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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这些?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苏怀秋从不知钱守义的真正身份便是银面郎君。对我所言不敢置信,这是情理之中。我看着他迫切的目光,皱眉。“既然今日神乐与清逸误会解除,双方不再敌对。我便将所有的一切告知与你。苏怀秋,你可还记得七年前,你我在九重顶争夺洞天琉仙琴?”
“当然记得。当日你被一个银面黑衣人强行带走。我也身重一掌险些丧命。”
“没错。那个银面人便是钱守义!”我想苏怀秋一股脑地交代了这七年来发生的一切。包括玉箫,墨笑,银面郎君之间的所有关系。
。。。。。。
“你是说这七年来所有诡异的事。包括你失忆在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钱守义策划好的!”苏怀秋眉头深锁。“钱守义竟然如此武艺高强,心机深沉。但听你这么说,我反而在意起一件事。”
“什么事?”苏怀秋自来比我心思缜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线索。
“墨笑。”苏怀秋一语道破,我却不由心慌。
是因为琵琶的缘故,还是我与他的关系。我总是不愿意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他。“何出此言?”
苏怀秋似是知道我已对墨笑推心置腹,而小心翼翼道。“你冷静下来,听我的分析。首先,我当年被墨笑下毒,昏迷三日,错过围剿。当年钱守义聚集那么多高手,最后死伤无数。能清楚的知道当年一切的当今只有三人!”
“干爹,钱守义,还有墨笑。”我附和道。
“没错。司南华神志不清,定然说不出真相。所以这是钱守义和墨笑两人的秘密。你说你逃离阳山是墨笑暗中帮助,更为保忠义两全服毒自尽。但在钱府钱守义看见了墨笑,你说钱守义这个心狠手辣之人,怎会留下知道当年一切的唯一活口!还真就这么巧合。墨笑主动告诉了你当年的一切。”
“墨笑既然已站在神乐这边,自然会对我坦诚。”我很是不满苏怀秋对墨笑的怀疑。回忆阳山之夜他服毒的画面,我真的不愿相信那是谎言!
“碎琴,别自欺欺人!”苏怀秋直直地看着我,接着道,“你明知钱守义武艺之高,即便司落隐也未必能赢得了他。钱守义想杀死一个叛徒,比捏死蚂蚁还要容易。他会放任墨笑在你身边揭他的底吗?你想想同样为他卖命的玉箫的下场吧!”
苏怀秋的话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内心,嘲笑着我深信不疑的兄弟情义。
“我听你说了当年一切。除了墨笑的可疑,你还必须警惕一件事。”
“什么?”我不知道苏怀秋还会告诉我什么更可怕的事。
“如果墨笑不可信。你的一切推断就要回到原点。也许,我是指也许,你所认为的银面郎君,并不是钱守义,可能另有其人。”苏怀秋见我已无言以对,谈谈叹息道,“是墨笑的话漏洞百出。假设钱守义是银面郎君,目的是称霸武林。那以他的武功与钱财,早已可以做到。何须对付不问江湖事的神乐,抓住司南华。”
“也许他是抓住干爹,使了什么妖法得了干爹的武功修为。于是才会如此内力深厚。”
“也许吧。但关键是当年钱守义是有求于我,想让启乾在我门下习武,才答应助我对付神乐。他为我寻找武林成名高手围剿司南华。可最后我竟然被墨笑下药。而墨笑对你的解释是,拿我试药。这不是本末倒置,又是什么!”
苏怀秋言尽于此,我已无法再反驳。眼看已是路的尽头。山脚下的村子升起袅袅炊烟。我与苏怀秋也该拜别。
“今日多谢苏掌门为我出谋划策。”我想他抱拳,不料苏怀秋突然握住我的手。
“碎琴。不,柳月。”他沉闷的嗓音似乎在掩盖内心的酸楚。“若是你解决了银面郎君这个麻烦。神乐再回复平静。你还会否下山,会否再回我身边?”他的语气几近乞求,显得如此卑微。
我死死地掐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一开口,这沙哑的嗓音却将我狠狠出卖。“我是碎琴。我已允诺落隐,此生此世唯他而已。我不能自私,请你也别自私。我欠你的下辈子定会偿还!”
