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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要到啦;上几篇囧囧的番外;时间约莫是两年后~
番外会更的很快的;绝不会四日君上身。。囧
正文也在码中;^…^
风流债之杨司旬上》
刑庭傅从未想过在抄家之后还会与知府大人会有什么牵扯,可惜这世上的事总不会由着他所想。
一次误打误撞,他莫名便与这个白面阎王扯上了关系,拿刑文玺的话来讲,这不仅仅是一般关系,应该归入刑庭傅那笔乱七八糟的风流债中。
于此,刑庭傅觉得自己有点冤。
那是又一年灯节。刑庭傅寻了刑文玺让他与自己一道去逛花灯,可是刑文玺的不解风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变,他埋首在一堆事务中头也不抬:“过灯节不表示我无事,你自己去罢,喜欢什么便买,银子不够去账房取。”
刑庭傅心想这人至今还未累死真是十分奇怪的事情。
临出门,刑文玺才抬头看他一眼:“小心些。”
刑庭傅只是敷衍的摆摆手。
可事实证明,刑文玺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实在有太多的前车之鉴,这个哥哥似乎永远有惹不完的麻烦。
这次的起因只是一个十分文雅的游戏——猜灯谜。刑庭傅与穆维萧几人依往年习惯聚在临阳阁,想着这既是灯节,那么玩猜灯谜是十分应景的事了,可是再文雅的东西到他们手中总会变个味——光秃秃的这么猜没意思,有赏有罚才得趣。
这一轮猜谜的惩罚是扔绣球,猜不出的人介时要拿那绣球往大堂里扔,不管砸中什么人,必得受了这罚,若是女子,为免过于唐突佳人,上前想个法子牵个手即可,若是男子,则要装成醉酒之人亲上一口才行。这可真算是极损的。
刑庭傅玩猜谜也算擅长,可这轮的题面出自礼记,恰恰中了他的死穴,他少时念书时最不耐烦看的就是这个,此时任他怎么想也无法,于是让人起了哄拿了个绣球站在楼上栏杆旁,背对着底下大堂,随手一抛。
“砸中了砸中了。”
刑庭傅转身往下看,堂下一个青年公子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手上拿着那个红色绣球,一脸莫名的抬头看过来。刑庭傅心想这人看着有些面熟。
“你倒是走运,瞧那边有一个老头,若砸中他看你怎么下嘴,哈哈。”赵二公子方才猜不上来被扒了衣服光着膀子绕着大堂奔了一圈,让人当成疯子围看了半日,他倒也不在乎,只觉得好玩,此时也十分来劲的一把推着刑庭傅往楼下去,“快点快点。”
穆维萧凑到刑庭傅耳边:“倒不用真亲下去,他们在这也看不清,你做个样子便是了。”
刑庭傅笑着答应,摇着桃花扇便去了。
杨司旬从未想过此生他会被一个绣球砸中,所以当这事发生时他有些茫然,身边跟着的小厮也奇怪:“没听说这儿有小姐抛绣球招亲啊。”
“没有小姐有少爷啊。”
那小厮眼看楼上转下一个锦衣公子,摇着扇子,眉眼含笑接了他的话。
杨司旬眯起眼睛,他认得这个人,不就是前年让他抄了家的刑府大少爷嘛。他举起绣球,似笑非笑:“这是你的?”
“正是。”刑庭傅走上前去,抓住那绣球一角,“会砸着公子实乃误会。。。。”话未说完他已脚下一软倒入杨司旬怀中。
杨司旬猝不及防,让他一把搂了腰,忍不住皱眉:“你这是。。。。”一旁小厮已叫了起来:“大胆!还不放开我家大。。。。公子。”
刑庭傅叹气:“我只是有些喝醉了。”抬眼看着杨司旬低笑,“对不住了。”
杨司旬在他靠上来的那刻瞪大了眼,身边传来小厮的惊呼告诉他现在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他堂堂永州知府大庭广众下被一个男人亲了!
在那小厮扑上来时刑庭傅已从杨司旬怀中退了出来,他觉得方才那完全算不上是亲,连嘴唇都未碰到,不过是在嘴角边碰了一下罢了。可杨司旬的脸色表明他完全不这么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恼,抑或是两者都有,那白玉似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还满好看的。刑庭傅走神欣赏了一下。
那小厮已吓得两腿发抖,指着刑庭傅结巴道:“你。。。。你。。。。大胆!这。。。。这是我们杨大人!你!。。。。你你!”
