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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道:“八爷就在水榭见客让他们进来。”
一声恭应,随即寂然。
纪珠来个以退为进,欠身道:“纪珠回避。”
直郡王一抬手道:“你回个什么避,我让他们上这儿来,就是为让他们看看你。”
八阿哥道:“你大概还不知道,王爷、我、九阿联十阿哥,还有十四阿哥,我们几兄弟是一条线上的。
纪珠又装糊涂,道:“呢,原来……’
只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还有一个低沉话声道:“八哥架子真大啊,什么工夫又要在水榭见咱们了。”
只听直郡王扬声道:“这是我的主意。”
他刚说完,水榭里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典型的皇族亲贵打扮,十足的公子哥儿,不过年长的那个略黑,年轻的则细皮白肉。
女的,则是位旗装姑娘,人长得娇小玲进,挺美的。
三个人见水榭里还多个人,都为之一征。
直郡王分别指着那三位,道:“纪珠,见见九爷、十爷、礼王府的德如格格。”
纪珠上前一步…一见礼。
直郡王一旁道:“他叫李纪珠……”
德如格格开口轻叫:“李纪珠不是二哥那个……”
八阿哥道:“没错他原是伦姑姑荐给老二的,可是老二没有知人之明,用人之能,如今,他是直郡王府跟我这贝勒府的护卫总教习。”
九阿哥允 叫道:“有这种事儿,真的?”
直郡工道;“可不真的,如假包换,我们俩在这儿见你们,就是为让你们看看他。
十阿哥道;‘李纪珠,听说你是辽东李家的人?”
纪珠道:“是的,纪珠行三。”
十阿哥道:“你父亲当年到京里来,辅佐皇上除鳌拜,听说很不得了。”
纪珠道:“那时候还没有纪珠。”
九阿哥道:“那时候也没有我们,皇上接掌大宝没多久,都还没大婚呢!”
德如格格一双凤目紧盯着纪珠,道:“听说你也很不得了。”
纪珠道:“比起老人家来,差得多。”
“不,听说你尽得真传,青出于蓝。”
八阿哥道:“你对他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德如道:“听伦姑姑说的,我也知道德谨最气他。”
几个阿哥都一怔。
八阿哥道:“德谨最气他?为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
八阿哥道:“李纪珠,为什么?”
纪珠道:“许是我对她不够恭顺。”
十阿哥道:“好极,你最好多气气她,谁叫她站在老二那边。”
直都王道:“怎么老站着,有话不能坐下来说么。”
四个阿哥跟格格都坐下了,当然,纪珠他不能坐,但是他也不愿意就这么站着,正打算找个藉口告退。
一阵香风,粉娘子进来了,她先是一怔,继而轻叫道:“哟,九爷、十爷还有如格格都来!”
谁都知道这些娘子军在贝勒府是什么样的地位。
所以十阿哥、德如格格含笑点头,九阿哥则道:“是啊,我想八爷的娘子军,在家待不住,所以跑来了。”
粉娘子一眨眼道:“都想麻烦,想一个好办。”
“怎么?”
“只想一个,您可以马上要过去,都想,我们八爷哪舍得呀?”
一句话把几位都听笑了。
直郡王道:“干什么来了,说吧。”
粉娘子眼神一掠纪珠,道:“大伙儿让我来听信儿的。”
直都王道:“你没白跑,八爷已经交待过了。”
粉娘子猛一喜,眉目生春:“真的、大伙儿都等着呢,那我就把总教习请走了。”
直郡王道:“八爷不放人恐怕不行,李纪珠,你跟她走吧。”
纪珠巴不得赶快走,可是他并不愿意上那个院子去应付这些娘子军,然而这却又是个最适当的机会,于是他只好跟着粉娘子走了。
粉娘子不只是大方,简直表现得热络,出水刚,踏上花园里的青石小径,她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就几乎斜靠在纪珠身上,偏着脸吐气如兰,含春带媚的媚眼,还能勾人魂 :“我觉得好奇怪。”
纪珠不好躲,他若是一躲,粉娘子非摔倒不可,他道:“什么事让你觉得好奇怪?”
粉娘子道:“府里这么多男人,八爷防别人跟防贼似的,让我们自设班领,不准任何人进我们那个院子,怎么单对你这么信任?”
纪珠道:“红姐没告诉你们?”
粉娘子微愕道:“没有哇、什么事儿?”
