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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子正要发怒,就听着流苏低低的声音晌起:“啊,对不起公子!”
怯怯的声音,映着那一张纯净的脸上,带了几分的灵动生气。
柳风起错愕,在看到某男人色欲渐起的神情时,上扬的嘴角向下拉动了下。
流苏小声音的道:“我替公子擦擦!”
说完手忙脚乱的去擦,那人抓住流苏上下的流动的手,笑得一脸的可憎。“没事,没事,只是小事,倒是吓坏了你,可无事?”
“嗯!”流苏乖巧的点了下头。
某男摸着流苏的手,一双眼却上下的扫动着柳风起,最终停在了他的脸上,又慢慢的移到了他的唇口。
某男不自觉得咽了下口水,流苏看到对座的人握紧了手,低声笑了。
“小家伙笑什么?”某男低头问道。
流苏笑得灿烂道:“笑有人要倒霉了!”
“哦,倒什么霉?”某男挑了一下流苏的下巴,笑问。
流苏灿烂的笑容突然敛下,手中的筷子准确无误的插进了某男的双眼。就听着某男惨叫,流苏道:“哎呀,公子你不是看着我的吗,怎么又看着他了,我会嫉妒的!”
“你……”某男语音未落,就被流苏一巴掌给甩出去了。
楼下传来尖叫连连,流苏拍了下手,对着柳风起道:“现在安静了!”
柳风起笑着放下茶杯,丢了两字给他:“未必!”
流苏惊讶了下,而后双手合十对着柳风起道:“抱歉,一时没忍住!”
柳风起看着跑上来的十几号人,问流苏道:“跑得快吗?”
流苏一愣,而后点头:“当然!”
看他自信满满,柳风起笑笑,拉着他,两人越下窗外。流苏笑说:“我正打算去接你!”
柳风起笑回:“正是我所想的!”
都以为双方没有武功,却不料都有。
流苏哈哈一笑,两人停下脚步,流苏四下听了听,问柳风起道:“领得够远了吧?”
柳风起看了看四周,已出了城区,眼前苍木茂盛,林中却刀影重重。
柳风起点了下头。
流苏与他并肩一起,低语:“你若喜欢魔教地牢,就别动!”
柳风起惊讶的看他,流苏对着柳风起笑笑,而后突然闭了眼,晕倒在柳风起身边,柳风起一愣,听着耳边风声破裂,直觉手臂处微微一麻,也随后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几声叫唤,而后一盆子冷水让他清醒过来。又听到了吱呀的关门声,等了后。
流苏咳嗽了声传出,柳风起看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自己后,碎念念的说了句什么,大概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冷水泼醒。
柳风起打量了下四周,并不像自己所想像的石壁环墙,反倒像是居家之处。
流苏靠近他耳边说:“不是魔教总坛!”
柳风起没问为何流苏对于魔教这般熟悉,只是问他:“这是哪里?”
“不知道,不过看着眼熟!”
流苏在说话间已经松了绑在身上的绳子,走过来,帮着柳风起松了绳,而后四下的观察起来。
柳风起动了动自己被绑有些难受的手臂,咳嗽了声。
流苏在转了一圈后哦了一声,而后对着柳风起小声音的说:“我知道是谁家了,趁那变态还没回来,我先去帮你出出气!”
“啊?”柳风起还没回答他,流苏已经窜了出去。
柳风起立刻跟上,看流苏左转右回,熟悉得像是逛自家花园一样,柳风起心里的疑惑加深了一层。
流苏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在看到柳风起时惊讶的问:“你怎么跟来了?”
柳风起看着他问道:“为何这对这儿这么熟悉?”
流苏看着他,月光下双眼微波,却如十月霜寒一般,就听着他冷冷的道:“因为是这家主人把我卖入青楼,废了我的武功!”
柳风起震惊,却见着流苏放开了紧握住的手,越过他看向了某处。只是他此时整个的神情都是冰冷的。
柳风起听到他淡然的询问:“你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而我的武功又怎么回来了?”
柳风起转头,顺着流苏的目光,看到那坐在树上的人。
绯红的薄纱衣帐,长长的后摆在风中吹动,划幻出一道艳丽的霓红。那纤细白皙的双腿正来回的晃动,一双单凤眼微微的眯了眯,食指在嘴边一点,来人笑得风情万种:“我道是送了谁过来,苏儿,你可知我甚想你!”
