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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哉蹲在樊煌面前,仰头看着他,“您觉得凡音会因为嫉妒郢轻而对郢轻下手么?”
樊煌低下头,面无表情,“凡音不会。”
“那么您觉的我会么?我和凡音和郢轻,究竟不一样在哪里?”
“你没有他们的专心。”樊煌拂上悔哉的脸,“疼么?”
“疼,怎么会不疼。”悔哉嘲讽的笑笑,“我才该是最专心的一个,只是您将我送给了别人。”然后站起身子,向另一个正在研究铜花生的太医要来铜花生,让凡音尽管去拿干荷花来,他吞给樊煌看。
悔哉今天太奇怪了,坚定的简直不像是他,凡音拽着他胳膊叫他别闹了,二爷肯定也不信你要害郢轻,要是二爷打了你那一定是因为二爷急,回头让二爷给你赔礼道歉去,现在耽误之急是郢轻,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刚昏过去醒来眼见又昏过去,悔哉你就别再给我找事做了,回你王爷府好好歇着,待郢轻醒过来了再叫你。
悔哉只是一心一意的看着樊煌,樊煌冷着脸,“去拿。有些事情即使朕不愿意相信,也摆在眼前了。”
凡音一把把悔哉揽在身后,“二爷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节!不着急救郢轻却来质问悔哉了,他但凡有害郢轻的心趁他昏过去掐死不就好了,再说他又有什么好恨郢轻的,要恨也是恨你薄情!”
悔哉在背后揽住凡音的腰,头抵在他肩上,“你连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凡音哥哥,可见你是真的为我恼了。”
凡音眉头挂着川字,“我眼睁睁看着他不管郢轻刚醒就急着榨干他,又眼睁睁看着郢轻躺在这里他怀疑,让他怀疑去好了,哪天也怀疑到我身上,我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毒杀你老婆孩子也不枉你怀疑我一回,什么玩意!”
“好哥哥,你多明事理。”悔哉说话说的好虚弱,“但是他不信的,有些用常理能推理出来明显不是的事,他也要亲眼看看才能相信。或者有些根本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过后他也会怀疑,我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了。”
然而樊煌什么也没说,樊煌只是等东西拿来。
凡音拍拍悔哉的手,继续面向樊煌,“不是你后宫那些女人这样蛇蝎心肠,就所有人都是蛇蝎心肠,不是那个岑氏无人不害便所有人都逮谁害谁,你非要等到计划周详在有所行动,什么城府深什么部属得当,你要熬到所有人都不在才来补救,等到郢轻都死了你在置办皇后,还有什么……”
“凡音,你今天太放肆了。”樊煌将郢轻抱在怀里,“假使你说的都是真的,处在这样的位置朕也没有办法。”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东西拿来了没?”
安昌从外面跑进来,“回圣上,拿来了。”
“吞。”樊煌用两个指头捏起铜花生,闻了一闻扔到盘子里,悔哉从凡音身后探出头来,侧过身,媚笑,倚着凡音的身子将花生吞下去,只剩一根红线吊在外面。凡音捏捏鼻梁,咒了一句。
安昌说凡公子,您说什么呢?凡音哈哈笑了一阵,张开嗓子喊还真是,我也要待不下去,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二爷。
悔哉自然没有一点不适,樊煌还特意等了一会,悔哉仍旧笑的妩媚,“煌要不要凡音也试试?”
樊煌扭过头,摇摇手,翡翠指在空中闪了下,樊煌说朕累了,下去吧。
悔哉将线拉出来,铜花生上带着他的津液,悔哉用手指将它抹干净,恭恭敬敬的放在盘子里,撂衣摆,跪下,“既然微臣的法子没错,那现在可否让微臣看一眼郢公子?这毒只有微臣一个人中过,除了皇后娘娘,也只有微臣能解了。”
☆、佳人一难得 二
樊煌一手撑着额头,“是朕对不住你们两个,过后再给你们赔不是,下去吧,让朕跟郢轻单独待会。”
“郢轻现在死了一点用处没有,不牵扯到皇后娘娘身上单凭凡音一个人,很难引她暴露的。”悔哉没有起来的意思,“凡音哥哥说,是也不是?”
