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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琉璃的外壳,里面鲜红的绒布中夹着一颗朱红色的珠型反光物,虽然都是红色,但那朱红的色泽却丝毫没被绒布的红色掩盖,反而出奇的夺眼。少年有些粗但又很骨感的手慢慢从里面把那个朱红色的东西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了,我觉得你比那个姓安的更适合这种颜色,所以,特意留给了你。”
他说完后在宁程予的耳垂上落下一个轻吻。
宁程予嘴巴扯得老大,吃惊地看着他,那人却笑了两声,接着道,
“不要这么惊讶,我平时就喜欢亲亲小猫小狗之类的。”
宁程予恨不得给他两拳,虽然自己的手被绑的很紧。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我不戴女子的饰物。”
宁程予说这句话时还特意扬起下巴,盯着琼鼎耳朵上和他一样的朱红色耳饰。
少年并不被宁程予的挑衅所激怒,反而继续保持着微笑,甚至有些嘲笑意味地说道“想不到这育璧门的思想倒是腐朽的很。”
宁程予此刻心里好想念好想念安然的那个笑容,虽然这个人也是在笑,却不及安毓然的十分之一好看,当然,这也是因为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有宁程予自己主观因素在里面,但是安毓然的笑是能让人在任何时候都觉得安心的,而这个人的笑,只让宁程予觉得毛骨悚然。
刘宽似乎不想听这两个年轻人之间没有代沟的谈话,不耐烦道,
“琼鼎,做你该做的事。”
琼鼎朝刘宽虔诚的单膝跪下,
“是,丞相大人。”
待他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慢慢靠近宁程予的耳部,宁程予虽然不知道刘宽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知道,这总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现在的宁程予和安毓然一样也被封住了内力,现在如同常人一般,只能由人摆布。宁程予试着动了动手,却觉得自己的内力不是被人点穴所封住的,而是似乎体内有种很莫名的力量在压制着自己的内力凝集。
不容宁程予多想,琼鼎稍稍侧看了一眼宁程予微微动了动的左手,没有多说话,只是温柔的把手上的耳饰戴在宁程予白嫩的耳垂上,琼鼎的手很凉,所以此刻宁程予有些热的耳垂上传来阵阵清凉,他甚至感觉有些舒服。
“想让我多放一会吗?”
琼鼎的手还在灵活的做着最后一步——帮宁程予固定好耳钉。
宁程予却没反驳什么,只是温顺的点点头。
琼鼎满意的笑了,转向刘宽道,“大人,成功了。”
刘宽听后拍掌大笑,
“哈哈哈,琼鼎,干得好啊!”
“谢丞相大人夸奖。”
“有什么要求尽管向管家提,到时候大人我能满足你的一定满足。”刘宽显然已经对这一场好戏十分满意了,离开了他那把太师椅,准备离开这阴暗的地牢。
“谢大人。”
“那就看你的了。”
琼鼎作了一个揖,“定不辜负您的厚望。”
等刘宽和他那些侍女以及飞云离开后,大牢里只剩下琼一和宁程予。琼一轻柔地解开了绑在宁程予身上的绳子,帮他揉了揉绑住的地方,
“疼吗?”
宁程予摇摇头。
“跟我回去吧。”
在琼鼎的指引下,宁程予慢慢走下刑架,回答道,
“是。”
在另一边,与这阴暗的地牢完全不同的世界,外面的阳光普照,尤其照在宫殿屋顶瓦片上,更是粼粼波光,可是在殿内,气氛却并不明媚。
宫斗是无止尽的,虽然育璧门不参与**的斗争,但这个妃那个妃还是在闹,虽然育璧门不参与皇子皇位的斗争,但这个皇子那个阿哥还是在吵,所以太子现在也不安宁。
太子手里的确有着很棘手的问题,本来自己准备顺着江南水坝这件事彻底打垮,只是没想到自己顾着临易康全这边却让六皇子钻了空子,倒把事情推到了自己身上,这下是有苦也说不出。
这一天好像过去的很漫长,月明星稀的时候,饭后的康乐跑到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老王爷身边,
“伯伯,我想程予哥哥和毓然哥哥了。”
“才一天没见,就想他们了?”
