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云抚又为什么要为这句话感到压抑……呃……这个答案令云抚更是压抑!
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目光里柔波潋滟。
云抚伸出手拍拍皇帝的肩,宠溺道:“我没有生气。”
“胡说!你怎么可以不生气!你怎么可以不吃醋!这说明你心里没有朕,看到朕亲别人你都不会吃醋的……”
萧钰的小孩子脾气又闹了上来。
云抚觉得头痛,想也没想,倾前就是一吻,用自己的唇狠狠地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
…
…
晚霞散去时,夜空中就竞相绽放起了七彩烟花。
壁玥的百姓似乎对皇家还是颇为爱戴的,虽然是帝后新婚第二天,宫外的那股子热闹劲仍旧没有过去。
萧钰被宫外的烟花放的心痒,一用完晚膳就命宫人给皇后换了个寻常打扮。携妻私访。
壁玥皇城的主街处处都透着一种大气,楼台高阁,飞檐朱户,路面全是由大块大块坚实的白石板铺成,整洁大方,气势俨然,大概因为路的尽头就是皇宫的关系,往来的大多是管家富户的车轿马匹。
萧钰一路都牵着云抚的手。
往街巷深处稍走两步,便迎来一个柳暗花明的金水河畔。
不同于主街的大气,这儿仿佛是雅致温柔的江南水乡。
热闹,繁华。
路面依然是由坚实的白石板铺成,却蜿蜒随性。
碧水灯影,游人画舫,亭台楼阁。
各式各样的店铺,行人熙熙攘攘,小摊小店里笑语喧哗,转角处看相的老者,手拿零嘴正在嬉戏的孩童,以及热闹的杂耍……当真是天子脚下。
云抚略似无意地转头看向萧钰,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类似于自豪骄傲的神色。
但没有。小孩只是兴奋好奇着。
壁玥民风开放,像皇帝陛下这种埋藏深宫的极品自然是引来了不少姑娘的在意目光。
但萧钰不知是习惯还是迟钝,那些从四面八方投送过来的秋波被他彻底无视,紧紧地拉着云抚的手,间或兴奋地转头与云抚说上两句,看着云抚的眼神很是温柔……却是踏碎满地芳心。
云抚也很是尴尬与无奈,可每每对上萧钰真诚的笑脸,他又忍不住回以微微一笑。
于是夫妻二人甜蜜了。众女的芳心也能碎得成沙了。
“公子,少夫人楼上请~”茶楼小二热情地招呼刚刚踏进门槛的夫妻二人。
这是一间颇有年头的茶楼,占地不大但好在环境清幽。皇帝少年时曾被当时的摄政王带着来过,往后便记住了。
茶楼没有包间,仅用一张张半放的竹帘隔开了一个个半开放式的单间。
即雅致又有情调,顺便还能欣赏欣赏金水河畔的夜景。
可也有不方便的,就是说话声音太大容易被走道上路过的人给听见。
就像现在——
萧钰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害得稍落他一步的云抚硬生生撞在了他的背上。
刚想开口询问,萧钰就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云抚的腰,一手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然后就听到右侧竹帘后传来一个男声。
“书言,不知你两年前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
“自然是算的。”
“好!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便来就山!谢书言你听好了,如果说我肯雌伏于你,你接不接受?”
静默——
随后传来一丞相沉沉的声音:“王爷,抬爱了。”
接着竹帘被掀开,丞相毫无预兆地华丽丽挑帘而出。一脸的寒霜在看到帝后时转变为了惊诧。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无波,朝着萧钰略微行礼便径自离去。
独留灯火琉璃处,一个长发锦袍,面容绝艳的男子站在茶桌旁。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小皇帝不是腹黑,是真的很小孩子气的那种……
6、第六章 皇后意外了 。。。
虽然说在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还被拒之后跑过去很不人道。
特别是还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表白还被拒之后!但皇帝是单纯的,不谙世事的,所以他兴冲冲地就拉着云抚进了那小间。
用一双充满好奇的水灵眼睛看着齐南王,极其不怕死的问道:“小叔,你们刚才是怎么了?”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皇帝大人接收到了齐南王阴测测的目光。
云抚顿时是觉得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反观萧钰是麻木而强悍的,他仿佛是置身于春日暖阳中,冲着齐南王笑道:“小叔你不说就算了嘛。”把云抚一把按做在桌旁的椅子上,得意洋洋道:“看看,这就是您的侄媳妇,大婚那天你站的老远还没有好好看过,漂亮吧?嗯……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不过朕,呃,我很是喜欢!”
