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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拢了拢衣襟:“我知道,衣服太大了才会松啦,你低着头要小心走路啊,撞着桃花运可别怪我。”
“灵君……”蓝竹俏脸一红,抬起头来嗔道,看了看我双手护着衣领的动作,又笑出声来。
清晨的御膳殿不热闹,只有我一个人吃早点。孩子们一个月前便被送到行宫去了,要再过两个月才会回来。紫阁又去上朝,好冷清啊。我吃着精致的面点,想着做点什么事情来打发打发时间。突然灵光一闪:“蓝竹。”
轮尔回到寝宫的时候,并没有如预料的那样看到凌雪在等,而是一个小宫女迎了上来:“陛下,各位大人,灵君在御膳殿等着各位呢。”
“凌儿饿了么?”
“不是,灵君今天一早就在御厨那儿忙活了,说是要给陛下做菜吃。”
听了那小宫女的话,轮尔喜不自胜,身后那几个蹭饭的大臣也是一脸惊奇:“陛下福气到了啊。”
“快去吧。去尝尝灵君的手艺,灵君以前做菜就很好吃,我跟着图云先帝狩猎那会儿,尝过他烤的兔子。”龙应泽一脸追忆和陶醉。姬无常闻言拉长了脸:“改天我也烤个兔子给你吃?”
众人笑了一阵,便齐齐向御膳殿走去。尚在门外十步之外,便已经闻到了诱人的香气。轮尔和众臣走进去的时候,却都忘记了桌上的美食,五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向了正在打哈欠的云凌雪。轮尔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美人香肩垂落的衣襟拉上去,紧紧地护在了怀里:“你们几个,不许看了!”
“紫,你回来啦,你们几位也来啦,正好一块儿尝尝我的手艺。许久不做,生疏了许多,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想给紫阁夹菜,却发现动不了,“紫,快松开我,吃饭吃饭。”
轮尔一向自认为定力很好,但是怀里的这个凌儿,让他想要摒绝别人的目溜+达x。b。t。x。t光,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拥抱。
“唉,陛下在美食和美人面前果断地选择了美人啊。”云亦舒摇了摇手中的筷子道,“灵君的手艺真的是太好了,我竟然吃出了家的味道。”
轮尔慢吞吞地松开我,一脸的不甘不愿,我连忙夹了一口菜送进他的嘴里,这才将他眼中的欲望压下去。他竟然看到我的那一眼就想扑过来,是我变了,还是他的定力变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空城
离开两王府,许长山一直漫无目的地在图云游荡着,心中还抱有小小的期待,希望能在某一条街道的转角、某一个小摊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以前他作为漠北数一数二的刀客,虽受人敬畏,但是一向是不爱群居,喜欢独来独往。生活简单,每天不需要想着该做什么来打发时间。但是,自从救下了易笑茹,他一个独行侠就被卷进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里。
这一切的开始,是紫澜教吧。许长山驻了足,突然心生一念,想去一趟紫澜教。
上一次去,紫澜教的红衣折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许长山也被砍伤了肩膀,还中了毒。现在毒解了,也想起了一切。
他本是漫无目的走到那儿,顺便回去看看自己住过的小屋,谁知在后山见到了专心练武的红衣女子……那天紫澜山上正下着大雨,雨声雷声改过了一切,红衣女子似乎是心中有所郁结,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唰唰”两声,伴随着红衣女子动作的停止,旁边的两棵树倒了下来。
“红衣使大人,红衣使大人!”从旁边跑过来一个蓝衣的女孩子,红衣收了剑,收敛了浑身的杀气,变得冰冷:“出什么事了?”
“黑衣使大人吩咐您跑一趟京城,给教主传密令。”
“黑衣使?”
“红衣使大人,那黑衣使是个什么来头?怎么对您颐指气使的?”
“你别管,他是教主最重要的人。教主现在在京城,褐衣就在那儿,何必要我亲自跑一趟?”
