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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抱起了德拉科走向了前面的别墅。
西蒙给德拉科做了检查,然后去给他的老大……肖。塞缪尔报告情况。“他怎么了?”在书桌后低头看文件的男人心不在意问道。其实无怪于塞缪尔,他只是捡了一个被自己撞到的人回来治疗而已,当那位,嗯,单薄可怜的小子好了以后,他就会把他送走了。对着冷酷的boss,西蒙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在他他心里留下痕迹,就算是那位长相酷似塞缪尔家族成员的孩子。如果他知道这位肖老大在听到那位少年叫他爸爸时脑内瞬间产生了大片空片的话,他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他的情况正常,只是疲劳过度而已,休息足够就可以了。“
“好了以后送他走。”
听到这句话的西蒙担心地问道:“不用盘查吗?他怪异地突然出现在这里,要知道这地方是我们的秘密地盘,谁知道他是不是怀着目的故意接近这里的啊?”这句话问住了塞缪尔,很显然,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直觉告诉他这只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而那句“爸爸”显然依然横扫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智商受挫。虽然犯了如此白痴失误,肖。塞缪尔依然表面淡定地看着西蒙,双眼深沉,一脸面瘫,完全没有承认自己刚才犯了个可以致命的错误。
好吧。和这家伙一块儿长大的西蒙明白这位肖老大的实质的,外人说他面面俱到无所不能都是屁话,他只是天生面瘫太能装了!
突然,恍惚间想起了什么西蒙的傻傻地来了一句:“肖,难道他是你的私生子?”接着他被肖。塞缪尔投掷过来的烟灰缸砸出了书房。
私生子?笑话。那躺在床上的小子起码有十六了,而他,肖。塞缪尔,只有二十九,难道他刚拥有'xing'能力的时候就这么毫无节操地四处留种了吗?!
荒谬。
不过,这个突如其来的客人真的需要查查。
他不会允许危险存在。
又被人怀疑是间谍的德拉科什么都不知道,他依然躺在舒服的床上安眠。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在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以后他不敢回家,那个家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母亲。在袭击发生以后他更不能回家,凤凰社会监控马尔福庄园,如果他回去一定会被愤怒的家属们先阿瓦达了。要知道战争的残酷已经夺去了很多了的善良和温柔,比如,哈利……
那段最后战争进行着的日子里他小心翼翼地游荡,变卖了无家族印记的两枚戒指后他得了一些钱,他用这些钱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小的魔药店,开始了哑炮魔药店小店主的生活。战争期间魔药是很抢手的,而他制作的高品质魔药显然能为他带来很多收益,但是他没有留下。他用这些钱做资本给凤凰社秘密地做魔药。是的,他的魔力的确在伏地魔的身上,导致了凤凰社在突袭中的惨败。这些魔药,是他的赎罪……几乎没有休息地熬制魔药的疲惫,也是他的赎罪……
直到昨天,穿着脏兮兮的袍子以掩饰自己的他在去翻倒巷的路上遇到了哈利,遇到了跟踪哈利的食死徒。那位“识时务”的食死徒知道单凭自己打不过哈利,于是选择先剿杀了他这位食死徒的叛徒。阿瓦达索命、马尔福项链、移形幻影……哭泣、行走、晕倒……
德拉科。马尔福。凤凰社的叛徒。食死徒的叛徒。他不是正义,也不是邪恶。
他是,被双方追缉的哑炮。
哑炮德拉科,哑炮马尔福……
第3章 Chapter。03 醒来
Chapter。03 醒来
德拉科昏睡了两天,在他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进了云层。他的房间里没有点灯。事实上点了灯又能怎么样呢?灯的光明能拯救他吗?别逗了。他是被遗落的人,孤独地活在黑暗里的人。但是,每个人都有渴望被救赎的权利,他希望有人能拯救他。比如他的英雄,哈利。波特。可是过去的经历不是再明确不过地讽刺了他的天真吗?
