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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不过气了,可他也不会求饶。骨子里,他跟陆皓是同一种人,所不同的只是,他真的爱这所宅院的主人。于是,这个人也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他,从身体到灵魂。
他感到王爷的笑透着股狰狞,“梅舞,你知不知道青翁主是怎么死的?哈,她是成帝的女人,刘欣哪有权力处置她?”
他知道青主子就是宫里刚去的那个美人,王爷在宫中安插的眼线并不比刘欣在府中安插的人少,他感到恐惧,像溺水一般,王爷微微松开了手,嘲讽一般地笑,“是东宫要她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借刀杀人?什么又叫杀鸡儆猴?东宫杀她是做给谁看?”
他心下千回百转,默默无言,不由又佩服王爷深谋远虑,宫中的事向来复杂多变,一个美人的生死也关着这江山社稷么?王爷的确是足够小心,不允许出一点差错。
听到王爷幽幽地说,“谁做皇帝又干东宫什么事?终归不是亲生,是刘欣,她还能干预,换了是我,怕没那么好控制,宁可扶着刘欣!成帝一向不听话,身前那些女人还有好下场么?更何况是从我家出去的女人!”
“青主子,也是您宫中的一条线?”他从刘聍手中脱出,问了一句。
刘聍淡淡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那东宫便不是借刀杀人,只不过敲山震虎!”
“是,不过不是我逼的,成帝死后她愈发不得意,自己找上我,只是太蠢!”王爷很少这样急不可耐地撇清自己与一件事的联系,按着他对王爷的了解,要有大事发生了。
“王爷,您,您。。。。。。”他终于接不下去话。
“敲山震虎?”刘聍冷哼,“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住?我宫里的线可不止这一条,这不过是下下线!”
他那么冷酷,而且绝情。梅舞最怕这种时刻,王爷冷冷地板起脸,折磨他的精神,他宁愿像刚刚那样一下子被扼死,都好过这样的折磨。
他淡淡地道,“您累了,别想了。”
伸手要替王爷更衣,刘聍没有拒绝。
“你不听话,敲山震虎这步我也做得出来!”
这与往日那个一贯优雅冷静的王爷相去甚远,尽管他知道从前王爷给他的那些承诺也都是镜花水月,他走不了也不愿意,可是这样直白又残酷的话真叫人伤心。
他侧过脸,像从前无数次说过的一样,轻声说,“我的命你拿去就是。只不过,震不了谁的心情。”
连您都会不在乎?他又能指望谁的怜惜?
王爷侧抱着他身子,慢慢解开他衣扣,这一回仿佛并不在意他话,只在鼻子里冷笑一声。粗糙的大手伸进他里衣,有些粗鲁地揉着他胸前的两点。
他知道王爷在不高兴时才会这样,平日里王爷是个温柔又会照顾人的人。
他忍着疼,没有吭声。
胸前的两点却在王爷有些粗鲁的蹂躏下肿胀起来,微微有些兴奋。王爷伸手向他下身滑去,渐渐温柔起来,并没有给他太多搓磨,他一时不知如此是好,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作。
“这样不也好?”王爷低声说了一句,“怎么旁人养着的人都没你这么多的心眼儿,就是服侍主子睡觉。嘿!怎么就是你成日介心思又多又密?”
他苦笑一声,喘着粗气道,“你别这样。”
“你怎么不肯讨一句饶?你明知道求我我就不难为你,怎么我身边养着的人都是这样?”王爷说着边狠狠在他身下捏了一把,引得他小小惊呼出声。
“我没错!”梅舞又倔强起来。
“你知道陆皓的软肋在哪,却不报给我,你还敢说你没错!”
“我。。。”
“我的人亲耳听到,你别想否认!”王爷边说边不轻不重地在他敏感区域抚摩两下,似乎不再生气。
他轻叹一口气道,“有的事亲耳听见也未必是真,您怎知我心里向着谁?”
他明明是向着王爷,从七年前离开刘欣的那一刻起,这一个局实在太糟糕,刘欣赔上了梅舞、董贤两个本该对他忠心的人,而靠山王,也没有得到。所有人都是输家,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王爷一样得不在乎?
