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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事。”清儿一看是廖暮臣,脸上立即染上一片粉霞。
廖主簿怎么怪怪的?裕桐看着他的背影,按说廖主簿不应该如此冒失才对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裕桐又特的来找廖暮臣,说是自己要照顾卫黎照顾不来,所以希望廖暮臣来搭把手,廖暮臣还奇怪府里那么多下人不用,干什么非要叫他,原来是裕桐看天气太热,打算帮卫黎擦擦身子,自己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又不好意思叫丫鬟,府里的奴才笨手笨脚的他也看不上,所以只好叫来廖暮臣。
这…廖暮臣权衡之下,还是答应了,反正卫黎还在昏睡,也不怕他误会。
只是廖暮臣稍微有点在意,为什么卫黎睡了这么久还没醒过来?难道再也醒不来了吗?再也看不到那对漂亮又深邃的眼睛了吗?
…自己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醒不过来,因为那个人是,是卫黎…所以一定可以醒过来的,廖暮臣在心里给自己鼓励,自己却毫无知觉现在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廖主簿,你在发什么呆?快帮我把王爷的衣服解开,天气这么热,王爷睡着也会不舒服的。”裕桐站在一边,已经开始独臂在拧毛巾了。
“哦…哦…”要帮卫黎解衣衫…廖暮臣的手停在上方久久没动静,他现在脑袋完全不在状况内啊,喂喂,明明都是男的,他在紧张什么啊,心跳好快… 呼…
“不就脱个衣服,廖主簿怎么磨磨蹭蹭的?”
廖暮臣的手被用力拉住,重心一沉整个人已经往下俯身而去,正对着卫黎似笑而非的脸…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
“王爷,您醒了。”相对廖暮臣的惊讶,裕桐就如平常说话一般和王爷打招呼,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实在跟他长得小孩一样的脸很不配…裕桐还是一向地无害呢。
“嗯。”卫黎支起身,但是还没有放开廖暮臣的意思,用另一只手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对着他的耳廓呵气,“醒来看到的人是你,我很高兴…”
“王、王爷…”廖暮臣自然是挣不开卫黎的束缚,这可是当着裕桐的面啊,反正卫黎这厮就是直接想让他出丑就是了…他就不该这么快就醒,睡着的时候就像个孩子,又乖又安静。
“王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属下命人准备饭菜吗?”裕桐仍旧是波澜不惊的话语,就像一只乖乖地等着主人抚摸的小猫,而且永远想得那么周到,少年老成这一点,倒是和卫黎很像。
只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卫黎这人看起来就知道心理年龄不小了,因为长着一副厚脸皮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爽,但是裕桐明明长着那样一副阳光少年的脸…廖暮臣心里无限凌乱…
“…”卫黎只是看了裕桐一眼,没有多说话。
“属下这就下去,那就劳烦廖主簿好好照顾王爷了,晚点我再传膳…还是王爷要直接就寝呢?”裕桐是一脸淡定地在说这段话的,注意,是一脸淡定…
“那就先吃廖主簿再吃饭?”卫黎毫不客气地在廖暮臣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喂,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话!”廖暮臣一阵战栗,几近崩溃。
“也就是可以私底下说吗?”卫黎反问。
“我没说这种话,你这混蛋!”廖暮臣想在腰间给他一下,但这动作马上就被卫黎看穿,并且轻易被他化解。
裕桐看着‘打情骂俏’的这两个人,自觉地垂下眼帘,深知非礼勿视的重要性,直接忽视廖暮臣求救的目光,悄无声息地退下。
“为什么都没来看我?这么不关心本王的生死?”
“我只是…哄,你知道我没来看你,难道你都是装出来的吗?”廖暮臣突然发现问题的所在,大叫。
“只不过是趁机休息一下,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又希望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你,所以多躺了一小会。”
“什么叫多躺了一小会…你知不知道我多…”
廖暮臣说到这又停下,卫黎眯起眼睛看他,“多…怎么样?”
