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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远搂著公良飞郇,想起他午後那副吃醋的模样,不禁暗暗感叹一笑。看来他就是个这麽执著的人,一旦有什麽,就要拥有完完整整属於自己的全部,容不得半点瑕疵。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薛承远想不出答案。
只能说万千世界,人各有不同。能够寻得自己适合和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去爱,便足矣了。相比皇上和卓允嘉所经历的那种刻苦铭心,薛承远倒是更喜欢眼前这种踏踏实实,平平淡淡的幸福。
这是他所一直渴求的,也是他想要的。
“你在想什麽?”
见薛承远良久不说话,公良飞郇忍过了胸口那一阵子难耐的感觉,懒洋洋的问道。
“我在想,你会生儿子,还是女儿呢?”
薛承远伸手轻轻摸上了公良飞郇缎被下那还没太成规模的肚子,和往日健硕平坦的腹肌相比,现在这里隔著丝衣真是温润而柔软。
“你想要什麽?”公良飞郇被薛承远问的笑了。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以後,公良飞郇一直都在艰难的接受怀孕的事实,确实还没想到更进一步,这孩子的性别到底是什麽。
薛承远是家中长子,想要儿子是理所应当。至於女儿……;公良飞郇这个大男人真是想到都汗颜,他能生出女儿吗?
“一男一女最好。”
薛承远不愧是大夫,答的稳稳当当,胜券在握似的。
“亏你想的这麽好!老天会让你这麽如愿吗?!”公良飞郇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嗤笑道。
“啧”薛承远环抱著他,道:“为什麽不会呢?你难道不想儿女双全吗?”
“我看你薛承远没那个命。”
公良飞郇靠在他怀里,双手轻轻摸了摸了肚子。很奇怪,现在他对肚子里这两个小东西好像渐渐有了感情。
“好,没有就没有。平安健康就够了。”
想到明日要启程的事,薛承远还是忍不住对公良飞郇道:“你现在身子渐重了,这一路回京的颠簸确实要谨慎再谨慎,万一有什麽伤及到你的身子和孩子……”
“不用担心,乘车便是了。这点路,我还是能挺住的。”公良飞郇拍了拍他,想让薛承远不必如此顾虑。这路上的车马今天已经安排妥当了。他一路乘车回京便是了,不会再和薛承远骑马硬杠。
不过转念一想,回到郢庭之後又该如何面对这怀孕的事,却是有些头疼。薛承远对此也一直没有提及,看来薛承远也是有担忧有苦恼的。
总还有这路上一两个月的时间,不如慢慢再想吧。
薛承远低低望了一眼怀中的公良飞郇,心中那种温暖的情绪缓缓蔓延看来,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眼,那柔情便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心房。
这绝对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仿佛是心灵深处的归属感。
轻轻柔柔的一吻,落在公良飞郇的耳畔。
常日里公良飞郇那种英戾威武的样子固然很有魅力,但此刻身怀有孕靠在自己怀里静静歇息的他,更让薛承远心中的感情以不可抵挡之势倾淌出来。
月华如炽 98 (美强生子)开始H~
第九十八章
什麽时候开始,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竟然这麽重了?