“你喜欢的。”这时候的王爷又恢复那样温柔的神色,小心地玩弄着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岔开话题。
羞辱,失望又渴望,种种复杂的心思撷取了他的思想,他重重地喘息,百转千娇地呻吟,只求得到更多,意乱情迷地叫唤,“不要,要。。。我不要。。。。。。”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呢?”王爷笑得邪气。
他早已翻转身子跟王爷面对面,见了那张雍容华贵的英俊容颜,说不出的渴望,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以以命为搏反击王爷,可只有在床榻时,他完全没有主动权,只能被动地承受、哀求,张口索要。
“我求您,别这样。”
他虽然是他的奴隶,只是,王爷一直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权力与自由,这才纵得他身处下贱心比天高,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打磨掉他全部的锐气。所以,在面对精神上的侮辱时,他更容易缴械投降,他不在乎身体,可是爱惜尊严。
“你是不是要动手?”
“你不专心。。。。。。”王爷似乎只笑着责怪了他一句,手上的动作略停,鼻子里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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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第34章 1。元寿
那是元寿初年,那一年风雪极大,至二十余年后,京城的老人家还记得那场诡异的大风雪。而我们的时间便缓缓回到那年。
“今年这天可真他妈邪!还无端端地改了年号,作甚?”
屋外风雪猖狂,小屋内几人围桌而坐,炕上的火熊熊燃烧,旁边烫着的狗肉汤锅咕嘟咕嘟地冒泡。
一人接道,“我听在宫里当差的叔叔说,是有个大有来头的人图谋造反,事情平定以后,皇帝就改了年号。”
“不能吧?那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嗨,这你老兄就有所不知,这等丑事对旁人是灭族大罪,对皇帝本家,要论灭族难道要把他本人也。。。喀!”那人伸手在脖上比划一下,又道,“自然是不走漏风声,私下咔嚓了也就了了。”
余下二人一直听那两人一唱一和地谈话,此时一人仰脖灌了两口,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再改年号有何用,今年老家又来了消息,颗粒无收!我说当今皇上庸碌无为!还元寿!?他奶奶个腿的短命皇帝!不给咱们活路!”
“吓!”身边一年纪稍长的老者喝了一句,“住嘴!这是在京里!”
瞧这几人的服饰气度似乎并不是平常农家猎户,似是在京里谋过职的,难怪口气顶冲,被那老者一句喝骂,先前发牢骚那人闷闷不语,撕下老大一块狗肉大嚼,一时间屋内寂然无声,只酒香和着肉香传出很远很远。
宫墙里,刘欣呆呆地望着门外的风雪出神。
“万岁爷,您都这样坐了三个时辰,您吃点东西吧?”服侍的太监无奈地看着刘欣。
“已经三个时辰了?”刘欣淡淡地接了一句。
“是啊,万岁爷,您这样不吃不喝的,大冬夜的,怎么挨得住啊?”
“你出去吧。”刘欣淡淡地下令道,“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服侍的太监无奈地摇摇头,领着众人出了门。
刘欣站起身,走至床头,在一机括处拍了两下,一道暗门洞开,他随手拿过一盏烛火,进了暗门。
行得不远,推开一道小门,眼前还是暗暗的一片,只自己手上的烛火在暗夜里发出一点微弱的光,他知脚下便是温池,放缓脚步,在四周点起烛火。
四周亮堂起来,只见这暗室里是一大片温泉水,绕过温池,还有一道暗门,似乎门内别有洞天。刘欣缓缓蹲下身,顺手在池边摸着什么,一条粗链被摸了出来,他便这么扯着,将一人从池中扯了出来。
但见那人一脸湿漉漉的,在温池氤氲的水汽蒸腾下,整张脸显得柔和又美好,只一头白发显得诡异。刘欣将他从池中托起,他全身光裸,若不是泡在这池中,只怕早冻死在这寒夜里。刘欣在他闭合的眼皮上亲了亲,对着他唇齿吹出几口气。
那人幽幽转醒,见了刘欣,奋力推开他揽住自己的手,神情里满是恨意。
“洛名,你怎么还是这般顽皮。”刘欣似在喃喃自语。
这人正是洛名,不知为何,短短一年间沦落至此。
“你乖乖的,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不过你总是不听我话,我才把你拴起来。”
洛名满脸愤恨地看着刘欣,不置一言。
刘欣顺着温池跳进,抱住他,温和地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朕可真难过。你不相信我吗?你瞧,我才走了几个时辰不是,你就偷偷地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