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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战一听就闹别扭,「我不是搬运工!」
「你们呀,你们谁也不用送!我的马就在山下,等我溜达着下了山,肚子里面的东西消化的差不多了,就能骑马了,要不现在东西都要到嗓子眼了,马上一颠簸,还不全倒出来?」
茗战看着他,「你也知道呀。」
澜沧看了他一眼,茗战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我走了,你们看着点那个小猫,别让他又来麻烦我,真是的。」文少央走出大门的时候还挥了挥手。
「真是的!」茗战抱怨,「忽然来了一个麻烦,真是的!」
澜沧比茗战心思细腻,他感觉文少央原本不是这么不好说话的人,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折子戏呀?
「澜沧,澜沧。。。。。。」
澜沧忽然听见茗战叫他,看着茗战拉着自己,问他,「怎么了?」
「现在天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本来昨天你就很累了,今天早上又让小猫少央他们搅了一场,看你,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澜沧就想起昨天夜里,茗战发疯一样要他,做到他最后完全没有知觉了,现在腰间还是酸的。
于是,狠狠瞪了茗战一眼,却被茗战亲了一口,打横抱了起来。
「别瞪我啦。。。。。。,因为你要闭关练功,我们一个月都没有亲热了,很难过的嘛。。。。。。」
说着又凑到澜沧的腮边亲了一下,抱着他回屋了。
「别想少央了,先睡一会儿,等一下问小猫不就好了吗?」
茗战给他拉过来被子,小心盖好,靠着他斜躺在床沿上,单手聚集了内力在澜沧的穴位上输入一些真气,让他能舒服一些。
「嗯。。。。。。,等一会儿问问小猫,好像不是。。。。。。」
澜沧还要说什么,可是身体上一放松,又有茗战的热热的真气灌入,困意就上来了,他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似乎。。。。。。斜琅山又恢复了宁静。
稍微起了一些风,山谷中层层叠叠的繁花,好像波浪一样翻动着。
文少央却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景色,他下山之后,从冥月教小童手中牵过自己的马,一跃而上,勒住繮绳,夹紧了马肚子,再回头看了一眼斜琅山,还有山顶隐约而现出的明月宫,眼中竟然有些热辣辣的。
这。。。。。。,也许是最后一眼了。澜沧茗战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会好好照顾小猫的吧。
如果。。。。。。,少央不能躲过这一劫,也许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调转马头,文少央手中挥鞭飞奔而去。
顺江而下的官船上,站立着犹如木雕泥塑一般的官兵,很是肃穆。官船非常奢华,居然是三层的雕花阁楼。每一个窗子上面还挂着浅色的幔帐,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船头立着一个人,在和风细雨中,穿着黑色的斗篷,看着将要停靠在码头。
整个码头上静悄悄的,除了奉旨在码头上跪迎的官员之外,四周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只有远山有几声乌鸣。
江水安静的流淌着,等官船靠岸,船上跑下一个小士兵,看了看眼前跪着的一溜官员,对一个穿着红色朝服的人说,「王爷叫各位大人起来,请先回府衙处理公务,就不必在这里迎接了。」
那个人真是闽浙总督杜梁衡。他连忙站起来回说,「我们都来了,能不能见王爷一面,问个安也好。」
小兵一笑,「各位大人好意王爷心领了,可是王爷已于十天之前离船,独自走陆路先行一步,现在不在官船上。所以各位大人的心意,他日王爷自会答谢。」
其实杜梁衡一听很不高兴,心说,这个靖泽王也太高傲了些,把他一个一品封疆大吏耍着玩。可是又一想,这位可是靖泽王!虽然自己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可是靖泽王可是目前朝中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王子!
当朝郑王翎宣没有子嗣,所以储君的人选就落在朝中王室宗亲,各家的王子身上了。目前几派势力纷争,争斗了十年,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了沅亲王世子,也就是这位新封的靖泽王姬雀真,还有就是禄亲王世子姬敏中,而禄亲王势力非凡,禄亲王在民间还有一个称号就是『江南王』!