“没什么。”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担心他,不然卫黎肯定又会大作文章。
“不说吗?”卫黎邪肆地笑开,“看来要用点刑才可以…”
用刑…廖暮臣还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卫黎已经爬到他的身上了——该死的,到底什么时候被他压倒的啊啊啊,廖暮臣还来不及喊救命,铺天盖地的吻已经令他措手不及了,卫黎吻完还不忘贴在他的耳畔,“我们好几天都没单独在一起了…”
单独在一起还了得!聊暮臣在心里反驳他,又想到自己不能这样被他带着走,因为她还有事情想弄清楚…
“等一下。”廖暮臣赶紧趁换气的时候说句话。
“怎么了?”
“太阳还没落山…不是这个,王爷,你大病初愈,还是先好好休息才是…”廖暮臣在脑袋里快速搜罗可以阻止他的借口。
“有什么关系?” 廖暮臣持续处于被压倒状态,谁来救救人啊…
“叩叩…”此时,很巧的是此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廖暮臣总算暂时逃过一劫。
“谁?”卫黎因为被打断的关系语气有点不爽。
“失礼了,王爷,奴才裕桐。”
裕桐,你果然还是知道要来救我的,廖暮臣两眼汪汪,内心暂时圆满了。
裕桐在得到卫黎的允许之后这才进门,但是廖暮臣并没有幸免地从床上下来——他真的没脸见裕桐了…卫黎这天杀的硬是把他押在床上,还结结实实地被他捞在怀里。
“什么事?”卫黎倒是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就是廖暮臣整个脸红的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丽。
“奴才刚才忘了一件事,还望王爷恕罪。”裕桐说完捧上一个绣着暗纹的锦盒,“这是有人要奴才亲手交给王爷的。”
“谁?”卫黎好看的眉毛一挑,接过裕桐手里的东西。
“那人说不必报上姓名,王爷一看便知。”
卫黎倒也没有顾虑,低头发现廖暮臣也有点好奇地伸长脖子的模样,他嘴边微微浮出一丝笑容,单手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散发出晶莹淡雅的光泽。
“襄垣…公主?”卫黎低声地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称呼的廖暮臣,原本抓着卫黎衣服的手,愈发地用力了些。
始料未及
听到这个称呼的廖暮臣,原本抓着卫黎衣服的手,愈发用力了些。
卫黎察觉到廖暮臣的反应,将他搂得更近,“你…很在意吗?”
“怎么可能!我干嘛要在意那种事?!”廖暮臣见挣不开卫黎,索性撇着嘴别过脸去,心里暗骂,明明手里就拿着姑娘家的信物,干嘛还来招惹自己,不知道这样很可恨吗。
“如果你想知道,说给你听也无妨。”卫黎柔声道。
“谁要听你的破事!哼,快放我回去了。”廖暮臣的表情明显写着’吃醋‘两字,卫黎也看的真真的。
可他就是要故意看廖暮臣生气的样子,“那你就回吧。”说完,卫黎就真的放手了。
“…”廖暮臣有些吃惊,甚至有点委屈,但是这时候他反倒是冷冷地回了句,“王爷,属下告退。”
说不理人就不理人,摆什么臭架子!廖暮臣要抓狂了…这几天一直都在告诫自己离卫黎远一点,没想到被他随便抱一抱亲一亲就破功了,自己要不要这么弱啊…不活了…
很快,卫黎就接到圣旨,说是陪同南炴使团的襄垣公主在京城各处好好游玩,介绍介绍西卫的风土人情——这根本就是扯淡,卫黎自己也没对京城多了解吧,更别说什么风土人情了,很明显就是把这个襄垣公主都推给卫黎了么?!
可是人家襄垣公主就是这么乐意地接受了,听说卫黎初到漠北的时候,和襄垣公主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也算是旧识,加上司徒邺的陪同,三人这几天就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卫黎也着实被上了一课——其实京城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很多啊,而且招呼来使这种事,本来就应该给司徒邺这种整天游手好闲又喜欢游山玩水的人去做,要不是为了襄垣公主这个头衔,卫黎还真不想走这一趟。
南宫佳玥是南炴国君最喜欢的的女儿,他的儿子目前都看不出谁比较成器,大家都在猜测南炴国王会不会把王位传给驸马,而且西卫刚打完战,不宜再动兵力,所以还是尽量不去招惹南炴国为是。
姑且将就一下这个公主的任性就是了,襄垣公主年纪尚轻,但是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而且颇有心计,要是她在西卫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回去的时候给自己的父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