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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了;最近忙着考试。。。。。今天补偿!晚点还会有一更哦~~~~觉得还行的话求撒花求收藏啊~~~~~~
☆、差点疯了
人啊;一旦恋上了;再聪明的人都退化成了白痴。
这句话宁轩曾拿过来批判齐子楼;现在却反被拿过来笑话自己。
这几天流言满天飞;无非是京城出了位绝世美人;与当朝皇帝来了段旷世绝恋;两人一见倾心;相见恨晚;有好事者还将其写成了长诗;又因文采斐然;被歌姬改成了歌舞;如今各大酒楼随处可见。
如此风靡之下;身为主角之一的薛月却硬是不见踪影;皇帝的反应也略微暧昧;没什么实际发展。
也不知当初薛月说了些什么;倒是龙老将军三天两头往皇宫跑;那两人却是风平浪静了。
过了几日;宁轩起身更衣;去上早朝;皇帝面色不善;沉着脸压得各位想极力表现自己的大臣们苦不堪言;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想来也是无关紧要;琢磨着皇上会说龙体抱恙;无事退朝的时候;宁轩抬起头。
当时是,太监总管嗓子尖锐道:“皇上龙体抱恙,无事退朝。”
顺带着皇帝加了句:“宁相到朕御书房来一趟。”
回去的时候,太阳落到了西边。宁轩走在路上,想起皇帝的一番措辞,不禁莞尔。
“朕思忖良久,决定还是作罢。薛月既是为人小肚鸡肠心胸狭隘,那若是进了宫,还不得毁了朕的后宫!朕非浅薄之人,绝不会以外貌取人,胸无点墨之辈虽貌美但无甚用,于朕无益。此事就此作罢;就当朕心血来潮一时兴起。”
薛月小肚鸡肠、胸无点墨!?天,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他应如是,那多年前便甘拜下风的自己又算什么不知龙老将军说了些什么;看来倒是宁愿抹黑侄子也不想他进皇宫啊!还是说;正如他说的那样。。。。。。
皇帝抛下一脸悲痛,换上平日邪笑模样,道:“但是君无戏言,可朕得知你们两个很恩爱,着实不忍心拆散你们啊,朕只好忍痛割爱了。”
宁轩装的诚惶诚恐,却是暗暗叹了口气,这一个主隆恩怕是又有什么要求,如此便道:“那以皇上之意当如何?”
“当朝《典章》的撰修,翰林院的那些才子写得太过华丽花俏没什么实质,着实不中用,看来又要君泽你费心了。”
帝国《典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并非丞相分内之事。原本宁轩公事繁多经常忙至深夜,加上这个估计以后睡觉时间都省了!
宁轩扯出一抹笑,躬身行礼:“皇上英明,臣谨遵圣命!”
回府后,褪下朝服,换了便装出门,没走多远就碰上了杨善和子楼,杨善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看到宁轩猛地停住差点摔倒,齐子楼趁机搂住他的腰公然吃豆腐,杨善脸一红,强忍住没有恼羞成怒,甩开狗皮膏药,急忙拉着宁轩道:“宁大哥,你怎么和小慕绝交啦,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齐子楼拉了拉杨善,显然是没有劝住。
宁轩微笑着:“没有断绝来往啊,只是,他要成亲了。”
齐子楼愣住了,杨善石化了。
杨善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说,你被抛弃了!”
宁轩深呼吸几口气,一巴掌拍在杨善头上道:“你宁大哥我啊,是看上了个最好的!”
杨善抬头;大眼睛一闪一闪;道:“最好的?难道比小慕还好看?”
宁轩眨眨眼,破罐子破摔:“他叫薛月;你应该知道吧。”如今最闻名的美人,凭一眼就迷倒了当今皇帝,与之相比众头牌花魁都成了乌鸦,美貌至上的杨善不可能不知道!
谁知杨善一脸茫然,宁轩如遭雷击,然后听到他说:“薛月,他是谁?”
宁轩一口气憋在胸口,瞬间脸色惨白,张张嘴却像失声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这,又是和当初一样吗,才。。。才五天没见了而已,又是说下了当初一样的话,然后一走了之了,又被抛弃了吗!曾记得行尸走肉地过来一个春秋,曾记得心中被掏空了茫然不知所措的自己,曾记得痛苦地想死去的自己。。。。薛月,你真狠!
