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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
孟尹岚挑起眉,探入他衣襟内,轻易解开宫独傲的衣服,馀角眼光瞟过他脖子的吻痕,瞳眸闪过怒火,但一闪而逝。
不愿意呀,他不愿宫独傲白皙的身子让人瞧见,这身子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看、不能碰,只恨当时自己没有杀了那群畜生。
指尖抚过他唇瓣,顺延至脖子,在野沌留下的吻痕上抚移不停,他知道他的怒火一直未消逝过。
轻吁了一口气,起身将宫独傲放入浴桶,自个站在桶外。
视线在宫独傲身子上目不转移的瞧著,他细细眯起眼。
停!
他强迫自己的欲念必须压下来,晃晃头企图摇醒神智。
强迫的举动或多或少有了效果,身下的灼热虽未完全降温,也有了点作用。
深吸口气,眸子扫过桶子一圈,这桶子太小无法容纳两人,看来只得有一个选择,将宫独傲洗完再说。
「烫!」刚接独到热水,一直处於恍惚的人突然叫出声,这才回过神。
「我怎会在这?」红绯的脸颊扫过陌生的屋子,宫独傲不自在轻啐一声,发出疑问。
下一秒,似乎发现什麽不对劲,彷佛看到什麽极为恐怖的东西惊叫出声。
「我怎会这样!」
「自然是我的杰作。」
带著淡淡的笑意,眼神里充满浓浓情欲味道,顺手捞起坐在水桶中的人。
「等,我、我没穿衣服啦!」
「呵呵,你怕我吗?」男人眼中兴起一丝丝的俏皮,邪气的笑著。
「没、没有。」
男人当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他打量著脱下衣服後,一身赤裸的人儿。
精瘦无一丝赘肉的苗条身子,在没任何遮掩物下,漂亮的身子一览无疑。
他轻轻移向宫独傲身边,一手握住他右手,不给他抵抗的机会,霸道勇猛的吻上他的唇在迅速放开。
深邃黑眸扫过他全身上下,其实他自己也不懂,姑且不论矮自己半颗头的身高,宫独傲不管怎麽看都没有一丝丝会吸引自己的地方,然而为什麽他总会像著魔似的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傍晚时分,特地到屋外降温情欲时,他也想通不少事;得出来的结论明明是那麽的简单,但他却一直没参透。
而,这答案困扰他许久。
泛起笑意,将宫独傲带往床上,不让他有害羞喘息机会,再次封住他柔软的唇瓣。
「唔唔!」无心理准备下被吻,宫独傲瞪大眼盯著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绝丽容颜。
总带著笑意的眸子,此刻染上一抹氤氲,身上炙热的高温,像烫人的火炉,既火热又温暖。
这双温暖的眸子,化了他一直毫无温意的冰冷肌肤,他身上的热度不断的传递到自己身上。
好温暖…原来人与人相拥,是这样的暖和。
厚实有力的手掌抚过胸前,长茧的指尖滑过,引起宫独傲一阵战栗。
他张开细长美丽的凤眸,柔柔的瞧著在他底下忙碌不断的男子。
「岚…」低唤一声,男子抬眼以炽热染著情欲的唤散眸子看他。
打断忙碌的男子,他的欲求不满看在宫独傲眼底,他开心的笑了。
「抱我…将你的味道印在我身上…」
野沌在自己身上摸过的地方都好难受、好恶心;相反地,孟尹岚的抚摸不会令他讨厌,他很喜欢孟尹岚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那种将他视如珍宝似的对待。
同样是拥抱、抚摸,然而孟尹岚的抚触,不会令自己反感。
羽翼之怀 9(未修改版)
同样是拥抱、抚摸,然而孟尹岚的抚触,不会令自己反感。
为什麽?
