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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为主角的两人,却在白田飞出现之后没有了互动,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天知地知白田飞不知,三个人各怀心事,时间好像被凝固了一般,半晌没有一个人说话。
身为旁观者,白田飞既迷惑又郁闷,眼前这两个人僵持在这里一言不发到底算是个什么事?
也不知道嘉懿心里是怎么想的,矗在地当中对凤鸣横眉冷对,好歹这是在白府,是在自己屋子,这也太不把自己这个侯爷放在眼里了吧,白田飞有种想要翻白眼的感觉。
如今自己被这臭小子打成内伤,自卫能力被大大削弱,若按着嘉懿的性子,此刻正在发脾气,若是自己言语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白田飞虽然想知道事情原委,但是碍着嘉懿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明着问,想劝嘉懿消消气,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拿眼看向嘉懿,试探道:“你们……”
虽然眼前的一幕,怎么看都是对自己不利,可当着白田飞的面,嘉懿不打算亲自解释。
兄弟一起多年,自己是什么样的,白田飞能不知道?
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根本无须解释。
嘉懿倒是想看看凤鸣还会玩出什么花样,因此坚定地抱臂站着一动不动,只拿目光冷冷看着凤鸣。
凤鸣被嘉懿看的心里发毛,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了蠢事。本想白田飞看到自己受了委屈的样子会责问嘉懿,却不料白田飞只扫了自己一眼,目光始终定在九王爷脸上,这一举动无疑是摆明了立场。
凤鸣此刻开始担心嘉懿说些什么,令自己在白田飞面前颜面扫地,尽管这般,纵使白田飞对自己无爱,凤鸣自心底也不想让白田飞看轻自己。
得罪了高高在上的九王爷,凤鸣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往小了说,身败名裂,打了板子赶出白府,往大了想,九王爷就是让自己死,那也只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般的小事。
脑海里一个飞纵,凤鸣思来想去许多,不由得垂头落泪。
这一次眼泪不是咬唇逼出来的,实实在在是心中害怕。
害怕之余,也隐隐期盼着白田飞能够站在自己这边,那么她所做的这些就不是无用之功。
白田飞见嘉懿不答话,只得向凤鸣看去,“凤鸣,这是怎么了?”
凤鸣抬起头,目光迎上白田飞,只是一眼,触到没有关切,没有温纯,没有爱恋,只是探究的神情,唯一的一点期盼被无情地击的粉碎,小心护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一颗抱有祈求爱恋的心彻底死了。
凤凰涅?,浴火重生……
既然前面嘉懿什么都没有说,看来此事并非没有回转的余地,比起心中的不甘,面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两人,生命似乎更加珍贵一些,抛弃了爱情的凤鸣理智地选择了后者。
“侯爷,凤鸣是给您送药来了,药放在桌子上,刚才凤鸣不小心摔倒了,九王爷站在一旁没有伸手扶凤鸣一把,令凤鸣好生伤心,才胡言乱语出语顶撞了九王爷,凤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守好本分,如今知道错了,恳请九王爷恕罪。”
知错?刚刚不是还搬出一幅被自己欺负的样式来,只一刻功夫怎么又好似变了一个人?难怪秦子鹭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嘉懿琢磨不透凤鸣的心思,只觉得凤鸣的这般表现,好似五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风云莫测。一会儿温柔可爱,楚楚动人;一会儿沉默不语,梨花带雨;这一刻为何又是这般?
