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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用,还纠结些什么事啊。
云姨说完就离开,而小丫鬟端着盆热水,在床边似乎想要说什么。“出去出去。”我重重地躺倒,将脸埋进被子里。“别扰了本公子的清梦。”
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感到神清气爽。随便洗漱了一番,推开房门才发现已然日落西山。我甩着一把白羽扇,悠悠踱步于后院。醉烟楼布局简单,楼前屋厅用来招待宾客,后院小屋厢房则是姑娘小哥们的闺房。后院不会有客人进来,树木假山却也精巧,一座小亭四角飞翘瓦色殷红。
“喂喂!你们说!这顾柳月到底是何方神圣!不用干活,云姨都好酒好菜养着他。”起筷声起。“我们呢!干得腰也直不起来,也就那么一点银子!”
“就是啊!那小子长得还算可以过目。床上功夫可不是一般糟。我听说,一年前有客人看上了他。可结果怎么着!他把那老爷的命根给硬生生踢断了!”
“真的呀!哎。少说两句吧。我都反胃了。”
我本不是个爱偷听的人,只叹几位兄台嗓门太大,感情是把床上那劲喊出来了。脑海中跟着回忆起他们议论的那桩糗事。连我都觉得那是糗事,那便是真的很丢脸了!那时好不容易有一位老爷点我的名,我激动地想试试传说中被人压的滋味。没想到我抬起洗白白的臀,那老爷立刻迫不及待便贴了上来,举起他昂首挺胸的下面直直刺入。才刚进入一点,我便感到一阵生疼,本能反应得扭动起腰枝。好吧,那老爷被我一晃,滚下了床。想来想去都觉得神奇,我就碰了他那么一下,他便摔惨,失了男人尊严。哦弥陀佛!
皱皱眉,白羽扇轻摇。凉风让我回了神。
“哟。几位敢巧也是今日生辰在此设宴?”我潇洒一笑,冷不丁来了一句。
只见三位爱嚼舌根的鸭兄弟,浑身一颤,立马站起来,筷子落地。“我们,我们这是偶然看到亭子里有酒菜没人享用。若早知是顾哥哥您的,我们几个便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啊。”
“是呀。而且我们也没吃多少。你看是吧。”
我走进仔细一瞧,不禁勾起嘴角。在风尘中摸怕滚打的人,果然是嘴皮子了得。这酒壶空了,玉盘里剩了点油水,原先是个什么菜色,也无从知晓。“果真只是吃了一点啊。”
“顾哥哥,我们还有活干,就不陪您喝酒了。告辞告辞。”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遛烟不见了。
我款款落座亭内,见着一名端着酒水的小丫鬟经过。“你,小丫头,过来。”
“这壶什么酒?”我夺过她托盘上的青花瓷酒壶,刚一打开壶盖,便闻着一阵浓烈的酒香夹杂一抹勾魂的桃花芬芳。
“是厅里客人点的桃花醉。”她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想要夺回。
“慢着慢着。不懂规矩的丫头。”我打开白羽扇来挡。“这桃花醉我早垂涎多时了。这壶本公子要了。你再去酒窖取一壶给客人。”
“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别为难我了。”
我转念一想,这么做可是明抢。可这酒。。。我刷一下收起羽扇,把心一横,抬手抽出发髻上的玉簪,塞进小丫头手里。“拿这个交代吧。当我买下了。”
“这。。。”
我白了她一眼。“这什么!看清楚了!这可是长安鼎鼎大名满金号的宝贝。买这桃花醉绰绰有余了。”这才打发走了那小丫鬟。
迫不及待将酒倒入酒杯。比水更清澈的透色,在月光下如水晶莹亮。“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一饮而尽杯中物。喉间一阵火辣辣地刺痛。没想到这桃花醉这么烈,我这千杯不醉的名头,今日怕是留不住了。我又为自己斟满,贪婪地感受烈酒划过唇齿的快感。没喝几杯,我便感到此酒的后劲来了。
我起身,发丝滑下肩头。一手持酒壶,一手摇羽扇。颤巍巍地走出亭子,抬首望天。黑夜中三轮,不,有五轮明月。我傻笑道,“明月皎皎,可知我心?长路迢迢,不如一醉!”没想到我一贱命烂人,学起文人骚客的调调,也同样酸涩。酒壶倾覆,桃花醉直直灌入我的口中,亦有酒水飞溅溢出,湿了我的脸颊衣襟。
我一甩手。酒壶碎裂于地,清脆悦耳。望着前方扭曲的树木,扭曲的小路,我一个啷呛,眼看就要摔个狗□。
“小心!”