只是最近『江南王』的情势不太妙!这次靖泽王南巡,说不准就是奉旨查抄禄亲王家里的。总之,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退了。
」靖泽王不在,杜梁衡只是对小兵拱了拱手,然后让他身后的那些官员都回去了,只是留下了金陵的官兵在这里,帮助靖泽王带来的人下船。
其实,靖泽王就在官船上!
刚才去和杜梁衡说话的小兵是靖泽王的亲信段砚,此时他回到船上,对那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说,「王爷,他们都走了。」
「哦。」似乎有些不是太感兴趣,靖泽王让人把马牵过来,翻身上马,对段砚说,「带上人,随我走!」
「是!」
雨,似乎下的越来越大了。不远处的山都好像笼罩在一片轻烟之下。
姬雀真看着那个方向,眼神中却是冰冷一片。
金陵文家!说什么『妙手回春』还有什么『阎王避』,他倒要看看,这个曾经毒杀他的母妃,曾经有两次几乎置他于死地的金陵文家,是如何的『悬壶济世』!
十五年前,还是孩童的他,眼睁睁的看着母妃口吐鲜血,七孔流血的死在自己面前。。。。。。
那是第一次见那个少年,文文秀秀的,号称文家第七代传人的少年。。。。。。
却是用毒箭射杀自己的母亲的人!
他对着那个少年喊,「你等着,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文家满门抄斩,我要让你们不得超生!」
少年的眼睛中含着自己看不清楚的东西。
晶莹的泪水。。。。。。
。。。。。。,文七公子?。。。。。。,文。。。。。。,少央。。。。。。
从斜琅山回金陵,平时要走上十二天,这次文少央快马加鞭四天就赶了回来。路上一点不敢耽搁,几乎就是人不离马。
到了金陵文府大门之外,只看见一片和风细雨的。
他让门房的人把马牵走,自己走进院子。。。。。。
二叔似乎刚从江南王那边回来,正在向大家展示从亲王世子手中得来的横幅,一幅『万壑松涛图』。三堂哥的老婆是江南王郡主,此时也从娘家回来了,听说拿过来一本罕见的医书,据说这本书是岐山深宫的珍藏,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
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突然放下来,文少央腿软的几乎倒在地上。
「七爷,您回来了。」
文少央在兄弟中排行也是七。
长随小墨一看文少央,先是一愣。文少央当年不在金陵住着,他嫌这里乱,所以只在新年祭祖的时候才过来。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他怎么回来了?
「回来了。」文少央一脸风尘,没有精神,「让他们烧些热水来,我要洗澡!」
「是。」小墨答应,他走了几步又转过来,「七爷,您回来的事情用回二老爷他们吗?」
「不用。」文少央径直走过去。这个家,就是让他们闹的乌七八糟的,文少央真的有些烦看见他们。
自己的屋子常年不用,虽然每日打扫,可是一闻还是有些发霉的味道,他把外衣脱了,不一会儿,热水也抬了进来,文少央把那些人都打发走,自己好好把身体洗了洗,似乎这个时候,长长的一口气才出来。
水烟烟嫋嫋的,让他开始犯迷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倒在木桶里面,睡着了。。。。。。
连着赶路,实在累坏了,所以一到家中,随即放开了所有的警惕。。。。。。
或者说,是安心吧。是一种类似解脱的安心。。。。。。
他不知道,此时前堂已经炸锅了。
一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官兵围住了文府,并且驱赶了周围那些做小买卖的,整个文家大院被围的就好像被拔毛的鸡一样干净。
文家二老爷文则海刚要从正堂出来,就被人用刀背吓了回去。
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兵过来问那些被堵在院子里面的文家人,「哪位是文家家主?」
「我是。」这个时候,文则海才能终于走出来,摇摇晃晃的站在小兵面前,「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文府的?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和禄德亲王可是好朋友,你们。。。。。。」
小兵也不生气,就这么看着他说,终于文则海也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停下了嘴巴。
小兵此时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