“?”大人?刑庭傅偏头想了想。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褪了那层薄红,杨司旬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放轻了声音,将手中绣球以一种缓慢细致的姿态放入刑庭傅怀中,“不过无妨,我记得你便成,刑大公子。”他笑起来,眼睛狐狸似的眯起。
刑庭傅在想起他是谁的那一刹那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一面笑道:“您认错人了,刑大公子是谁?在下从未听说过,告辞。”
穆维萧几人在楼上看着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也难怪这些公子哥都不认得这个知府大人,只因杨司旬素日行事低调,也不与城中商家私下往来,所以百姓中认得他的人极少。可这时让那小厮一嚷,那声音也不低,四周的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于是第二天,永州城中有了传言:刑府大公子有断袖之癖,看上了知府大人,在临阳阁求好不成,愤而强行轻薄。
传言经过千百人之口,渐渐被扭曲成了两年前知府大人抄了刑家,心内愧疚,私下暗暗照顾着刑大公子,两人渐生情愫,于是同逛花灯,在临阳阁时二人情不自禁于是。。。。这个于是之后是个什么便是任人猜想了。
而刑文玺耳中听到的便是如此香艳而又离奇的版本。
刑庭傅十分无辜的将事情原委与他解释了一遍:“那年只是在堂下跪着远远看了他一眼,也没看清模样,所以认不得,也不能怨我。。。。谁知这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偏就砸中他。”
刑文玺面无表情:“你亲了?”
刑庭傅摆弄着他案上的镇纸:“也不算,只是碰了一下。”
刑文玺神色不变,只是拿着笔的手紧了一下,他说:“以后逛花灯我与你去。”
刑庭傅觉得他冒出的这句话有些突然:“怎么。。。。”
他的疑问没来得及问出口,已有小厮急惶惶跑来:“少爷,大公子,杨大人来了!”
杨司旬的出现虽有些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任谁无故被传出那种谣言都会坐不住的。
可是这个坐不住的人是知府大人,而且是曾经抄了他们家的人,那这事情就有些严重了。
刑文玺对杨司旬是有些阴影的,所以当杨司旬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时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风流债之杨司旬
风流债之杨司旬下》
刑庭傅左右看看气氛古怪的两人,心想刑文玺如今做生意收敛许多,再未像以前那般暗地中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总不至于又犯什么事,这杨司旬古古怪怪也不知要做什么。
三人心思各异沉默了许久,知府大人终于慢悠悠开了口:“两位别来无恙啊,本府看着你们过的很是滋润的样子嘛,刑大公子,是吧?”杨司旬强调着那个称呼,意有所指的看着刑庭傅。
刑庭傅尴尬的笑了笑。
杨司旬没再理会他,低头喝了一会茶,再次开口时说的话却有些没头没尾:“近日城中有采花贼横行,专去那淮凤楼,而且只挑那还未接过客开过苞的姑娘下手,若是事后他留下银子也便罢了,只当他是不走正门的嫖客,可此贼人却是十分阴损狠毒,他将那些女子的头发剃光,并在头皮与脸上各刺上一个贱字。”
刑庭傅眨了眨眼:“此事绝非我所为。”
杨司旬瞟他一眼:“我并未说是你干的。”
刑庭傅挑眉朝刑文玺看去。
“。。。。”刑文玺额上青筋一跳。
杨司旬道:“我相信刑二公子也不是这等下作之人。”
刑庭傅疑惑:“那么杨大人的意思是?”
杨司旬放下茶杯,慢条斯理整理微乱的衣袖,朝他微笑:“本府需刑大公子协助抓获此贼。”
“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刑庭傅端坐在桌前,面色严肃,“这采花贼既只在淮凤楼出没,那又何须外人扮成青楼女子作诱饵?多此一举。”说到这他做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随后叹了口气,“可谁让人家是官呢,我不过亲了他一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一旁的人瞪了他一眼。
此时他正身处淮凤楼大堂中,这淮凤楼是永州城最大的妓馆,不过刑庭傅却是第一次踏入,只因先前穆维萧护的紧,从不带他进这等地方。刑庭傅饶有兴致的看着四周,笑道:“果真是脂粉飘香,万分淫靡啊。”
“给我闭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