刚给予阳光雨露,敞出一片天,在未来得及回应时生生掐断!这不就是薛月一贯的作风吗;宁轩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摇摇欲坠。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会这样;那一天就该抱住他的;就该好好说清楚的,就该不说那些狠话。。。。
或许是宁轩表情太过可怕,人前如此严重失态把杨善和齐子楼吓了个彻底。
杨善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焦急道:“我不是说我不认识的人不漂亮,哎呀,我不是是说有很漂亮的人不可能我不认识,不是,我是说。。。”越说越绕,宁轩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杨善吓死了,惊慌失措:“宁大哥,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宁轩发疯似得抓住杨善的胳膊,神色如狂:“你不认识,真忘了吗,他叫薛月啊!长得很美,无以伦比的美!”
杨善疼得眼泪直打转,嘟着嘴:“这几天都没出去过,我哪里知道啊!到底怎么了,宁大哥,你冷静点啊。。。。”
宁轩双眼布满红血丝,俊美不凡的脸变得狰狞,甩开杨善,一个踉跄抓住齐子楼的肩膀使劲摇动,声线在颤抖:“子楼你还记得吧,薛月啊,当初在酒楼有见过的,你感叹说那个人美得不像话,还慌忙跑回去说不能让小善知道的啊!”
齐子楼脸色黑红交错,眼神虚浮摇摆不定,又看了看一脸绝望偏偏带那么点希冀的宁轩;叹了口气:“当然记得。。。。美得无话可说的薛月嘛,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
宁轩突然不动了,眼眸闪着光追魂夺魄,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还记得啊,真的。。真的没有忘记?之前发生的什么你知道吗?”
齐子楼无奈了,偷偷瞅了瞅杨善,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小声道:“就是凭一面之缘迷倒皇上的那个嘛,大家都知道!哎,你振作点。。。。”
宁轩像是耗尽全身力气,瘫软了下去,蹲□,头深深埋下,冲着站着的两位摆摆手,“没事了,先让我静一会。”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纷纷咋舌。杨善不怀好意的走过去,挑眉恶狠狠道:“什么不让我知道啊,原来是京城出了大美人连皇上都惊动了,就我被蒙在鼓里。做的不错啊,齐子楼,难怪这几天硬是不让我出去!”
齐子楼嘴角抽搐,表情很不自然,摸摸鼻尖道:“今天不是出来了吗。”
“还骗我说京城发瘟疫,好多人发病脸上长疮恶心地要命的!”
“隔壁王大妈脸上确实长疮了啊,我其实正想告诉你发瘟疫是谣言的。”
杨善很鄙视的看着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肃然道:“我现在想看美人,就那个叫薛月的,都怪你最美的大爷我居然没见过!这多掉我面子啊!”
齐子楼急忙道:“不行!额。。。我是说明天再去吧,今天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
杨善一把甩开子楼的胳膊,义正言辞:“平白无故被逼在家里这么多天,小爷我不干了!作为补偿小爷今天要去逛妓院!”
齐子楼两眼泪汪汪,脸上表情就是神看了也会为之动容,“小善。。。”
杨善一脸严肃:“卖萌装可怜没用!”既而蹲□,搂住宁轩的肩膀温声细语:“宁大哥,心灵创伤得有专门方法去抚平,走,我们一起去逛妓院吧!”
这什么逻辑!齐子楼原以为宁轩会拒绝,却没想到后者欣然应允,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神采飞扬,刚才的失控像是在做梦一样颇不真实。齐子楼下巴掉了一地,眼神无尽抑郁。
杨善亲昵地挽着宁轩胳膊,把齐子楼扒到一边,“走开,你不去就别挡道!”
齐子楼一脸委屈,小媳妇似的:“。。。。我去还不行吗。”
藏金屋,京城最大的妓院。
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圣地,其中女子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似天仙,分等级住在不同雅间,最高等天字间里甚至还出过几个贵妃!
而这一日,杨善对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厉声道:“什么?包场?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请动藏金屋内所有美姬!”杨善看了宁轩一眼,接着道:“除了当朝丞相,全京城还有哪个人能把那整整十道千古玄题完整的答出来!”
藏金屋的花魁们,地位比一般的青楼女子高很多,对于不讨喜的客人,她们有拒绝的权利。由于各个文采斐然,出的难题一般人却是答不出来,如此便吸引了数之不尽的才子们,都想着前来讨教一番,而包场这一说,也是百年老店的一项老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