曾经以为你会是个与众不同的,如今才发现是自己过于天真。
一想到凤鸣同与宫里的女人一般无二,嘉懿心里不免烦躁,懒得与凤鸣计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下去吧。”
凤鸣擦拭了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曾经为自己争风吃醋的两个男子,有种往事如风的感觉。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一切都过去了。
凤鸣朝两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转身走出屋子,心中没有了丝毫留念。
白田飞和嘉懿站在原地未动任由凤鸣行礼走了出去,待凤鸣走了之后,屋里变的异常安静,只听得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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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别扭 '本章字数:207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8 01:34: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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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同白田飞呛声惯了,这种相对无言的状况让嘉懿有些不适应,刚才发生的事白田飞并没有再问,嘉懿有些失望。
若是按照平时,白田飞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一定是抓着自己非要问出个前后始末才对,今天的白田飞有些和往常不一样。
嘉懿挠了挠头,忍不住打破沉默,先说道:“田飞,药快凉了,快点喝了吧。”
“嗯。”白田飞应了一声,走了过来,端起药碗仰头喝了。
“苦吧?”嘉懿在一旁递过来擦嘴的帕子,“我宫里有桂花糖,等会我让寿儿给你送过来。”
“不必了,这药也没有那么苦。”白田飞放下碗,望向嘉懿,目光中挥不去一抹忧伤。
曾经跟在自己身后撒娇的孩子,如今长大成人了,尽然也会关心起人来了。
嘉懿没有注意到白田飞的目光,低头理着衣衫,这带啊缕啊的平时寿儿和白莲都是怎么给自己穿来着?
“不是这样穿。“白田飞看不过去,伸手扯过被嘉懿快要绑成死结的衣带,说道:“以后出门身边还是要带个会内务的人,那个白莲看起来倒是个心细的,平时就让他在身边跟着吧。”
“白莲是不错,就是爱哭。”嘉懿双手平举,任白田飞给自己整理衣衫,一想到白莲动不动就像只兔子似地憋的眼眶通红,情不自禁笑了。
见嘉懿说起白莲笑容满面,白田飞微微一怔,别过头咳了几声。
嘉懿见状连忙抚着白田飞的背给他顺气,触到咳的起伏背脊,嘉懿有些心疼,“田飞,你待在府中好好养伤,我到朝中给你请几日假。”
白田飞止住了咳,眉头紧紧皱起,咳嗽震到了受伤处,胸腔内一阵绞痛,怕被嘉懿看出来,手撑在桌面,身子慢慢坐在凳子上,轻道:“也好,那就有劳了。”
嘉懿看到白田飞额角都渗出了汗珠,手紧紧攥着,忍着剧痛,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知道白田飞爱面子,也不戳破,故作轻松说道:“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白田飞笑了笑,“嘉懿,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宫了,别误了早朝。”
“嗯,我知道,我出去叫人进来伺候你,你好好休息。”公鸡报晓,是时候要走了,嘉懿走到门口还是觉得有些放不下,转头说道:“等下了朝我再来看你。”
“不必了,我受伤的事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忙就不要再来了。”白田飞硬下心拒绝了。
嘉懿站住脚,“我不忙……都是我害你受伤,我的负责照顾你。”
“别再来了,府中人多不劳你来照顾我。”白田飞把头转向一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莫不是你还放不下凤鸣?”
这一句话激怒了嘉懿,一直认为白田飞是世上最懂自己的人,如今看来,自己看走了眼。
“白田飞,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嘉懿怒吼道:“天底下想要做本王女人的人多的是,你怎地以为本王就偏偏要你玩剩下的?本王还没有吃回头草的喜好,侯爷大可放心,自己留用吧,告辞!”
只听到门“哐”的一声被带上,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一滴清泪溢出眼眶,既然得不到还是早些放手的好。
嘉懿黑面回到宫中,更换了朝服匆忙上朝,生气归生气,还是帮白田飞告了假。
朝堂上无甚大事奏禀,琐碎的芝麻小事倒是不少,待到众臣启奏完毕,已经快到晌午。
散了早朝,嘉懿本想去看白田飞的,可是心中的气还没消,若是现在就去,自己面子何存?嘉懿郁郁寡欢地回到寝宫,这一回一定要好好晾一晾白田飞,不然还真让他以为自己好欺负了。
嘉懿下定决心,这几日不去看白田飞。
习武,没劲;促织,无聊;看书,头疼;喝茶,无味;吃饭,不香;睡觉,失眠;嘉懿闷在宫里,心却一直牵挂着白田飞的伤势。
就在这段苦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