打从很小就做皇帝的人,“朕”这个自称说的是深入了骨髓。
忽然听到他用“我”这个平民化自称的示爱,倒还真是不习惯。令云抚微微偏头,强迫自己把目光放在桌上的青瓷茶杯上。
萧钰一双手扳过云抚的脸。站在云抚身后的身子半压下来,脑袋低伏在云抚耳边道:“阿遥,你还没见过这人吧。他就是给我辅了十二年政的齐南王。”
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玩,萧钰唇角蓦然微弯:“我萧氏皇族的第一美人哦~~~~曾经的!现在小叔三十多岁是怎么也担不起了,呵呵,呵呵呵……”
错觉么,他怎么觉得皇帝笑得有些阴险。
但齐南王出离愤怒却是切切实实感觉得到的。
齐南王的眉梢眼角有着与萧钰一样的雍容贵气,三十多岁看起来也顶多是像萧钰的兄长。
流丽的眼眸阴测测地抬起盯视着萧钰,手上却很优雅地给云抚倒了一杯茶。
云抚出于礼貌端起来抿喝,注意到齐南王给他倒完茶后就再也没有给萧钰倒茶的意思。
唇边微微就含了三分笑意,也只有他这外人能看清这叔侄俩其实是八斤对八两了。
一时有些无话,只有奇怪的气氛在蔓延。
半晌,齐南王收回注视萧钰的目光,悠悠开口道:“阿钰,叔作为过来人提点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说完,起身,翩然离去。
…
…
水声潺潺,自雕龙刻凤的玉壁上流出,注入凤池。
池水的热气缓缓飘腾,衬得四周的一切景致都恍若仙境。
说起来这还是云抚第一次在凤熙宫洗澡。
跟小孩从宫外回来宫人们就要服侍他沐浴,他寒着脸挥退。好在壁玥皇宫规没有什么一定要服侍主子洗澡的变态规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心里却还是不踏实的,虽说小孩自回宫就扎进了他的龙乾宫并不在外面,但也保不齐不会有什么特殊状况跑进一两个宫女什么的。
越想就越是草木皆兵,一个澡洗的小心脏突突狂跳,就连水温都因紧张而觉得热了起来。
连带着,身体也被泡得发热。
从烫人的水池中起来,云抚觉得这股热意不但没减反而增了几分。
似体内燃烧着一簇小火苗,蹭蹭蹭得往上蹿着,烧的耳根通红。
不对劲了!
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感觉!
手脚开始有些无力,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云抚的思绪很是纷乱,可一颗心已是不断下沉。
二十四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这八成是被下药了。
暗自咬牙,再多的云抚不再去想,或许说是根本拒绝去想。
捞了放置在一边的换洗衣物,云抚一边穿衣一边扶墙走出去。仿佛怎么也呼吸不够那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他事先已经将宫人完全挥退,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凤熙宫正殿内该是只有他一人的。
呼吸粗重,双颊滚烫。
最可怕的是意思开始渐渐混乱,像掉进了一个充满诱惑的漩涡,浮现的却是一些令人脸红心跳,肌肤相亲的画面。
只有踏在地板上的赤足,沁着冰凉,能够稍稍缓解他灼热的高温。
恍恍惚惚间,云抚只沿着宫室的墙壁艰难行走,衣服穿了半天也只是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身上,长发披散直至腰臀,行走间那若有若无的扫过更是叫人难挨。
此时自己的床榻他是实在不敢回去。脑袋越来越不清楚,只凭着最原始的本能,想找个僻静幽暗的角落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