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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自己的床榻他是实在不敢回去。脑袋越来越不清楚,只凭着最原始的本能,想找个僻静幽暗的角落躲起来。
……
也不知最终自己是有没有找到那梦想中的角落。于混沌的意识中,云抚感觉到有人声,他惊恐,本就窝在角落的身子更是最大限度的蜷缩了起来。
可人声还是混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一起刺激耳膜。
随后,一只手掌覆上了他的脸颊,很是温凉的触觉,有着沁人的熨帖,忍不住就想要更多。
下意识地往前蹭蹭,似乎是想要表达什么。
感觉到那手掌轻抚在自己脸颊,从鼻梁到双唇,一路往下,最后流连在锁骨处。
酥麻的感觉直仿佛在一瞬间过遍全身,那触感舒服地令人沉醉。云抚不由自主就轻哼了出来,绵软无力像猫叫。
轻轻一声叹息响在耳畔,那叹息带出的气流是烫热逼人的。
云抚本就受到了极致的挑战,再随着那一声魔魅的叹息炸响在耳际,脑子里最后紧绷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咔嚓断裂。
急切的,寻了黑暗中那人的唇就吻了下去。双手扣在那人背上,越发用力……
黑暗能麻痹人的理智,唤醒放纵和堕落。
在天堂与地狱交替的夜晚,注定绽放出摇曳艳丽的罂粟花,让人沉沦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H写了到时又给删了就不值当是吧?
还是脑补吧……前面都那样粗糙脱线的风格了后面再来一个细致的H描写,多怪啊是吧是吧……
7、第七章 皇帝得逞了 。。。
王府花园的芍药竞相绽放,在月色的浮华下显得妖艳无格。
凉凉夜风,淡淡花香。
齐南王一人一塌一壶酒,醉卧花丛。
忽觉头顶一片月光被挡,睁眼,便瞧见青年的俊美面容。他的眉梢微微挑起,带着点不怒自威的凛冽。
齐南王笑,春意无限:“怎么?私自出宫夜闯王府就是为了给叔摆臭脸的?”
“只是想问叔,在茶水里给丞相下药欲意何为?”皇帝开口,语气却甚是平静。
“就是你想的那样”齐南王坦然承认,渐渐敛起脸上的笑意:“顺便再小小的教训一下陛下的胆大妄为,好给我萧氏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罢了。”
本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语气森然的斥骂的,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放轻了语气。到底是他一手带大的侄儿,对于萧钰喜欢男人这个事实,齐南王隐约觉得自己的责任不可推脱。
毕竟在孩子该对情事好奇的年岁里,屡次见到的却自己与男宠厮混的景象。在孩子该对民间传闻感兴趣的年纪,耳旁听到更多的却是自己那些桃李逸事。
当年大哥托付给他的明明是一个单纯可爱乖巧到有点胆小的孩子,现在却变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胆大包天到为了美人不择手段!
“真是,令我心寒……”情不自禁便喃喃感叹了出来。素来风流潇洒的齐南王也发出苍凉的声音,悠悠飘散在凉夜里。
令萧钰挺直的背脊有些微的僵硬,平时似有熠熠星辉的眼眸被低垂的睫毛挡住。
只是一会儿……
再抬眼看向齐南王时,眼里沉静如夜,深邃若海。
很自然地在齐南王塌前单膝跪下,一手握住齐南王的手。
勾唇浅笑,莫名自信。
“小叔,人生苦短,朕不过是看准了就追,追不到就骗,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缠,只要他能在朕身边至少陪朕睡上四五十年!若像你和谢书言那样,岂不是白白浪费许多光阴?更何况朕是壁玥的皇帝,如果不用这种法子先把他困在身边,何谈追呢?”
