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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奥罗们都不到任何证据对食死徒经行起诉吗?
【怎么了?】德拉科望着这个突然出神的好友,扎比尼拿走德拉科的纸板,把他的手合在自己的手心中,给德拉科调了个舒适的位置,但是没有放开手。
“没有什么,好好养伤。”扎比尼说,他不想德拉科再多一份担忧。“好吧,塞缪尔先生,我们现在来谈谈。”
塞缪尔不留痕迹地收回一直观察着扎比尼和德拉科的视线,半敛的睫毛挡住了他的情绪。“对于魔法转移,你知道多少?”塞缪尔问。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机密,扎比尼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这个男人,即使他号称是格林德沃的后人,并且继承了魔法转移的相关秘密。他觉得和德拉科有关的事情都得小心点。
不懂扎比尼苦心的德拉科直接用手臂蹭了蹭扎比尼,示意他快点说。
真不懂他怎么对一个认识不久这么信任,扎比尼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大了不中留。
“你知道复晶吗?”扎比尼问。
塞缪尔当然是摇头,他怎么知道巫师界的东西,他的母亲打定心思要断了和魔法的联系,他连接触这些的机会都没有。
而德拉科却是心里颤了一下,他记得伏地魔有一段时间一直在搜集高纯度的复晶。
“复晶是一种开采困难的矿物,一般只能在魔法界边缘地带才能找到。而它储存的地方几乎所有魔法都失效。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塞缪尔沉默地等待扎比尼把事情说完。
“它能收集自然的魔法元素,巫师们常用的艾萨克草需要它的帮助才能顺利种植,它是进行魔法元素传递的媒介。因为能够从复晶身上慢慢吸收魔法,艾萨克草一直是很有效的魔药材料。”
这点德拉科很清楚,在一些伤药里他们经常会加入艾萨克草,希望伤者能从里面汲取魔法治愈伤口。那种来自自然的力量有着让人着迷的神奇效力。
“巫师们的魔法原理和这个有点相似,我们强调血统,因为血液本身即继承了魔法。”扎比尼的神情中带着自豪,“最纯净的魔法最接近自然之力,最纯净的血统拥有最大的优势。”纯血鄙视混血,因为他们玷污了梅林的恩赐。
而麻瓜出身的巫师从来都不需要他们给他们排号,那种因为突变而得到的魔法根本就不能稳定遗传。换句话说,没有魔法后代的他们在巫师界没有未来。
“神秘人应该就是利用复晶的原理达到转移魔法的目的。”
听到这里的德拉科心里一空,这个还不是一个完整的魔法传递过程,它只有出,没有进。
【怎么把魔法从复晶身上转到巫师身上?】艾萨克草的重要就是因为他能把魔法一点一点从复晶中吸收,然后让巫师小部分吸收。没有能直接利用复晶中的魔法。更不要说多服用魔药之类的傻话,只要是学过魔药的人都知道艾萨克草的副作用。
得到的多代价就大。
扎比尼很可惜地摇摇头,他至今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联系起这两座桥梁。既然塞缪尔说格林德沃家族有这方面的理论传承,他冒险赶出来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是为了德拉科,他愿意这么干,他的好友只适合骄傲地活下去,哑炮的身份是一种侮辱。
塞缪尔想了一下,开口道:“复晶的特征是什么?”
“一般是粉色晶体,高质量的复晶会直接团成一个球。纯度越高越接近红色。”
听完,塞缪尔看了一眼书柜,然后打开一本寻常的书,拿出一把一直被夹在里面的钥匙。他推开书柜,后面是一个暗格,用钥匙打开后,里面除了一个盒子外什么也没有。
而且那个盒子已经老旧,脸面是一些琐碎的东西和一些纸张,都没有什么价值。但是塞缪尔很是小心地把移开,拿起最下面的项链。
眼尖的德拉科看到盒子里有一张幼稚的涂鸦,上面有着费罗。塞缪尔的签名。他再望望塞缪尔,那个男人的眼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把项链递给扎比尼,塞缪尔问:“是这个?”
扎比尼突然觉得自己接到一份不能承受的重量,德拉科也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大的红色高纯度复晶球!在魔法史上也没几个存在 ,何况是现在。
“家弟的玩具。”
塞缪尔一句话让扎比尼差点把老血给喷出来,暴发户都不会那么没品的啊!看马尔福家族,一块红色有瑕疵的复晶被他们一直供着。
看见塞缪尔还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扎比尼示意问福家的现任家主,“介意把戒指脱下来吗?”
