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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老鸨眨眼一笑,“就是咱们楼的头牌姑娘如画,那龙二爷每次来都点名找的她,公子若想打听什么或许可以去问问她。”
“她在哪?”
老鸨不答,只向他伸出一只手。
奚沧从怀中掏出锭银子给她。
老鸨皱眉,“就这么点儿?咱们如画姑娘见一次面最少也要二十两,而且还得排队等着。”
上次虽然从劫匪那里反劫了三百多两银子,但还要考虑今后的开销,奚沧扬了扬手中的剑,冷冷道,“我只想问她两个问题,问完便走。”
这老鸨既然能在苏州城开这么大一家青楼自然也是有靠山的,平时对于这种威胁直接叫来护院打走便是,现下考虑到这个人可能与莫大侠是朋友,那也就不好硬碰硬了,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思及此,老鸨又重新堆起笑容,“妈妈我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公子莫要动气,随我来就是了。”
将人领上二楼后,老鸨敲响其中一扇房门。
“如画,有位公子想见你。”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传出一个娇滴滴的慵懒女声。
“不见,今儿身子不舒服,让他改天再来吧。”
老鸨道,“那可不行,这位公子有要紧事问你,跟龙二爷有关的。”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才从里边拉开,一个身着桃红色裹胸长裙外罩一层透明薄纱的美丽女子轻轻按着额角,懒懒得倚着门沿,“是哪家的公子?”
“怎么你亲自来开门,柳儿那丫头呢?又去哪偷懒了?”
“今儿头有点疼,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打发去厨房帮我熬粥去了。”
老鸨面色稍霁,扭脸又对旁边的人笑道,“公子有话就自己问吧,妈妈我就不在这伺候了。”
老鸨一走,奚沧上前一步,冲那女子微微颔首。
如画眼眸一亮,勾了勾嘴角,“公子请进来说话。”
奚沧抬脚踏入室内。
如画轻轻掩上门,然后请他在桌前坐了下来。
“公子贵姓?”
“奚。”
“原来是奚公子。”
如画见他态度冷淡也不介意,抬手倒了杯茶过去。
“方才听妈妈说,公子有事要问奴家?”
奚沧看都没看那茶一眼,直接问道,“姑娘可识得龙二爷?”
“他?”如画眉梢微挑,妩媚笑道,“自然识得,前儿才来找过奴家。”
“姑娘可知他现在何处?”
如画摇头。
“那姑娘又可知他家在何方?”
“奴家只知道龙二爷并非苏州人氏,其他一概不清楚。”
奚沧皱眉,直直的盯着她,“姑娘真的一无所知吗?”
如画被他深如寒潭的眼眸瞧得是心中一荡,她突然站起身来,绕过圆桌走到他的身边,两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上他的双肩。
“奚公子是头一回来天香楼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奚沧眉头紧锁,也不答话。
如画双手从他肩上游移至胸前,“看公子年纪尚轻,不知是否已有家室?”
奚沧将剑往桌上轻轻一放,淡淡道,“我只想问姑娘几个问题,姑娘如实回答便是。”
如画哪能不懂他的威胁,只是她一点儿也不恼,一只手反而轻轻拂过桌上的铁剑,“奴家见过的剑也不少,公子的这把可算是再普通不过了。”
“不管什么样的剑,对我来说也只有一个用途。”
如画明知故问,“什么用途?”
“你当真想知道?”
如画见他面色转冷,也不想真得惹恼他,“公子的问题奴家不是已经都回答过了吗?”
“你所言属实?”
如画轻笑一声,“公子若是不信,大可用你的剑杀了奴家。”
奚沧有些后悔在她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他拿起桌上的剑转身就走。
如画看着他挺拔孤傲的背影,突然又淡淡说了一句,“龙二爷前儿临走前有说再来找奴家。”
奚沧顿住,却没回头,“什么时候?”