流苏的双眼越发冷硬!
啧啧了两声,来人笑说:“瞧你那样,越来越有味儿,当初把你送去青楼,让这么多男人的滋润可真是好主意!”
说完自己痴痴的笑了起来。
流苏冷着脸笑了下:“花落,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
花落捂嘴轻笑了声:“瞧瞧,把当初那个带刺儿的小家伙都教得这般懂礼了,苏儿,我可越来越喜欢你了!”
流苏冷笑两声,花落自顾的哦了一声问道:“你这次回来,是算帐呢,还是想我们再续前缘,承欢床畔?”
流苏笑道:“除了这两个,我更喜欢把你做成标本,慢慢欣赏!”
花落咯咯一笑:“原来你这般喜欢我!”
流苏点头,咬牙切齿:“是呀,恨不得食你肉啃你骨!”
花落笑得灿烂,似想起了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流苏:“小苏儿,我倒想起了你在床上,缠绵的时候,总喜欢咬我的肩头,若是这般的咬食,我倒是很乐意!”
“你这混蛋!”流苏愤恨的道,抬步就要上去,人刚一动,只听着哎哟一声,就见着花落从树上摔了下来。
树上原先坐的位置有了新主,那人抚了下手,伴随着鼻息间的一声“切”。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树上人的加入,有了一丝改动。
柳风起走至流苏的身边,笑说:“看来我是多余了!”
流苏“扑哧”一声笑出来,也因为这一个笑意少了冷默,多了一份灵气。流苏贴着他的耳朵问:“那我怎么做?”
柳风起回他:“自然是把花落做成标本!”停了下继续“不过,看似不用你动手!”
流苏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柳风起却笑得很有内意,流苏狐疑的看着他,却听着花落惊愕的声音传来。
“怎……怎么回事?”花落挣扎着想要起来,明明很容易的事情,他却花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摔了回去。
柳风起笑对流苏说:“文宣生气了!”
流苏莫名其妙,就看着铁青的脸站在树下的卓文宣。
流苏奇怪的望了眼柳风起,看他像是知晓一切,柳风起却并未明说,流苏道:“花落的武功不弱为何?”
柳风起嗯的点了下头,淡淡的道:“不是只有江湖才有神医的!”
流苏不解,柳风起笑了笑,文宣不知道在太医偷学了多少的本事,唯一的效果就是对付有武功的人,太医自发了一种银针,任何武林人士不管他武功多好,只要沾上,一时武功尽失。但仅这一时,足可以让那些刺客,居心叵测的狼人们束手就擒。
文宣只要学习这一点,就可以了。
“如此感兴趣,由文宣自己告诉你岂不更好!”柳风起笑说。
流苏看着他,又看了看把花落吊起来的卓文宣,吐了一个字:“怪!”
卓文宣把绳子往树上缠好,对着流苏喊:“喂,你不是要把他做成标本吗?”
柳风起轻轻的推了一下发愣的流苏。对着他道:“有恨有怨就憋在心里!”
流苏立刻就笑逐颜开,摩拳擦掌的道:“那当然!”
他要走,柳风起拦了他,对上流苏疑惑的眼神,柳风起问:“清宇在哪?”
流苏奇怪的问:“清宇是谁?”
柳风起转念一想,或者清宇这名也是假的,换了个方式问:“魔教总坛在哪?”
流苏恍然大悟:“哦,对,我忘记你的目的了,原以为掳我们的魔教徒会把我们送去总坛的,没想到送到这来了,花落是魔教四大护法之一!”
“这么说,这儿离魔教总坛很近?”
“对,四护法的院落都围绕无极山顶锋,你从这儿出去,不过要经过锁桥,每一个峰之间都有锁桥相连,距离有些远,你走的时候小心点!”
柳风起点头,看了眼欲欲而试的流苏,笑了笑。
按流苏的说法,无极山所处,是四峰围一峰,就像一朵花,魔教总坛就在中间的花芯上。柳风起出了院门,在看清眼前的无极锁桥时,还是惊愕了下。
仿佛一条无尽阶梯,后劲的锁桥都隐在了雾所中,山下云雾袅袅,像极了仙境。只不过他现在没心情欣赏,不远处传来热闹的锁呐声。
似有谁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