身后一阵力道将我拽住。
我后退数步,倒入一人的温软胸膛。我抬眼正对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微微一怔,指腹划过他瑰玉一般的俊脸,留在他温热弹润的薄唇上。他的目光由淡然转为炙热,紧紧锁在我的脸上,半晌未说一句话,仿佛时间已定格在那一瞬。
“公子星眸灿灿,眉目如画。气质若兰,温润如玉。生得极好极好。”我为自己醉成了烂泥样,尚且出口成章而佩服。可得意劲儿还没过,便觉身子异样得火热起来。眼前泛起微微桃花色。“不妙!酒里有春、药!”怕是客人悄悄吩咐的!害我中招了!
“我送你回房。”男子将我打横抱起,我伸手松开衣襟以解磨人的热气,他见我坦露胸膛却是眸光轻颤。我努力地贴近他散发幽兰香气的胸膛,衣物间的摩擦令我疯狂。
我被酒醉与□,迷了心神。只知道他将我送回房,轻放于床上时,我已将他衣领扯开大半。
“今日我与公子有缘。若公子不嫌弃,便与我一度春情,一夜鱼水可好?”说罢,我已褪下衣物,从未如此****地打开身体,渴求一个人的满足。
他微微愣住,后又点了点头,温柔深情地吻住我的唇。舌尖追逐戏弄,引得我理智全无。他离开我的唇,枕边湿了一片,粘热到我唇边。我依旧回味着他香甜的唇,而他纤长的指已划过我的胸膛,轻触那敏感的小果实。我顿时**焚身,急不可耐,伸手撕开他考究的一身白色锦服。他在我耳边低声吟笑。舔过我的耳垂,手中动作却未停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正在与他复杂难缠的腰带做斗争,“顾柳月。”
“几岁开始在楼里做事?”
“闭嘴!没看见我忙吗?”本公子我身体煎熬,他却一脸云淡风清的摸样。如此淡定,难道。。。“你能举吗?”
哗的一声,美男子扯开腰带。**傲然于我眼前,我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你说什么?”
我望着他的高傲霸道,身子早已软下,任由他翻转撑开。“我说,轻一点。”
他炙热的胸膛覆在我的背脊上,下面逡巡挑逗。“放松。恩。”一个硬挺刺入我的身体。
我咬着牙呜咽起来,这种贯穿撕裂的疼痛,可真不是一般男人受得起啊。我不是十二岁便开始接客了吗?为何我会感到一股热流延着大腿滴落?
他的掌抚弄我的臀,似乎想要减缓我的痛苦。“别怕。”声音中带着隐忍。
我差一点破口大骂了。楼里的小哥们在床上销魂蚀骨的吟叫,都是装出来的吧!疼成这般,是如何强大的心智忍受?我顿时感到自己身为一名资深前辈是多伟大!
“啊!混蛋!”他开始律动撞击。我却不争气得开始意志涣散。
美梦做得正是欢畅,不知是哪个混蛋在本公子脸上动手动脚。“滚开。本公子还要睡!”
“柳月,我要走了。你就不愿再看我一眼吗?”一抹清冷幽幽的声音飘进我的耳中。
我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不理他。没想到他一双有力的手掌,把本公子的小脸捧起,来了个绵长浓腻的吻。“下回我可不愿你再提前晕死过去!”末了,惩罚似的咬了口我的唇。
我脑海中噌得浮出昨夜**的情景。我。。。我是真的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本公子羞愧地承认,我晕了,晕在一个男人的利器下。
我眨了眨眼,脸颊滚烫。看向床边的美男子,却只见他一身白缎绣锦离去的背影。衣摆轻浮,留下若有似无的雅然兰香。我刚想开口问他名字,却始终未出声。风尘岁月,只需记得交缠恩情,何需俗尘束缚。
枕边,一枚触感温润,色泽剔透的兰花玉佩。我将它握在手中摩娑,闭目睡去。那若兰似竹的男子已五官模糊,我唯一记得的便是他一双湖水深深的墨色清眸,带着深情款款的目光,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