德拉科摸摸手上有着马尔福家徽的指环,郑重地把它摘下来。在扎比尼心疼的眼光下,他咬破手指把一滴血滴在戒指上,然后戒指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一个小复晶球。
红色的,有几道粉色纹路。与扎比尼手上的复晶相碰后,它们因为魔法触应发出红色的光,但是戒指上的那个的光更弱,如果是粉色的就直接没有反应了。马尔福的先祖把这个小家伙做成了一个魔法探测器,用的就是复晶与魔法的原理。
塞缪尔终于认识到了他那个所谓的玩具有多大的价值。
扎比尼也不好意思开口要这块东西回去研究了。一旁的德拉科把戒指复原,像纳西莎一样虔诚地吻了一下戒面,把它轻轻放到扎比尼的手上。
【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扎比尼怔了一下,然后立刻抱上了德拉科,他知道这个戒指意味着什么,马尔福家的人是不会让戒指离身的,那不仅仅是一个稀有魔法制品,更是一个家族的象征。德拉科这么做代表他完全信任自己,这样的朋友哪里求?
德拉科反抱上扎比尼,给他拍拍背。这件事与自己有关,他怎么样也得帮忙,不能总是让扎比尼一个人承受太多。
看着他们两个人亲昵的画面,塞缪尔不知道心里涌上什么情绪,他开口打断扎比尼的抒情:“这有一些家弟留下的笔记,你可以看看。”
费罗一直致力于摆脱哑炮的身份,跟在他身边的格林德沃家的老管家总会告诉他一些消息。
扎比尼起身去拿文档看,然后塞缪尔直接就取代了他的位置坐了下来。扎比尼皱了皱眉。
而德拉科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早就习惯了塞缪尔这个人的存在。
现在,塞缪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坐在那里出神了。德拉科悄悄伸出手碰碰塞缪尔放在大腿上的手,然后手被握住,他望了一眼塞缪尔,这个男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算了,就让他握着吧。
不管塞缪尔家还是格林德沃家,肖这家伙都是有够烦的。
德拉科毕竟还是不太舒服,在这种静谧的氛围下,他睡着了。塞缪尔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从推测中的位置碰到那张隐形的斗篷,轻轻给德拉科拉拉。
这一幕恰好就被抬头的扎比尼看到。
也许因为这一幕让他对塞缪尔有所好感,第二天走的时候他朝塞缪尔点点头。
“这段时间德拉科就交给你了。”
德拉科的心里一阵郁闷,他又不是小孩子。
而扎比尼就在德拉科心里小吐槽的时候,一下子吻上他的脸颊,然后偷了香的扎比尼挥挥手回他了的法国。
但事情还没有完全完结,被拖延的艾文的葬礼总要举行。它被安排在一个教堂里,时间是一个温暖的早上。
眼前是一个挖好的坑,牧师在给艾文指引天堂的路,德拉科和塞缪尔他们穿着黑衣,好好给艾文送上最后一程。
突然,巴里特的身影出现了,就在在前面一点。他停下来看了看,然后大声骂着什么打算走开,那种行为还是让人感觉很讨厌。
而这时突然有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老头走了过来,他说:“巴里特,你年纪也这么大了,不要那么幼稚。”
巴里特想回嘴再骂上一句,但是“杂种”只发了个“杂”字的音就被打断了。那个老头说:“英国的王室都不知混合了多少血统,你拿这个当借口又能满足什么?”
巴里特悻悻地闭嘴。
塞缪尔身后的艾里朝那位老人喊了一声:“卡特爷爷。”
卡特点点头,“我是来带我孙子回到他该去的地方的。”
人群自然而然地给他让开一条道,牧师被赶到一边去,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把死者的骨灰带走,却不能做什么。
上帝啊。牧师在心底祈祷神的宽恕。
但是上帝也做不了主啊,梅林也有份管的,毕竟艾文身上也有巫师的血统。如果真的要处理牧师的祈祷,耶稣和梅林还要找个时间开个会呢。
一直过着隐士生活的老卡特在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塞缪尔,“过得好?”
“好。”塞缪尔回答。
老卡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他的态度很鲜明,格林德沃家的孽,断了就好、断了就好……毕竟该活的都还活着。
当年的屠杀与逃亡,真的不要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