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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狠了。”说完就站在床边宽衣解带了。
白田飞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一直子心底里回避嘉懿,望着嘉懿的脸,整张脸说不出的妩媚风流,一时看的有点呆了,待回过神之后,俊脸一红,暗自骂了自己几句无耻,怕嘉懿真的上来,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忙板了脸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啊。”嘉懿心情极好,一扬手,衣衫落在檀木衣架上,解下发冠,自己给自己散了发。
管家被白田飞支走了,就不要急着解穴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嘉懿怎么可能放过,一想到还能再欺负欺负白田飞,嘉懿心里就欢乐,那还在乎有没有新被褥,反正都是大老爷们,今日就和白田飞挤一挤。
嘉懿收拾停当正想要上床,记起刚才在炕几看到半碗药,问道:“田飞,你今儿的药喝了没有?”
淡青色的夹衣,配上水红撒花夹裤,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眉目如画这四个字自脑海中跃起,若不是被点了穴道,只怕白田飞的手已经移上嘉懿哪张勾人心魄的脸了。
“田飞,想什么呢?”那个勾人的妖孽还俯身过来,一张脸离的愈发近了,笑意盈盈,端端地勾人,“炕桌上的药是不是该喝了?”
眼见嘉懿黑亮柔软的发落到胸前几缕,白田飞连忙错开眼,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嘉懿起身端了药走过来,准备去扶白田飞的时候,想起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白田飞怕烫着自己,总是先喝一口试试温度,于是端起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口,眉头立刻拧起,“啧,真苦!”
白田飞皱眉,白了嘉懿一眼,“怕苦你偿什么!”连苦一点的茶都喝不下去的人,真是自找没事,“我这里可没准备蜜饯。”
苦涩的药汁在口中久久不散,嘉懿也没在意白田飞的语气,说道:“我试试药温了没有。”手掌穿过白田飞的肩胛扶起白田飞,把药碗递到白田飞唇边,“快喝了,喝了就好了。”
他这是把自己当小孩哄呢?白田飞愈发有些不自在,以前这话都是白田飞在说,如今真是乾坤颠倒了。
嘉懿伺候白田飞喝完药,随手就把空碗放在床边的脚踏边上,左右一个倾身吹熄了灯,脱了鞋上了床,扯过被子钻了进去。
金枝玉叶之体哪里做过伺候人的事,正是数九寒天,喂药的功夫,嘉懿的身体已经冻得瑟瑟发抖,钻进热乎乎的被窝,连忙朝身边火热的躯干靠去,嘴里说道:“这天可真冷,你病着,我给你暖床。”
“你,”本想说别靠那么近,可是触到冰凉的身体,白田飞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把被角压压,仔细着凉。”
“哎。”嘉懿微微撑起身子,先给白田飞这边压压了被角,笑道:“田飞,如今我也能照顾你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哼……”白田飞闭眼不答,只是哼了一声。
嘉懿此刻情绪兴奋还无睡意,仰倒在床上,侧过头冲白田飞问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围场狩猎就是和你睡一个被窝,你还记得不?”