薛承远望著公良飞郇,又轻轻的吻了吻他,也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淡淡的气息交织在锦帐之内,心中渐起的欲火难抑。
“啃我干嘛?”公良飞郇摆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心下却觉得薛承远突然这麽温柔很是有趣。
其实公良飞郇很喜欢薛承远这样对自己,这种温柔和体贴是他所向往而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得到过的。
“这怎麽叫啃呢?我成什麽了?”薛承远笑著,伸手覆上了公良飞郇的肚子。
在薛承远的眼中,公良飞郇最近的性情变化很大。以前就是张扬跋扈,难以揣测,如今更是凭添了几分任性和脆弱。
两人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各在想著心事。
公良飞郇从来这沅西到现在,战事一直就没有消停过,如今终於能够回京复命,自己却变成了如此“身不由己”。罢了,人生哪有那麽多十全十美的事,即便有什麽不如愿,想想这是为了薛承远和他们的孩子,牺牲和付出也是理所应当。
薛承远自从获悉了自己和公良飞郇有了孩子,便觉得是天命使然。他很珍惜这即将出世的小小生命,也许因为自己的性格和过往经历,薛承远自认不是一个能够瞬时打开心扉,热切去爱对方的人。但细水长流的般的感情,对薛承远而言,更是珍贵。
“承远……”
“嗯?”薛承远听他有话想说,撑起身子贴在公良飞郇宽宽的肩上。
“你能感觉的到他们吗?”公良飞郇伸手盖在了薛承远的手掌上,沈声问他。他今天似乎第一次隐约觉得肚子里有些动静,却又不能够确定。
薛承远淡淡笑笑,摇摇头道:“还不能,不过……心里能。”
“你为什麽这麽喜欢这孩子?”薛承远的话说的公良飞郇全身暖烘烘的,於是他好奇道。
薛承远是大夫,性情温良平允,喜欢孩子虽然也在情理之中,可自从知道他们有了孩子起,薛承远对於孩子的这份关注和爱,远远却超乎了公良飞郇的想象。
这个看似洒脱无忧,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在心底深处也如此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麽?
“如果我说,因为是我们的孩子,我才如此喜爱和牵挂,你信麽?”薛承远在他耳旁回道。
公良飞郇听後翻过身子,看著他,问道:“你确定麽?”
“确定。”
“那你是因为爱我喽?”公良飞郇眯起眼睛,微微抬起下巴,这逼供的神态很有男人味道。
“嗯──”薛承远笑而不答,环住他的身子,紧紧不撒手。
该怎麽答能?他好像迄今还说不口自己很爱公良飞郇这个人,但心中却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非他不要了。能相携走过这段路途,看著公良飞郇一日一日的健康起来,这份幸福真是沈甸甸的。
“你还是第一次这麽吻我”公良飞郇见他抱著自己这麽紧,清了清嗓子。
“是吗?”薛承远装了一把糊涂。
今日去祭奠父王的时候,公良飞郇不顾自己的身子,尽到了所有了礼数,让薛承远真的很感激也很感谢他。
“怎麽不是呢?”
谁想到公良飞郇一展手臂,突然反身将薛承远压在了自己怀下。
长长黑发低垂著,公良飞郇那张英武的脸对著薛承远越贴越近,胸膛紧紧顶在了薛承远身上。
“承远……”公良飞郇低喃道。
灼热的唇寻索著薛承远的接纳。也不知怎麽了,刚刚薛承远那样对自己爱抚和亲吻後,公良飞郇只觉得自己再也抑制不住这蓄积已久的热情了。
明日便要启程离开这里,不妨在这里最後春宵一夜。
“刚还说不舒服,这会儿就没事了?”
“你当我现在更舒服了吗?!”
公良飞郇没好气的道,明知他想要什麽,居然这样对自己。
“怎麽……?”薛承远挑眉一笑,还别说,他真开始有些喜欢公良飞郇这副坦诚任性的样子。
“你现在怀著孩子,不宜……”
“别用你那些大夫对付病人的话来搪塞我,告诉你,就是……就是越来越难耐……”
公良飞郇拧著眉头,伸手压住小腹,那热切腾腾的烈火简直要烧了一样,根本无处发泄。而他现在肚子里还揣著这两个东西,更是动一动都觉得腰酸,实在没法形容。
以前行军要是有这般感觉,自己应对了事也就完了。偏偏现在薛承远就这麽不偏不倚的躺在他面前,你到底是要干嘛?!
“你还不帮我?!”公良飞郇哼了一口气,双腿支起,一手撑著床榻,一手搭在薛承远肩上。
“帮,怎麽能不帮呢?!要是这点义气都没有,怎麽能行呢?”薛承远灵巧的避开了公良飞郇那有些笨拙的身子,坐在了他身後。
“你!净气我!”公良飞郇见他这态度,倒是像看自己的笑话一般。
他真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笨拙难堪过,就连到底怎麽疏解,他都没想清楚。
薛承远是无意伤了公良飞郇的身子,但能帮他轻解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
“来,飞郇……”
薛承远轻抱住了他,在锦被之中褪去了那柔软的亵裤。
作家的话:
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没写肉文了,生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