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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角落的一白衣男子听了后,脸色微变。
付了茶钱,便急匆匆地离去。
六王府,王爷寝室。
“六哥,你这招真是妙哉!”小皇帝躺坐在榻上,晃荡着一只腿,啃着梨惬意道。
被夸之人则是不动声色,面色微暖,拿了帕巾拭去小皇帝满脸的汁水。
“十五,你现在贵为天子,该有的仪态是不可失的,明白吗?”面对着自己这个年幼的弟弟
,赵辰可以称得上温柔。
“我说六哥,莫不是你希望我像对那些大臣一样对你?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事,哪能用在
自家兄弟身上?”小皇帝笑靥如花,吃准了他的六哥舍不得对他凶,便得寸进尺,展开萌娃
攻势。
瞧那嘴一嘟,腮帮子一鼓鼓的,活像个观音坐下的善财童子。
“十五,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充盈后宫,绵延我北庸皇室血统。”六王爷不吃那套,只
消轻飘飘的两句,就足以令小皇帝闭嘴不言。
这小皇帝嘴上服软,心里可是不服着呢!
用完午膳,小皇帝却不急着回宫,而是霸着他那好六哥的寝室不挪。
“天色不早,十五,早些回宫罢。”赵辰端着茶,淡淡道。
小皇帝在榻上来回打了几个滚儿,终于是道明了来意。
“六哥,我不喜欢那个狐媚子。回头把他还给你,你让宣哥哥进宫来陪我可好?”小皇帝趴
在榻上,开始跟赵辰讲条件。
茶杯微晃,荡起几圈波纹。
就好似一粒石子,投进了赵辰的心。
“怎么你才亲封的第一琴师,这么快就厌了?”赵辰未正面回答,确实绕起了弯子。
小皇帝眉一皱,瘪了嘴。
“六哥,宣哥哥在你这里都呆了好几个月了,该让他进宫陪我了。”
小皇帝继续说好话,求着。
赵辰不语,眉头急不可察的一皱。
“他还有用,况且,你既把人请进了宫,就该好好‘招待’才是。”放下茶杯,赵辰迈着步
子走到塌前,帮小皇帝整好衣冠。
小皇帝沉默不语,收起了孩童般的模样。
他本就年近十五,脸上一没了笑容,便似是个冷硬的雕塑。
“六哥,你喜欢宣哥哥?”
这次,小皇帝问得很肯定。
“你还小,不懂。”赵辰拍拍小皇帝的肩头,微微勾起了唇。
小皇帝敛眉,认真道:“六哥,你说过,朕是天子,不是小孩子。可为什么,现在你又说我
还小?六哥,是不是因为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对宣哥哥到底。。。。。。。”
“十五!”赵辰猛地站起身,低低喊道。
“六哥,我喜欢的是宣哥哥的琴,是宣哥哥的戏。而你呢?”小皇帝一跃下了塌,站在赵辰
不远处道。
赵辰脸上早已没了笑,只有满面阴云。
两兄弟很少吵架,一是小皇帝懂事,二是赵辰这个做六哥的不忍。
可如今,却是为了一个苏宣。。。。。。。
“两个月,最多两个月,六哥会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苏宣。”最终,是赵辰让了步。
闻言,小皇帝的笑爬满了脸。
“那就这么说定了,六哥可不许骗人!”
“六哥何时骗过十五?好了,快回去罢,今日的奏章你还没看罢!”
赵辰望着小皇帝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向日草急匆匆地赶回无忧谷,远远便瞧见辰无花坐在一大石上,饮酒。
“辰无花,你给老子说清楚!为何要在一月后召开什么武林大会!”向日草怒气冲冲,将‘
炸毛’两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辰无花却是继续灌着酒,眺望着远处瀑布。
清风夹杂着鸾鸟的鸣声,环绕于耳畔。
可两人间的形势,却是丝毫没有降温。
良久,辰无花放下酒囊。
依旧是笑的春/色无边,嘴角勾勒的是无限旖旎:“怎么,我的亲亲小草终于舍得回来了?
”
向日草一听,更是跳脚:“辰无花,你给老子正常点!”