一个长期困住皇城,一个天下四处云游。
人心的距离要靠时间来拉近,可奈何老天没给萧钰一个能长期呆在云抚身边的机会。
既然“我不能就山”,那便是使了通天之力也要“山来就我”!这就是他萧钰骨子里天之骄子的作风。虽然会迟疑,虽然是大逆不道,可奈何这种性格好像是从骨髓深处长出来的,改不掉,压不下。仿佛只有竭力的伪装才能压制住这傲到不可一世的本性。久而久之,伪装也就成了他本性的一部分。
扯掉那张皮,他真的是一点也不可爱的。
也正因如此,他才对云抚爱得那么不可理喻。
因为他身上有萧钰没有的,他所渴望的……东西。
…
…
【最后】
晨曦跃进殿内,洒下满地流金。
清新的空气,温暖的怀抱。是云抚悠悠转醒时仅有的感知。
缓缓睁眼,便瞧见一双漆黑温润的眼眸,好像夜空泛起星辰的波澜,流丽,深邃,笑意盈盈。
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羞恼,心慌,茫然。
最后听到自己哑着嗓子说:“现在陛下能告诉我了么?”
萧钰笑,轻轻在云抚额上印下一吻,“好,不过说完你不许恼朕。”
因为这个故事很莫名其妙,一般人恐怕会承受不来。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挠墙。我再也不写一万字以上的了……
谢谢蓝兄,没有你就没有这篇文!
最近人品不好……全文下来基本上只有你一人留言……啊……
8、番外 皇帝是怎样养成的1 。。。
齐南王萧锦有一句口头禅是人尽皆知。
“XXX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若要追溯他这句口头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的。
唔——
貌似是在二十岁那年。
因为就是那一年,他告别了父皇给他的齐南封地,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少年时光。
受他那快要翘掉的皇帝哥哥之命,回到了繁都,回到了璧玥的皇宫。
也就是在那一年,他拥有了摄政王的称号,拥有了兵权,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当然,拥有以上一切的前提是,他这辈子都需忠心侍奉一个肉球小鬼。
尽管那小鬼是他的侄子。
+++
+++
静谧的夜晚,龙乾宫的大门蓦地被打开。
水银般的月光倾泻而入,肆意流淌在殿中的理石地砖上。
随后,萧锦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月华之中,流转着盈盈波光的凤目扫视大殿一圈。
随即便往轻纱珠帘后走去,衣袂在微风中飞扬的弧度都显得华丽翩然。
“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躲在角落里算什么样子,出来!”王爷一声轻喝。
可眼前的珠帘纹丝未动。
眉头轻轻皱起。王爷再次喝道:“出来!别扭捏得跟女孩似的!我都看到你的脚了!”
依旧毫无反应。
“你不出来那我可走了,顺便也把服侍你的宫人都带走,让你独自一人好好住在这龙乾宫。”
王爷说完转身要走。
衣摆却被一只小手扯住。
王爷低头看去。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从珠帘后露出来,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脸上犹挂着两串泪痕。长长的眼睫毛上也沾了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显得很是可爱。
“小叔……”小皇帝嗫嚅着开口,声音甜丝丝软绵绵。“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被如此“我听犹怜”地唤了一声小叔,任小孩长的再胖再不符合萧锦一贯的审美,他也决定忽视了。
不过刻意的板起脸还是需要的。
“听安公公说你今晚一只哭闹着不肯睡觉,为何?”
一听大人逼问,小皇帝脸色白了几分,衣摆也被他攥得更紧了些。
“我……”对上萧锦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小皇帝立马改口“朕……就是觉得这里很黑很可怕。”
特别是上月父皇才刚刚在那张龙床上驾崩,这月就换他睡了。
再细细一想,貌似璧玥的皇帝十个里有八个都是最终死在这座宫殿这张床上的哇。
偏生这座宫殿为了追求雄伟,结构庞大,到了寝室这一块采光更是少之又少。
昏暗,无光。
一个帝国几百年来的强盛富饶到了这里仿佛就只剩下了贫瘠的陈腐的皇权气息。
萧锦心中也不禁暗暗觉得这寝宫真是闹鬼的绝佳之地。
于是王爷蹲□来与五岁的小皇帝平视,道:“想要我留下来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