我不论他手掌的力道,使劲地将自己的手抽离。
“苏掌门!告辞!”我勉强勾起唇角,向他颔首。转身离去。
苏怀秋在我身后缓缓道,“一路保重!切记小心!”
苏怀秋,我与你早该缘尽,诸多借口相会,不过是不甘心。不甘心你我一场美满姻缘,就此断送。不甘心身份与责任牵绊住各自的心。这一回生离,不知下一次相见,是否是死别。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日更好苗子!话说这个还是过渡章!下章开始大虐!下章开始进入大结局的冲刺!
☆、五十四【恩断义绝】
回神乐山这一路,我脑海中始终浮现着苏怀秋的警告。苏怀秋的分析句句在理,我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纵使我也深知自己对墨笑是有心偏袒。但无论如何,这都是苏怀秋的猜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定罪墨笑。
我就这么安慰自己,迷惑自己,对墨笑心存最后一丝信任。即便理由如此单薄。
十日为期,我已回到神乐阁。回到阁中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落隐与干爹,令他们放心。却不料落隐压根就不在干爹房里。我起初不以为然,直到询问家丁方知落隐已三五日未曾出现。我有些惊慌,却还是安抚自己。或许后山冷泉会寻得他的踪迹。但结果也出乎意料。
落隐在神乐阁失踪了!无人知其去向!
刚回到神乐的我还未洗去一身飞尘,又带人在山间寻找落隐整整一天,黄昏后回到房里只觉得疲累不堪,心灰意冷。连下人送上的饭菜也未有动筷。我呆呆地坐在床沿。
此刻房内毫无生气,冷情无比。我不由苦笑。七年前落隐也是这般独守空阁,绝望地等着生死未卜的我。当时他内心的不安和无奈,正如我此刻的心境。
我移了移枕子的位置,正准备躺下休息。明日继续寻找落隐。却不料枕子下竟有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我凝眉而起,打开信件,一颗心顿时沉重下来。
。。。。。。
“来人!来人!”我颤抖着,信封从指间飘落在地上。门外家丁低头等待指令。我紧咬牙关,尽量平静地问道。“阮琦儿姑娘近日可有会神乐阁?”
“回护法的话,阮姑娘在您离开神乐之前便已下山,近日未归。”
果然——我一手紧握成拳,另一手缓缓向他摆了摆。“去请墨公子前来见我!”
“墨公子他正与琵琶护法共同用膳,恐怕——”家丁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却像是被我的怒气吓坏了,立刻抖了抖身子。“大护法稍等。小的这就去请!”说完便一溜烟地逃开了。
我捡起地上的信,落座在几案边,将信展开摊在平整的几案上。看着信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笔记,一阵阵地心痛与暴怒。我不自觉地已指尖抓着几案边,发出吱吱声响。我怕自己再冲动,这几案必毁无疑。
“碎琴,听说你找我!”门外闪现一抹绛紫色的衣摆。墨笑戏谑轻浮地话语飘进我的耳朵,完全像是火上浇油!“这么急着见我所为何事?”他不等我请他进来,便大胆地走进我房内,还自然地打量着我的房间。
我缓缓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压制自己的熊熊怒火。故作镇定地问,“你可知今日神乐发生了什么大事?”
墨笑直视着我的眼,毫无一丝闪躲。态度一如既往。“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你这位大护法成功地从清逸夺回了洞天琉仙琴!真是阁中一大乐事!”他手中纸扇轻摇,好不潇洒。
“我今日回来,却不见落隐踪影。你可知他去了哪儿?”我冷不丁地淡淡问道。
墨笑纸扇渐渐收起,思索了半响,又对我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我怎会知道!司阁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与他交情不深,怎会知道!会不会是在照顾老阁主!你看你拉长着脸,他只是迟一些来找你。别那么委屈!”
我不由冷笑出声,墨笑只以为是说中了我的心事,跟着干笑起来。我笑着回过身,再忍不住一腔悲愤。“噌——”重剑出鞘!冰冷的尖端直指眼前这个,我所谓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