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孟尹岚带点惩罚性咬著他唇瓣。
「痛…」吃痛叫一声,宫独傲像回神般,怔怔的望进孟尹岚显出不高兴的眸子上。
孟尹岚在任何时候,脸上一定带著柔柔的笑容,简直有如一只笑面虎般可怕。
自认识後,他不曾见过他笑以外的表情;彷若要吞噬人的恐怖怒气,亦或是恼怒的,这些他从没见到过。
没想到…
笑面虎也有生气的一天啊!
像杠上他一样,他总带著笑意,而自己有如故意和他作对般,更加冷漠以对。
不管如何表态不愿和人多加亲近,孟尹岚总是将自己的冷漠视而不见,像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执意接近他这座冷淡无情的冰山。
被拒绝──无所谓;漠然以对──不在意;以冰冷到足以媲美南北两极冰山的语气要他滚蛋,不准跟著他。
不消说结果──无效。
无论如何待他,见著的就是一脸笑意,不曾摆出怒意、不悦对他怒骂,「你是什麽东西,本少爷肯讨好你,你还这麽不识相。」亦或是毒打他一顿。
没有,真的完全没有。
他回应给他的除了柔柔的笑意,再也没有别的。
他认为也许天塌下来,孟尹岚也许仍然是笑笑的说不在意也有可能。
到今晚之前,他的确一直这麽以为。
然而,他今天所展现的怒火,打破他一直以来的「以为」。
原来他也会出现笑以外的表情呀!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
当事人自己也许没发觉,不过「笑」似乎是他的专有权,无时无刻都带著笑,像一尊笑面娃娃般。
今晚打破一直以「笑」为专属特权的孟尹岚,以冷酷、嗜血、残暴、狠毒的手段,砍下野沌一只手臂。
也许,杀个人对他而言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何况只是一只手臂!
但是对不曾见过这等事的宫独傲而言,无疑是多大的冲击。
当时喷出大量鲜血的画面,彷佛历历在目,他瑟缩著身子泛起惧意,下意识的他拒绝他的靠近。
「会冷吗?」停下动作,孟尹岚低声问著怀下的人。
摇摇头,宫独傲微微推拒他紧靠的身躯,不要想起来就好了。
孟尹岚楞了几秒,终於发现他眼底的恐惧感。
怕他!为什麽?
不悦拧起眉头,总是带笑意的唇抿起,孟尹岚仗著身高上的优势紧压住宫独傲,目光瞪著他。
「为什麽怕…」
瞅著目光不敢看向他的宫独傲,扯住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自己救了他,不是吗?
何况也是他同意自己抱他的,现在是怎麽样?
他怕他?
这是怎麽著,自己对他做了什麽让他害怕的事吗?
「…砍…手…血…」
低语著模糊不清的单音,宫独傲两手抗拒他,不愿这残酷的人碰自己。
话语一出,无疑是在孟尹岚心底投下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让他的心掀起一股不小的汹涛巨浪。
他懂了…
自己在他面前做这麽恐怖的事,恁是给他不小的惊吓、打击。
难怪他会怕自己了…只是,当时瞧见他泪痕斑斑的脸,被那畜生压在身下。他胸中涌起暴怒,狠狠在他心中千刀剜骨,卷起狂涛骇浪般的愤怒。
下一瞬,他已经拔剑砍了野沌的右手,他惊觉自己对宫独傲已不再是单纯的逗弄的想法。
他无法忍受他人触摸宫独傲身上一分一毫,就连一根发丝都不允。
羽翼之怀 10(未修改版)
僵持好一会,两人陷入胶著状态,只要孟尹岚多靠近一点,宫独傲就会露出极欲哭出来的受害表情。
反覆多次,仍是这种情形,孟尹岚索性坐起身,背对著他叹了口气。
被他这麽一搞,再好的兴致也全不见,缓缓回过头迎上那双担惊受怕的眸子。
「不用怕了,我已经收手。」
啐,他有必要这麽卑恭屈膝麽!
月馀来,即使有欲求,他也不上妓院找女人,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的机率几乎微乎其微。
还没遇上宫独傲前,三、两天上妓院找女人,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并非他不守节操,他的性欲只是比一般人强得多。
孟尹岚眼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