纪珠道:“你还是待会儿自己问红姐吧!问过她以后,你就会明白,八爷为什么独对我这么相信了。”
“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
“那……”粉娘子娇躯一转抢到了前头,整个人往纪珠怀里一扑,扭动着道:“我要你告诉我。”
纪珠没动任她贴在身上,道:“为什么,你不能多等一会儿?”
粉娘子一个身子直在扭动着,皱着眉,撒起了娇:“好兄弟,我要你告诉我嘛。”
纪珠道:“真要我告诉你?”
“当然是真的我的心看不见,可是摸得着,不信你摸摸。”
她拉起纪珠的手,往胸口就放。
纪珠及时道:“因为我练的是‘童子功’。”
粉娘子一咂,眼都瞪圆了,手也停住了,她尖声大叫了起来:“真的,你练的是‘童了功’呀。”
“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作假?”
粉娘子两眼盯在纪珠脸上,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我不相信。”
纪珠道:“王爷、贝勒爷还有红组,他们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其实,你一想也知道,要不然八爷为什么独对我这么放心呢!”
粉娘子脸色陡然一变,人也挪离了纪珠,轻咬银牙低声咒骂:“该死。”
纪珠他装了糊涂:“怎么了?”
粉娘子道:“这么一来,谁还稀罕你教?”
纪珠道:“这你可以放心,我自己虽然练的是‘童子功’,但是总不能也教你们练‘童子功’的。”
粉娘于一跺脚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纪珠道:“怎么了,什么事我真不明白,什么事我装糊涂?”
粉娘子娇靥上堆起了一片寒意:“没什么,不跟你说了,你跟我来吧。”
她扭头径自行去。
纪珠微一笑,跟了上去。
他没想到,这贝勒府的这批娘子军个个如狼似虎。
他更没想到,他想出的这一招还真管用。
就凭这,这位八阿哥还能成事,只怕他非短命不可。
跟在粉娘子身后,进了那个院子,这个院子还真不赖,花木处处,满眼娇艳,阵阵幽香扑鼻沁心,分不出是花香,还是脂粉香。
进院子还没走两步,一阵银铃也似的娇滴滴欢呼,娘子军一下子就涌过来了,刹时围住了纪珠,这个拉手那个拉胳膊,真够热络的。
可就没看见红娘子。
只听粉娘子冷然一句:“他练的是‘童子功 你们让他教吧!”
说完话,她扭动着腰肢走了,走得像一阵风。
那一群,围着纪珠的那一群,全怔住了,手放了,胳膊也松了,张着嘴,两眼瞪得老大,生似受了莫大的惊吓,生似纪珠身上有毒。
一个、两个,接着,转眼间都走光了。
花间的青石小径上,刹时就剩下纪珠一个。
这,似乎是够让人窘迫、尴尬的。
其实,天知道!
纪珠昭昭一笑,想走。
就在这时候……
“兄弟…”
纪珠抬眼一看,红娘子就站在不远处的画廊上,脸上带着柔婉的笑意,道:“上我屋里来坐坐吧!”
纪珠道:“不了,红姐。你歇着吧。”
他要转身。
“兄弟。”
红娘子又一声。
纪珠收势停住,望过去。
红娘子也望着他,脸色平静,眼种轻柔:“我有话跟你说。”
这么一来,纪珠不好不过去了,他走了过去,踏上画廊到了红娘子的面前:“红姐要跟我说什么?”
红娘子表现得无限柔婉,道:“上屋里再说。”
她转身顺着画廊行去。
纪珠跟在后头。
这段画廊,只不过几步,走界画廊拐弯,一片花木丛里,有一间小巧玲拢的精舍,红墙绿瓦颜色鲜艳。
红娘子就带着纪珠进了这间精舍。
进门处是一个精雅的小客厅,布置华丽而不失典雅靠里会着珠帘,显然是一间卧房,一进门,就觉出满室幽香。
红娘子把纪珠让坐下,给纪珠倒了杯茶,然后隔几坐在纪珠对面,跟在水榭里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说,一句‘黄子功,竟有这么大效用?
不,不像,如果真是重子子发生的效用,那情形应该跟刚才一样,就没人愿意再会理他了。
而,现在,红娘子的表现,客气、柔婉,还带着真诚,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暗藏奇兵的一着高招?
纪珠心里正自打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