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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钧放下长枪蹲下身来,一手扶了拓跋君牙起身,一手却摊开来向一旁的叶问水说道,“问水,把地上那副手铐脚镣给我。”
叶问水眉头微皱,也不多话,只是默默取了械具交到萧翰钧手中。
萧翰钧一面为拓跋君牙戴上镣铐,一面沉声说道,“倘若你真是冤枉的,那便去陛下面前说个清楚。在一切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出于职责所在,我绝不能放你离开。”
拓跋君牙挣扎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腕间的镣铐拖拉得一阵响动。
“师弟,我若要走,你终究是留不住我的。”拓跋君牙目光淡然地与萧翰钧沉凝的双眼对视着。
萧翰钧不是傻子,此刻怎么听不出拓跋君牙的言外之意?他胸中顿觉闷痛难当,脸上却勉力挤出了一抹苦笑。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表面上分明一副风轻云淡,内里却是冷若冰霜的拓跋君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自是留你不住!若十年前,我能留住你,你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你的心,莫非就当真是一块冷冰冰,硬邦邦的赤铁吗?!”
萧翰钧面色怆然地站了起来,也不知是他心中受创颇深,还是他蹲得久了有些头晕,那魁梧的身形竟是跌撞着往后退了几步。
叶问水急忙上前扶了萧翰钧,却又被对方随手挡开。
眼看着萧翰钧失魂落魄地踉跄而去,叶问水也只能自嘲般地笑了笑。
“翰哥,你这是何苦来哉?”
又过了一会儿,唐不二这才穆赫采了满满一筐的药草回来。
听闻拓跋君牙趁他们离开后差点逃脱一事,唐不二吓得直拍胸口。
“看样子以后还不能只留一个人看到他哦!”唐不二一边说话,一边斜睨了眼斜靠一棵树下的拓跋君牙。
穆赫责怪地看了眼唐不二,说道,“都是怪你!你不好好和陆枭一起看着要犯,非要跑来与我一起采药。你这家伙尽采些毒蘑菇不说,还不时摔个狗啃泥,简直就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唐不二被穆赫说得面上一红,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短髯,“我……我也是好心想帮你嘛。那晓得那些蘑菇吃不得呢,我还想吃你弄的蘑菇肉片汤的嘛。”
“吃,吃,吃,就知道吃!快去把药给我熬出来!”
穆赫从框子里捡出了一些草药,一把塞到了唐不二怀里,将他赶去一边熬药了。
“拓跋君牙,你在萧翰钧面前什么也不说,就不怕有朝一日再没机会说什么了吗?”
陆枭站在拓跋君牙面前,微微笑着。
拓跋君牙此时正在闭目休憩,他的精力与体力都靡费甚巨,连多说几句话都觉得疲累不堪。
“呵,看来你也是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再相信你,也是,你既然是有谋反之意的叛逆,谁还会信你呢?”
陆枭目光一沉,眼神却变得愈发恶毒。
“回头这极乐引的药性会愈演愈烈,你会沦为日夜都需人肏弄的淫奴,到时候,只怕你还要求我杀了你呢。想想到时候他看到你变成这样一只淫奴公狗,又会作何感想?”
“他会杀了你。”
拓跋君牙眼也不睁地冷冷说道,自从陆枭在他面前暴露出了真面目之后,拓跋君牙也察觉到那极乐引或许比陆枭所说的更为可怕。
无疑,他的心中是愤怒的,亦是恐惧的,却终都归了一腔淡漠。
到最后,大不了一死了之,不过就是一死而已。
拓跋君牙面上的冷漠让陆枭有些失望,他原以为可以看到这人愤怒恐惧乃至软弱的样子,却不料对方那张俊美的脸上始终都只保持着一个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不要紧,对方只是尚未真正地见识极乐引所带给人的痛苦,而自己注定是要将拓跋君牙推入更深深渊的人。
这边厢,败退的先锋营残部已经在萧翰钧身先士卒的带领下简单地扎起了营帐,准备在马嵬驿的入口处权且休息两日,再往后慢慢撤离。
萧翰钧布置完安营扎寨的事务后,这就亲自去伤病营寻那位来自万花谷的医道高手闻无声了。
此时叶问水等人已经将拓跋君牙押进了营帐里,出了之前那件事之后,他们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在陆枭的提议下,他们干脆将拓跋君牙用绳子牢牢地绑在了帐子中间的立柱上,又将对方蒙眼塞耳,不让他再窥得一丝外界的讯息。
拓跋君牙也是不愿搭理任何人,反正看不见那些人对他的敌视,听不见那些人对他的嘲弄,他倒也乐得清净,故而神色十分坦然淡定。
只是他体内的伤势到底不轻,虽说穆赫带回了一些草药并熬制成了药水给他服用,但是却也没多大效用,毕竟只是路边采来应急的寻常药草罢了。
营帐之内,叶问水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着干粮,喝着泉水,只因前路黯淡,众人心情也是有些郁郁,就连平日里多话的唐不二也沉默了下来。
叶问水皱着眉吃完了两块硬馍,转头看了眼绑在立柱上轻声咳嗽的拓跋君牙,又拿了块硬馍起身走了过去。
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有些突兀地塞到了嘴里,无法视物,甚至听不见周遭声响的拓跋君牙眉心皱了皱,忍不住扭开了头。
他胃里苦涩的药汁尚未让他完全适应,再加上他受了叶问水与陆枭一番折辱,一想到那两人是如何辱没自己的,更是令素来喜好洁净的拓跋君牙反胃不已,根本就没有一点食欲。
叶问水本是好心给拓跋君牙送点吃的,见着对方这副毫不配合的拒绝模样,又想到此人竟还妄图逃跑,被萧翰钧劝止住的恼怒又要涌上心头。
他狠狠将那块硬馍往拓跋君牙面上一砸,怒道,“你这样的人,饿死活该!”
