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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之前生气温陌一个人乱跑的事情。
一脚踢开浴房的门,萧寒之挥退了所有下人,踢掉鞋子并为温陌脱下鞋子,然后直接抱着温陌就这么穿着衣服跳进了巨大的汤池里。
汤池里的水热度有些高,还正在冒着白色的淡淡热气,而且水是溢得满满的,两人刚跳进去,便有水漫了出来,打湿了大理石铺的地面。
温陌一手勾着萧寒之的脖子,一边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萧寒之,然后他瞟了眼漫出去的水,认真对萧寒之说道,“水漫出去了。”
轻挑起眉,萧寒之满不在意地问,“所以?”
微微垂下眼睫毛,温陌答道,“没什么。不过……”温陌再次扬起头看着萧寒之,开始拉着自己的衣服,“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脱掉。”
微微一笑,萧寒之这下倒是大方地一下子放开了温陌,转而身子靠在池壁上,双臂也惬意地摆放在池子边缘上,然后他眯起眼睛,淡淡道,“今天陌答应过都听主人的,那么陌现在先自己脱了衣服,再现在过来给主人宽衣。”说完萧寒之还轻佻地对温陌勾了勾手指。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温陌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解开了浸在水下的腰带,然后拉开自己的外衣随手一仍,外衣便轻轻挂在了外面的屏风上,接着是里衣、裤子,最后温陌猛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竟是用嘴衔开了萧寒之的裤腰带。
萧寒之本来惬意眯着的眼睛突然缩了一下,本是轻松放在池壁上的手也不禁缓缓紧握成了拳,微微合起的眼眸中有着不明的光芒正灼灼闪耀着幽幽的光芒。
直到温陌在水下褪去了萧寒之的长裤,他这才觜衔着萧寒之的裤腰带从水中钻了出来,钻出来的时候水面荡开了一大圈涟漪,还有水珠四处溅开。
此时温陌的脸蛋被热水熏得红晕密布,正所谓是百里透着红,他漂亮的眸子里也蜿蜒着盈盈水光,而搭在他侧脸上的一缕长发更显得魅惑异常。
温陌用手拿下衔在嘴中的腰带随手扔开,然后他轻吐着气张开嘴喘了两下,这才走过去抬起手臂轻轻地为萧寒之褪去外衣。温陌的动作很轻很慢也很优雅,只见他修长的指尖在萧寒之玄色的衣衫陪衬下更显得白皙莫名,美得如同削葱根。
当温陌的指尖碰到萧寒之手臂上的肌肤时,萧寒之眼眸中暗藏的火焰似乎一瞬之间燃烧得更旺了几分,衣衫尽褪,当温陌的手碰到萧寒之的胸口时,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手抬起温陌的下巴,重重地吻下去。
这是真正的深吻,而不是温陌那样点到即止的亲吻,萧寒之另一手揽住温陌的腰,感受着那分柔软嫩滑的触感,手掌不禁轻轻摩挲着温陌的腰身,再逡巡着往下滑,偶尔揉捏揉捏那翘臀,偶尔手指划过流线漂亮的股缝儿。
被这样吻着,温陌感觉腿有些软,于是他索性抬起双腿夹住萧寒之的腰,双臂则紧紧勾着萧寒之的脖子,整个人挂在萧寒之的身上,乖巧地承受着萧寒之霸道的吻。
其实温陌觉得自己相比较鱼水之欢,他更喜欢萧寒之吻他,因为每次吻他都仿佛能看到一只彩蝶飞呀飞,再然后身体会变得软软的,好似一滩春水般融融又脉脉的,奇妙的感觉却不觉得讨厌,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感觉到有异常炽热的温度在臀后蓄势,温陌有些不舒服地往前蹭了蹭,殊不知越蹭那火烧得旺,终于温陌不舒服地抬手一边用力推开萧寒之握着他下巴的手掌,一边撇开脸。
温陌的侧脸熏染着浓浓的红晕,衬着他白玉般的脸端的是瑰姿艳色,而他嫣红的唇此时也不禁微张着喘气,稍顿片刻,他将头靠在萧寒之肩膀上,不紧不慢道,“不在这里,要在床上。”春宫图上是这样画的。
看着飘在水池上温陌散开的长发,萧寒之伸手握住其中一缕放到鼻尖轻嗅,然后勾着唇轻轻一笑,那笑声仿佛是从胸腔里传出来似的,闷闷的、重重的、沉沉的,却莫名的性感而吸引人。
“好,我们一会儿去床上,这时先沐浴,毕竟之前淋了雨,要是陌病了,我可要心疼死了。”萧寒之放开了温陌的那缕发,转而轻轻抚上温陌光滑的背,然后从一边取出洗浴用的物品单手为温陌清洗身子。