谁了拯救不了他,即使是拯救了世界的救世主。
德拉科扯过被子捂住头,因为哈利和金妮的幸福无声地流泪。他不管他在哪里了,不管这安不安全,他只想好好地发泄情绪,然后忘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塞缪尔工作得有点晚,东区的地盘出了点事,不大,却提醒他要着手进行帮派清洗了。他默默走在走廊里,壁灯映着他的脸让他的脸部线条显得更为刚毅。在经过客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几经犹豫,他轻轻打开了门。这里是德拉科的房间,他正捂着头伤心着,没注意到有人打开了门,至于那些战争时留下的敏锐反应也都见鬼去吧,那是建立在魔法基础上的,现在的他就迟钝得等同一个普通麻瓜。
塞缪尔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好吧,他承认不管他表面表现得有多么不在乎,他的心依然是受到不少影响的。首先是他的外表,和塞缪尔家族成员真的很像,怪不得西蒙会问他这孩子是否是他的私生子。可惜,他真的没有。只是,他有一个弟弟,在他很小的时候粘着他的弟弟,后来死掉了,死在一次黑帮火拼中。如果他还活着应该也有这捡回来的孩子那么大了吧。塞缪尔带着怀念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的被团,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叹气声惊到了德拉科,他从被子里探出头,坐起来,那一个熟悉的背影让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爸爸。”
肖。塞缪尔转过身来看着这个喊他爸爸的人,两人默默地看着,谁也不出声,一种莫名的气氛在房间里涌动。然后是肖。塞缪尔先开口掐断了这位少年忧伤的凝望,他礼貌地回答:“对不起,我并不是你的父亲。”德拉科感到很抱歉,羞愧地低下了头。然后他感到有一双手揉搓着他的发,就像是哈利曾经安慰他时做的行为一样,他抬头看到是那位酷似卢修斯的人,眼里闪过失望。
被德拉科的丧气触动到的塞缪尔在德拉科旁边坐下,说道:“你好,我叫塞缪尔。我记得你在晕倒前也曾这么叫过我,我和你父亲很像?”德拉科点点头。
“你很爱他?”
德拉科再次点点头。
“你想回去他身边?”
德拉科猛地点头,这是他的愿望,却是永不能实现的愿望。
“你可以告诉我地址,我派人送你回去。”好吧,塞缪尔是在逐步套德拉科的话,他必须了解更多才能确保他带回来的不是一个有目的接近这里的人。只是他失误了。他没注意到,这个床上的少年由始至终只发过两个音—爸爸,这是德拉科目前唯一能说的话。
其实德拉科也有在心里打着算盘,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背景,不能随便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况且他不能发出除了爸爸以外的音,他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男子好好交流。于是他用眼睛默默地看着塞缪尔,无辜而且无助。
这时候如果塞缪尔感觉不到异常那他就是傻子了,“不能说话吗?”他问。德拉科点点头,但是他想到自己能说爸爸一词,于是又摇摇头。塞缪尔被难住了,“纸和笔?”他再问道。德拉科高兴地接过它们。
塞缪尔看着眼前的男孩在纸上写下优雅的圆体,心里肯定他一定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就连写字时的姿态都是完美得无懈可击。
德拉科把写好的本子递给他。
【塞缪尔先生,你好。感谢你救了我。我叫德拉科。马尔福。因为不能明说的原因出现在了这里。我并没有恶意,请你放心。在回家的事情上再次感谢你的慷慨,我会自己处理的,康复以后我将离开,这不会耽搁很久。】
好吧,德拉科是贵族,他们家的情况也容不得他有疏忽的心理存在,塞缪尔担心的事情他了解,他说明了他并无恶意,至于塞缪尔相不相信他不清楚,但是接下来的相处中他一定要好好让塞缪尔明白,他不想再一次体会被怀疑被防备的感觉。何况这个人还长得很像他的爸爸。
本子挡住了塞缪尔的脸,德拉科没有看到塞缪尔见到“马尔福”这个姓氏时脸上的震惊。他只看到塞缪尔放下本子后脸上依然无懈可击的面瘫表情。
“我会相信你,不要担心太多,也不用急着离开。现在晚了,好好休息。我们可以明天继续聊。”说完这句话,塞缪尔转身离开了房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握着门把手时他的手是颤抖的。只是他的面瘫很好地掩盖了他心里的不安。
德拉科躺了下来,即使他心里也忐忑不安,他也掩饰得很好,这是贵族的风度问题,他不能表现地像一个惊慌失措的麻瓜一样。如果主人说了明天,那就明天吧。
这一次短暂的交流转移了德拉科的注意力,他没有再回想过去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