“悔哉?”樊煌有些疑问。
“微臣想看看郢轻。”悔哉像是再跟情人说甜蜜话儿,一脸柔情的看着樊煌。
凡音也跪下,“都别闹了,先时没有我,现在有我了,再当一次泼妇又如何,我去找岑氏。”
“今天撕破脸都太早了。”悔哉拉住凡音,“会坏了皇上的部属。”
凡音再次和他并排跪好,两人转脸相视一笑,像是看镜子里自己个儿,凡音伸手摸着悔哉的脸颊,“原来你不是不聪明,而是不敢聪明。”
樊煌站起身,“朕到那边等你们。”
悔哉攥着凡音的手坐到榻边,看了一眼郢轻,凡音握一握悔哉,“可是小郢轻怎么就吐了血了,还伤的这么重。”
“难道她换了药,可是银碗筷都验不出来的,这吐的血黑紫与我当时并无不同,难道我的花生里被人加了别的东西?可那也不对,明明刚刚我试了,全然无事。”
“你是怎么知道什么花克什么花长的,是岑氏给了你什么暗示,还是……?”
“我是一个个试来的,会试这个,也确实是因为偶然听说元礼宫经常从花房要什么花,花房的太监抱怨说来不及培育,还是从宫外调过来的……”
“元礼宫!”
凡音和悔哉突然都惊了,一起扭头向樊煌,樊煌摇摇手,“去花房查。”
凡音从榻上下来,“想来她要是有心致郢轻死地,故意多要些什么来混淆视听也不是不可能,我有个更快的法子。”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从宫门出去,“安公公找个能带路的,我去元礼宫!”
寝宫外站着个奇怪的人,看衣着服饰应该是哪家王爷,可是屋里混成一团,他在外面到瞧花看景的,好不悠闲。
从门里出来的竟然不是悔哉。樊襄站直了身子,眼光追着这个一身玄色广袖长袍的人而去,凡音感觉到那人看他,不由的也回头看了好几眼。
总觉的该是在哪里见过。
凡主子怒气冲冲的进了元礼宫,宫门外太监要拦,被安昌派来的人一脚踹到,凡音推开殿门左右找了一圈,终于在偏殿隔间发现五六个宫女,一个木头屏风将里面的人挡着,看见凡音进来门外的太监们全拦上来,自然安公公的人也不肯示弱,这边看将要打起来,忽然屋里头咳了一声。
“让他进来。”
“解药是什么?”凡音照直了问。
“什么解药?”皇后娘娘的声音波澜不惊,“即使你得宠,私闯本宫寝殿也是大不敬,小心本宫待会向皇上告你一声,你这小命也就没了。”
“别废话,你就是今天跟皇上说我非礼你皇上也不会拿我怎样,我知道你嫉妒我们得宠,今天得宠的就是来欺负你了,解药是什么,交出来!”
“哪里有什么解药,又不是每一味药都要配出解药的,你们给他乱吃犯了病,倒来找本宫的不是。凡音,你莫要欺人太甚!”木头屏风忽然拉开,皇后娘娘一丝不挂的立在木桶中,“连沐浴都不得清净,哈哈哈哈。”抚胸仰头而笑。
凡音将头别过一边,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跪倒在地,缄默不语。
“既然皇上不会降你的罪,紫樱,跟着他的人去请皇上来。”皇后一条腿从木桶中伸出,“咱们三个一同乐呵乐呵好了。”
“身为妇道人家当众裸露身体,恬不知耻,快将解药的方子说出来,我便不向二爷禀告你今天荒唐行径,若是不拿出方子,我有法子将你今天的丑态宣扬的满朝皆知!”
“宣扬什么,宣扬你凡音私闯元礼宫,冲撞国母?究竟咱们两个谁错在先!”元礼宫总管太监拿来条软毯子将岑皇后裹上,岑皇后翘腿斜倚在榻上,“你们明明是男儿身,却待在这后宫分圣上宠爱,如此多年,没了你有悔哉,没了悔哉有郢轻,究竟还有多少你们这些以男做女魅惑圣上的,你们不能繁衍子嗣却夜夜承宠,你爹娘将你们生成男儿身,就是要你们保家卫国顶天立地的,你们怎么能为了这些好吃好喝的混进宫里与我们争宠?”
“皇后娘娘好生义正言辞。”悔哉背过身子去,挺直了腰,“娘娘这份义愤填膺是为后宫,还是为自己?您已经登上这个位置,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这样一次次害郢轻悔哉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不过就是得个宠,还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佳人一难得 三
“皇上该宠的是我!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呵,除了这冰冷冷的后冠我还有什么,我自小进宫,到现在与皇上还形同陌路,貌合心不合,不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妖男在!即便当了皇后又怎样,连自己的夫君都不看一眼,这与守着活寡有什么区别,眼见容颜衰老年华不在,你怎么知道我又不惶恐?皇上他理亏,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忍让,身为正房当在夫君有所偏差时帮夫君除去身边烦杂,你们这些妖姬媚妾扰我家国安定,我替我夫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