“公子若想知道,今夜何不留下。”
奚沧闻言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画看着大开的房门,挑眉笑了,“这人到是有趣。”
夜里的风雪越来越大,奚沧出了百花巷,见四下无人,便直接展开轻功朝来路飞去。
回去后,他认真的洗漱了一番才宽衣上榻。师父纤尘不染,他可不想将自己身上沾染的风尘之气传给他。
奚情的身子依旧冰冷,不过鼻息规律,奚沧将他轻轻揽进怀中,两腿更是夹住他冰冷的双足,那阴寒之气瞬间侵入自己的骨髓,奚沧也只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与那些女人身上浓浓的脂粉香完全不同。奚沧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却又忍不住埋头在他发间深深一嗅。
师父好香。
蓦地,奚沧只觉得身子里升起一股子躁热之气,他下意识的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只希望借那冰冷的温度帮自己消褪那股莫名的躁热。不想搂得越紧,那股热意反而更甚了,奚沧灼热的胸膛轻轻磨蹭着怀中人冰冷的脊背,可是片刻后,额上竟热出了些许汗意来,身上也更是闷热难耐。
奚沧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这股子莫名的躁热竟让他无法抑制,连带脑子也有些昏沉,而怀中冰冷纤细的身体更让他开始心生一些旖旎的遐想。
“师父……”
奚沧喃喃唤了一声,最后竟热得脱掉了自己的里衣,他又将怀中人轻轻翻过身来,那一张精致的容颜近在咫尺,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更加动人心弦,那淡绯色的薄唇紧紧的闭着,却突然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将它撬开的冲动,更想听听那唇间吐露出来动人的声音。鬼使神差的,奚沧竟将自己的唇往那张冰冷的薄唇一点点贴了过去。
终于,四唇相接,那触感冰凉而柔软,奚沧的双唇竟有些颤抖,可是这一刻他竟不舍得移开,轻轻蠕动着双唇,他想将自己的温度一点点渡过去。冰冰凉凉,香香软软,奚沧有些欲罢不能,甚至试探着用舌尖轻轻舔尝了一下,不想这一试反而让他下腹一紧,下面那里也更是坚|挺炙热起来。
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奚沧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可更多的却是那难以发泄一点点升起来的磨人欲望。
“师父……”
奚沧磨着他的唇瓣压抑得低叹一声,然后将人紧紧搂至胸前,贴得毫无缝隙,而那灼热的欲望更是紧紧抵着他的大腿之间。
奚情缓缓张开了眼,淡淡的,如此近距离的对上了奚沧那有些迷离的深遂眼眸。
奚沧见他醒来,不安的退离他的唇瓣。
“师父……”
“你中了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很想日更,
但是还有一篇未完结,
好蛋疼!
☆、第十九章
“春|药?”
奚沧初入江湖,十年间也无人教导他一些江湖常识,所以他并不清楚这春|药究竟是种什么药。不过此刻身上那灼热难耐的切身体会,也立即让他明白了这春|药的效用。
“师父……”
奚沧紧锁着眉头,有些无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也不敢再乱动,只是极力压抑着身体里那股焚身的躁动。
奚情自然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炙热,但他却一动也不动,甚至面上也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静静的看着眼前那张有些委屈的脸。
“冷水可解。”
奚沧闻言立即跑去院里冲冷水,这大冬天的,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直凉到骨子里去了,好在这也成功的熄灭了身体里那股灼热难耐的冲动。可是当他脑袋一回复清醒,想起方才对师父的所作所为,那眉头却也皱得更紧了。
雪还在下个不停,雪花落在他赤|裸的身上,凉凉的,顷刻即化,这冰凉的触感就好似师父的唇……
奚沧呆呆的立在院中,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但那明显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无法平静的内心。寒风阵阵,吹凉了身体,也慢慢吹凉了思绪,直到那亵渎的心思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后,他才皱着眉头返回房中。
奚情姿势不变,依然静静的躺在榻上,只是双眸已经合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奚沧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擦干身体翻身上榻,他照旧将那人紧紧的揽在怀中,照旧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怀中冰冷的身体。
“师父,我……”
想要说抱歉,可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却始终说不出口。
清晨,奚沧早早的就醒了,可是奚情却比他醒得更早。
院子里又铺满了厚厚的积雪,那人依然在红梅树下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