老王爷仍闭着双眼,呼吸却沉重了许多。
“您不也很想他们吗,一整天您都在盯着门口看,呐,现在都还对着大门口坐着呢。”
“我又不是和你一样的小孩子,阿乐,他们只是去朋友家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那是多久?”
老王爷使劲摇摇头,“不大清楚。”
康乐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躺椅正对着的大门口,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向了老王爷,
“对了,伯伯,阿一让我把这个给您。”
康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
老王爷顺手接了过来,打开后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老王爷又把手上的纸条拿远了几寸,让自己的老花眼能更清楚的借着月色看清楚。
“这是毓然哥哥写的,您看得懂吗?”
“这些七七八八的吃的东西是毓然写的?我看倒是有程予那小子的风范。”
康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认真地回答:“也许跟一个人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被传染了吧。”这是一个很合情合理的解释。
“那倒是,幸好他平时那股子傻劲没传染给他哥。”
康乐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乐,你确定这字是毓然写的吗?”
“不是。”
“那你跟我说,这是毓然写的。”
“不对,这内容是毓然写的,但这上面的字是阿一写的,阿一是照着从官兵手里那张毓然哥哥字迹的字条内容写下来的。”
老王爷闻言,又拿起那张纸条看了一眼,之后赶紧握紧在手中。
“阿乐,这件事除了伯伯,不要告诉别人。”
康乐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阿一也是这么说的,虽然他一开始也不准备告诉您,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说,现在不得不跟您说,其实,毓然哥哥和程予哥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特别是程予哥哥,他其实不像您想象的那么傻,虽然有时候是挺傻……但是!”
“我知道。”老王爷打住了康乐继续说下去的话,“他们是育璧门的人。”
“您知道了!”
康乐明显很惊讶老王爷居然也隐藏的这么好,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王爷点点头,让康乐相信眼前他的确已经知道他们身份的这个事实,
“你和阿一到京城来也不是为了做生意的吧。”
康乐先是点点头,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猛摇头。
老王爷笑了笑:“下次别人问起的时候可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一定不能承认。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要来干什么,但是一定要当心。”
“我是来找我哥哥的。”
“你哥哥?”
“对,我哥哥康福,是个大将军。”康乐自豪地扬起了头,说起她哥哥的时候,康乐小小的肉呼呼的脸上总是透露着掩饰不掉的自豪。
“康福?哦,我知道了。”全朝上下,姓康的将军也就只有康全了。
------------------二十八章未完-------------------
大家新年快乐!
“那阿乐,这一阵你就不要出去了,就和阿一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宁程予那小子以为我不知道的偷偷摸摸藏了一堆的零食在这座府邸许多地方,你们没事干的话可以去找找,顺便满足一下你想吃甜食的想法。”
老王爷讲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好耶!这比出去好玩多了!就是寻宝游戏,还有奖品,找到我宝藏就归我们了!”康乐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
其实如果当最后育璧门胜利时,完好无损的宁程予大摇大摆的凯旋,却发现自己处心积虑多年所藏下的东西都没了,那么这个故事的结尾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
第二天天刚亮,飞云就来到了安毓然房间坐着,其实安毓然一整夜根本没有怎么睡着,满脑子都是宁程予现在的情况,也是担心,也是自责。所以当飞云悄悄推门而入时,他就从伏案的桌子上抬起了头来,
飞云看见他知道自己进来,神色还是有些窘迫的,
“告诉你个好消息。”
这是飞云一向喜欢用的开场白,当然这个‘好’从来都只是针对他个人而言。
安毓然不耐烦,“你又想和那老头子玩什么花样。”
“没什么,安公子,我只想做一回好人。”
“谢谢,难得你还有这种突发奇想。”安毓然冷嘲热讽道。
“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