唐不二在一旁正往嘴里塞着干硬的馍馍,见着叶问水这般举动,他赶紧抢步上去,捡了那块已经掉到地上的硬馍,一边心痛地拍拭着上面的尘土,一边说,“他不吃给我三,老子还没吃饱咧。”
“你怎么就和你们唐门的熊猫一样,又能吃,又能睡?!”
穆赫嘴上虽是在数落唐不二,但是手上却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面前这碗没喝完的野菜汤推到了对方面前。
“嘿嘿,吃得多,睡得饱,回头我才有气力保护你三。”唐不二大口大口地撕着硬馍,忍不住向穆赫投去了一个亲昵的眼神。
陆枭吃完东西,拍拍白袍站起身走向了叶问水。
“算起来,差不多又要发作了。”
“什么?”
这时候还是大白天,叶问水断不敢在营中如昨晚那样对拓跋君牙上下其手,再说了,他方才看见萧翰钧隐隐透露出对拓跋君牙旧情难忘之意,他也不愿让萧翰钧知晓自己所为之后,更加疏离乃至痛恨自己。
“这药性一时不解,他会怎么样?”叶问水问道。
陆枭抱起手来,微微笑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你也可以想想若是由他一直受欲火焚身之苦,那挣扎起来只恐也是极为厉害的。受了这极乐引的药性,要是不被人肏弄后穴射入阳元,他是无法缓解药性的,但倘若任他自行出精淌水,又恐挨不到晚上,他便得精尽人亡了。所以我说,要熬过这白天的四个时辰,只能将他牢牢捆紧,连下面一并紧锁了,阻他出精,到了晚上寻得机会再替他弄出来。”
“也好。”
叶问水点点头,他看了眼面色已开始有些泛红,连喘息也开始变得沉重的拓跋君牙,忍不住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若非顾忌萧翰钧对这人尚有几分的故情,他真想让对方来看看拓跋君牙发作起来到底是副怎么肮脏的模样,也好彻底绝了萧翰钧的念想。
叶问水与陆枭将拓跋君牙从立柱上解下,又取钥匙打开了对方本是锁在前面的手铐,扭了君牙的双臂将他的双腕锁在了身后。
接着,叶问水让唐不二去门口看着,自己则撕了块破布塞进了拓跋君牙的口中,又依着陆枭之言将一张粗布帕子兜头罩住了拓跋君牙的头面,再用绳子固定在了脖根。拓跋君牙此时药性正要发作,忽然被如此紧紧束缚起来,就连呻吟声也被压抑住了,自是难受不已,身体已按耐不住地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陆枭一边紧紧摁着拓跋君牙的身子,一边催促叶问水快些行事。
穆赫站在一旁看拓跋君牙挣扎得厉害,这又唤出了青白两只灵蛇帮忙紧紧地缠住了拓跋君牙的上半身。
叶问水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拓跋君牙腰间束带,这才掀开那厚重的铠甲,去解对方的裤子。
这极乐引的药性委实厉害,甫一发作,他们还不曾做些什么,那拓跋君牙的裤头已是洇湿了一片。
唐不二虽然站在门口,但是却不时转头往这边看上一眼,待他看到拓跋君牙胯间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以及洇湿一片的水迹,他已是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想着若能与那拓跋美人欢好一场,想必也是极好的。
叶问水不顾拓跋君牙反抗,强行扒了他的裤子,一手握住了对方那根已经开始发烫的男根,正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