温陌一动不动地趴在萧寒之的身上,似是早已习惯了被人如此这般的服侍着,不过他也确实习惯了,在家的时候是哥哥温翔包办,现在萧寒之做得虽然不够温翔那般熟练,倒也算仔细手法也轻柔。
萧寒之爱极了温陌那一头乌黑又顺滑如瀑的长发,犹记得初见时,他印象最深的除了那矫若惊鸿的剑姿,便是这头随着清风在空中翩跹飘舞划开一个华丽弧度的长发。
想到此,萧寒之突然蹙了下眉,他一边给温陌清洗着头发,一边开口问道,“陌,你的发带呢?”他这时才想起来,从将军府将温陌带回来,温陌的头发便是披散着的。
那条白色发带是萧寒之寻人用最上好的蚕丝收益最好的师傅织成的,光泽优雅如珍珠般,触手柔滑如水,而且那看似只有纯白色的发带,上面其实有自然生成的花案,似是白玉兰又似是妖娆桃花,十分难得,有钱也难再得。
“恩?”温陌轻嗯一声,经萧寒之一提,他这才想起来那条发带,于是他眯着眼睛轻轻回答,“被长孙穆摘了。”
脸色一沉,萧寒之这才开始秋后算账,“陌,你不该给我解释一下,之前你在跟长孙穆做什么么?”
听到萧寒之的问话,温陌想了想,这才满是不解地反问,“什么做什么?没有做什么。”
“那他为什么抱着你,而你不反抗,不用剑刺他?”萧寒之十分介意之前看到的温陌完全不反抗的模样,要知道当时他这样对温陌的时候,每次等着他的都是温陌的长剑。
直起身子,温陌有些怪异地看着萧寒之,认真说,“我打不过他。”
想到自己好友长孙穆武学上天纵奇才的称号,萧寒之也不由得脸黑了一下,因为要说起来,从小他和殷修加起来才能勉强和长孙穆打个平手,如果长孙穆存心要控制温陌,温陌确实反抗不了。
想到此,萧寒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有些酸酸道,“以后不准再见他,见到他就躲开,有多远躲多远。”
这次,温陌更加怪异地瞟了眼萧寒之,不解地问,“我本来就没有要见他,而且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要躲他?”
脸色仍然不太好,萧寒之硬生生地说,“反正陌听主人的话就行了。”
这次,温陌也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其实他在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基本上就忘了在将军府发生的事,更不怎么记得长孙穆这个人了,要不是萧寒之现在提起,温陌根本不会想起来。
这也是温陌的一个特点,对于稍微有点讨厌的人,他转眼就能忘得一干二净,完全不会被他记在心底,下次见到也只会完全的忽视,或者当个陌生人一样与之擦肩而过连一个回眸都不会给。
从这个角度来说,长孙穆也是很可悲的,因为他对于温陌的爱恋注定只能是如花朵落入了书中,漂流着远去,在温陌心底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另一边,长孙穆给温翔喂了颗神医冥尧送给他的一颗药丸,吩咐下人伺候受了内伤的温翔沐浴然后好好照看他,毕竟温翔不仅是温陌的哥哥,而此时他也确实打心底地佩服着温翔。
长孙穆自己衣服也脏了,于是他到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这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此时绵绵不断的雨终于停了,而夜晚的风很轻却也透着几分凉意。
想了想,长孙穆吩咐人去请名太医过来,而他终还是决定去看看温翔,毕竟受了内伤,又淋了雨,半夜很可能会发烧,仅仅下人在那里,他还真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不想完全得罪温翔,要不然以后去找温陌会很麻烦,他可不想每次见面都要和温翔打一架。
而且……长孙穆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道血痕,笑得满是邪气,而且温翔那双倔强的眸子真的很漂亮呢……恩,与小陌那种冷淡高贵的感觉完全不同,有种如火一般的感觉呢……
不过还是不想每次都跟温翔打架,因为……
想到这里,长孙穆不由得勾着唇眯起眼睛笑了笑,邪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