“黑衣使说,褐衣上次办事不力,险些暴露了身份,现在须尽量减少他与教主的接触。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不仅要传密信,还要送点儿秘药过去。”
红衣的面色一变,妖艳的眉头紧皱起来:“纵使教主痴心于北国之人,又怎能勾结外贼,对付自己的兄弟父亲?”
许长山越听越心惊,看来他这次是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大秘密,甚至与北国有关系。能够勾结外贼的,难道是图云的皇室?他刚想凑近点儿听,冷不防脚下踩到了雨后的断枝,“咯吱”一声响,将密谈的两人惊动,齐刷刷回过头来。
“什么人!”红衣拔剑,足下轻点树干,如箭般飞过来,剑尖放出冰冷的寒光,“灵雨,将他的记忆消除。”
许长山只得抽出身后的长刀应战,却见红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惊奇的表情:“你是漠北冰山客?”
“正是在下,在下无意偷听你们讲话,只是顺道路过此处……”
“乒——”刀剑相撞,红衣并没有听他的解释:“你今天既听见了,就别想离开这儿。”
许长山心里一凉,看来今天不得不拼个你死我活了。一个挺身,手中刀甩起三五个刀花,青芒一闪,将红衣齐腰的长发削去几缕。眼角却瞥见蓝衣的女孩子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俄而意识竟是渐渐昏沉起来。就在这一瞬间,红衣发现了空隙,一剑划伤了许长山的手臂。许长山痛意之下倒是清醒了不少,将内力运在了刀锋,向着攻击袭来的方向重重一击,听得那红衣女子一声惨呼,随即是身体坠地的声音传来,而后便没了响动。
旁边的女子惊愕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红衣,再看许长山时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许长山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他要回去,回到京城,告诉那个人,京中有人与北国勾结,欲对图云不利。只可惜,他只坚持到了京城,还是睡着了。后来恢复了记忆,却已经什么用也没有,只是那个红衣女子,有些过于固执了些……
如今故地重游,紫澜教却不复往日的景象,而是因为教主的死、黑衣使的离开和红衣的死而一片萧条。诺大的一个屋子,却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大殿里转了两圈,决定暂时在这个地方住下来,以后有可能的话,收些徒弟,教教武功也不错。
…………在这个地方,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白天和夜晚的分别,没有十二个时辰的划分,有的只是星辰一刻不停的变化和龟甲上奇形怪状的裂纹。
云凝雪盘腿坐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已经一整天了,他手中拿着已经濒临破裂的晶莹的玉甲,紧紧地闭着眼睛。
“师父,什么叫做魔啊?”还是小孩子时,他问过来宫中的国师师父这样的问题。
师父当时的表情很深沉,眼中深邃而虚无,他似乎是在说着玩,又仿佛不像:“魔就是……就是普通人不能够抵挡的东西,一旦看到就想要占为己有的东西,能够勾出人的内心最丑恶的真实的东西。当一个人见到了魔,越是痴迷,就陷得越深,最终会失去自己。唯有心正,心淡,才能够抵御魔的诱惑。”
“糖葫芦也是魔吗?”
“哈哈,糖葫芦对小孩子就是魔物啊。”当时师父很慈和地笑着摸自己的头,但是自己却从那只手掌处感受到了隐约的恐惧和悲伤。
师父已经去了,将他窥得的天机告知了自己,再由自己烂在肚子里,直到找到下一个预言者。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魔吗?
…………“紫!够了!不要再……啊!!放开我!紫,我不要了,不要再……”我现在是真的害怕,害怕眼前人几乎疯狂的眼神,他紧紧压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好像两个铁夹,勒得我手腕生疼。两个人已经在榻上纠缠了近两个时辰,他一次一次地在我体内驰骋,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
我的声音都已经有些哑了,为了换取短暂的呼吸。但是现在的我只能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太反常了,中午刚刚吃完饭,他便赶走了一帮大臣,将我打横带回了寝宫,粗鲁地撕开那件宽大的黑袍。
“紫……你到底怎么了?你放开我,唔……疼,好疼……”我呜咽着,他却好像看不到我的眼泪,眼中的欲望却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