白田飞怎么会不记得……
嘉懿六岁习武八岁射箭十岁骑马,十二岁那年太后才恩准嘉懿随皇上到围场狩猎。就这样太后还是不放心,专门把白田飞叫到面前,刀箭无眼叫白田飞狩猎时好好照顾嘉懿。
平日里乖巧玲珑的少年,离了宫就跟只脱笼的小鸟一般,一路那个激动,只要是看见活物,都要拿弓射两箭才罢休。
看到围场中支起的帐篷更是兴奋不已,钻出钻进,嘴里还叫嚷道:“田飞,今晚咱俩睡那间帐篷,你说了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随侍的几个太监躲闪在暗处瞧着白田飞的目光,暧昧极了。
白田飞臊了,拉过嘉懿在一边,低声说道:“别喊那么大声,你已经是个男人了,晚上还要和我同住,没得让人小瞧了你。”
嘉懿不以为意,坦荡荡地拍了拍胸脯,大咧咧说道:“理会别人作甚!咱们兄弟心连心,自然是要住一起的。”
噗,还心连心……愈发说的没边了。
晚上果然粘着白田飞睡在一张床上,嘉懿羡慕地捏了捏白田飞的大臂,“田飞,等我长到你这个年纪,一定比你还要强壮。”那只豹子一定会是我射中的。
白田飞觉得嘉懿说的可爱,呵笑出声,“呵,你长难道哥哥我不长?”曾经粉团子般的小孩子,如今怎么总是想要盖过自己一头。
第二十八 纠结 '本章字数:218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8 01:26: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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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嘉懿这小子可是金玉之体,身受万千宠爱,围在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掌在手心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也就自己年纪小没有过于看重九王爷的身份,这才和嘉懿生成兄弟之情,每次看着嘉懿鼓着腮想要超过自己的样子,白田飞就觉得尤为自豪,更是事事用功,生怕哪一天被嘉懿超越了去。
当然这些用功白田飞都是背着嘉懿暗自用心,在嘉懿面前,白田飞总是一幅运筹帷幄,驾轻就熟的样式,令嘉懿总觉得白田飞真的很强大。
无论是读书、武功、箭术、甚至模样都是皎皎,生生是把身为天之骄子的嘉懿比了下来,因此嘉懿对白田飞的感情中,除过崇拜就是妒忌了。
被白田飞打击,嘉懿盯着白田飞神采飞扬的脸,暗自发誓,终会有一天,他要让白田飞在下面仰望自己一次。
半天不见嘉懿说话,白田飞侧过头看了嘉懿一眼,粉白的小脸又鼓成个包子,白田飞忍俊不禁,手指轻戳了一下嘉懿的脸颊,“快睡觉,明天若是看到大物,哥哥让你三箭。”
嘉懿小孩心性,一想到第二天可以狩猎,心里那点郁结之气早就丢到瓜哇国去了。
怕白田飞反悔,立刻攀住白田飞的胳膊说道:“真的,你可别后悔。明天让我先射,我一定能射的中。”
隔着深衣感到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冻的冰凉,嘉懿才不过十二岁,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白田飞心中一软,柔声说道:“快睡吧,哥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起身为嘉懿压了压被角,叮嘱道:“更深露重,晚上别踢被子,小心着了风寒,明天起不来床。”
可不是,帐篷比不得寝宫暖和,寒风无孔不入,露在被褥外面的脸都有点寒意,嘉懿往被子里缩了缩,紧挨着白田飞。
白田飞总是喜欢用一种不知名的紫色香草来做熏香,衣料上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味,嘉懿鼻尖凑到白田飞的肩头闻了闻,清爽干净的味道,炙热的肌肤透过衣料散发着融融暖意,宿在帐篷的夜似乎不是那么糟糕,嘉懿不觉又往白田飞身边蹭了蹭,脸颊埋在白田飞的肩窝,沉沉睡去。
同样的夜晚,嘉懿同白田飞还渡过几次。
到嘉懿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便再不和白田飞同宿一间屋子了。
今天……
嘉懿闻到白田飞身上熟悉的淡柠檬味道,感到以往一起的日子好似昨天发生的一般,一觉醒来,身边的人还是那张清新俊逸的容颜,不同的是一直倍受呵护的孩子如今是真的长大成人了。
见白田飞紧闭双目,嘉懿伸指戳了戳白田飞的脸,指下的肌肤温暖润滑,手感不错,难怪白田飞这厮老是拿手指戳自己。
被嘉懿戳脸,白田飞本想装睡忍耐一下不予计较,谁晓得嘉懿想起自己多年来背戳的经历,报复性的戳了又戳,只把白田飞扰的忍无可忍,不得不睁开眼睛,沉声喝了句:“嘉懿!别闹了。”
“这滋味不好受?”嘉懿看着白田飞憋的通红的脸,贼笑道:“以前你可没少戳我的脸,我以为你也喜欢呢。”
混蛋!白田飞认为,自己戳嘉懿的脸那是因为喜欢,嘉懿戳自己的脸那纯粹就是报复。、
白田飞气的磨了磨牙,恨不得扑过去把嘉懿咬一口才解恨!
不过咬那好呢?白田飞打量嘉懿,这个混蛋看起来也太秀色可餐了吧,若是可以,他希望从头到脚咬他个遍。
嘉懿见白田飞不说话,一双眼睛望着自己,目光幽深,似怒似嗔。
“以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嘉懿有些心虚避开了白田飞的目光,身体往白田飞身边蹭了蹭,下巴挨上了白田飞的肩窝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小声嘟囔着:“我都知道错了,算是给你赔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消消气别和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