“呵,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我是怎么个模样,难道你还不知?”辰无花拿起酒囊,又灌了一
口。
蓦地,向日草一顿。
触及往事,他总是会措手不及。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为何你会这般在乎那个狐媚子!”辰无花猛灌几口,眼里有些泛血丝
。
向日草身形微晃,眼神四处游移,不再接话。
“莫儿乃舍弟,断然不是什么狐媚子。辰兄怎可如此轻蔑?”略显清冷的声音,随风飘来。
苏宣踏着柔软的草一步步走来,青色长衫随风飘摆。
“你。。。。。。?”向日草看着本该昏迷不醒的苏宣微笑着走来,很是迷茫。
“他夺你的名利,陷你于险境,你竟还帮着他?!”辰无花虽是笑,可却是满眼的阴狠。
苏宣走到两人前,站定了脚步。
“纵使他怨我、恨我、伤我,他是我亲弟弟的这个事实,却是无法改变。所以我愿意纵他、
怜他、帮他,也只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一番话,苏宣说的字字真情。
在那深沉不见底的梦中,苏宣仍是苏宣。却在重温了哪一遍又一遍的记忆后,释然。说来道去,自己跟苏莫的帐是不可能算清,无外乎谁亏欠谁,终究,他是自己的胞弟。血浓于水,如何能割断?
“哪怕他要的,是你的命?”沉默不语的向日草,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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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只愿闲散不涉世
“呵,向公子又何必将生死之事挂在嘴边?虽然在下是极宠爱这个弟弟,可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在下这条命是在鬼门关兜了圈才捡回来的,宝贵得很呢!”苏宣笑过后摆出五分正经,给了个不尽人意的答案。
苏宣并不想,将心中的想法告诉眼前这人。
向日草却是嗤之以鼻,冷眼相对“都说你是个冷情冷心之人,现在看来倒是比传言还劣上几分!打着欺世盗名的旗号,又端什么清高架子!”
苏宣听了也不恼,只是独个儿整理被风吹乱的衣衫。
“小向,你怎可这般无礼!”慢一步赶来的午休休指责道。
向日草本就是个暴脾气,今日烦心事接踵而至,嘴上自是不饶人。
“姓午的,老子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向日草正待发作,却是被人点了穴道。
辰无花忍着怒气,生生地给了向日草一巴掌。
几缕血丝滑过向日草的嘴角,向日草有些发蒙,怔怔的望着辰无花。
午休休想上前,却被苏宣伸手阻挡。
“为什么骗我?!”辰无花一脸阴郁,质问道。
向日草眸光闪烁,咬唇不语。
“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究竟还要瞒我多久,嗯?!”没了笑意的辰无花,似是地狱里来的修罗,嗜血、张狂。
被责问之人依旧缄默,不远处的午休休则是紧紧锁眉。
良久,终是受不了辰无花目光的拷问,向日草松了口。
“你该知道,唯一能开启圣地的,便是苏家的血脉。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向日草的辩解,在辰无花听来更像是狡辩。
“苏家有两个兄弟,谁都能开启圣地,为何你偏偏只帮那个狐媚子?!还不是你对他旧情难忘!”
嫉妒是燎原之火,一旦点着,便会肆无忌惮的燃烧。
隐忍多年的辰无花,终是解不开自己这个心结。
“我。。。。。。。。”向日草无从申辩。
苏宣扯了下唇,出了声。
“那是因为向公子认为我亏欠了莫儿,我夺走了他应得的一切,害他只能成为他人的玩物。对吗,向公子?”
向日草不置可否,瞧着苏宣的目光却是带着轻蔑。
辰无花微微皱眉,一犹豫,解了向日草的穴道。
“苏公子此言何意?”午休休开了口。
被问之人,却只是摇头。
“往事不可追,一切皆是上天捉弄,多说无益。向公子,莫儿可有什么话让你带来?”
向日草丝毫不诧异苏宣从何得知这一切均是苏莫所为,毕竟当日苏莫也说过,他这些早晚会被识破。
“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他要你亲自取六王爷的性命!”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苏宣笑道:“莫儿真是高估了我,他现在。。。。。。。过得好吗?”
向日草本就有些愤愤,此刻见苏宣依旧云淡风轻的笑,更是不想理会。
“夺了你第一琴师的称号,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是过的极好!”
辰无花满嘴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