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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沉默的是许清如:“你这傻子,不知道是陷阱么?为什么要去送死!”
“我自然知道,……当时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何况……”得知你有难,莫说陷阱,就是刀山火海青远烟又有何惧!
“一军之将,身系战争胜败、社稷兴亡,怎能这般草率?大不了折的是许某一人,你若有个好歹这局面如何收拾!”许清如越说越气,眼前这个人看似冷静如水,关键时刻却像个莽夫一般。
“什么叫大不了折你一人!?既是军师你的价值怎么会是一个人!更何况,不管你是谁……我都一定要救你!”要知道,在我眼里你早敌过了千军万马。
许清如扯动嘴角微微一笑:“为何?将军是想报恩么?”若真如此你大可不必这般费心,你并不欠我什么。
“报恩?”青远烟一愣“你怎会这样想?我,我只想救你……”在你眼里我就如此肤浅么,心里酿起浓浓苦涩。
眼前这个聪明人偏偏在这方面甚为迟钝,“呵呵,将军舍身相救却不是为了报恩,真是令属下费解啊……”许清如皮笑肉不笑,说话时用了敬语,青远烟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唔……?。。。!!”许清如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话,蜻蜓点水般地一啄又迅速分开,唇间是彼此留下的味道,对上青远烟深潭般的眸子,许清如大脑一片空白,当然也只有那一瞬,随后被莫名其妙吻到的某只立刻发飙:“你干什么!!?”
看着对面恼羞成怒涨红到扭曲的脸,青远烟万年罕见地笑了一下:“这就是答案。”
“什么!!!!”
“我爱你。”
“你疯了!!!”
“我是疯了,喜欢上一个和我一样的男人而且爱的不能自拔……所以我要救你,哪怕是与你死在一起也心甘情愿……”一股脑说出了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青远烟长舒了口气,看着对方复杂的神情,知是自己太过冲动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当我说的都是疯话吧。”我不想造成你困扰,若不是你逼我,这些话我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爱上你这件事,我一个人知道就好。
第二十章 心祭清明
烟笼楼台,风倚阑干,絮落青瓦。
又是一年寒食清明,天色铅白,细雨如尘,街上空空荡荡,一片寂寥。陆崇宇走出相府,理了理蒙了水汽的衣袍,向侍立一旁的轿夫道:“去皇陵。”毋需想,他要寻的人必然在那里。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白玉墓碑,玉石的冰冷顺着指尖流进心腑,侵入骨髓。
十五年了啊,真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一定很冷吧,一个人寂寞么?即便如此,我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那个女人不配同你葬在一起!龙越漠然的脸上浮起一丝凄凉的笑意,你恨我么,那便恨吧,被你恨也比毫无感觉地忽视来得好……疲惫的合上双眼,任凭冷风吹衣,寒雨拂面。
“皇上,雨大了,还是回宫吧……”一把罗伞撑了过来。
龙越满不在乎地一挥黄袍,斥退了身后一干侍从,所以当陆崇宇赶到皇陵时只看到众人远远候在陵外。凉风里,雨雾中,石碑前,一抹明黄静静伫立,此时的龙越就如当初,他眼里心中只容得这下一人,任凭江山无限乱世繁华,他只愿袖手天下陪这个人看尽世上美景听尽人间佳话!而现在,这个人只留给自己一座冰冷的坟墓。
青、琅、君。微颤的手指缓缓划过石碑上的字迹,食言的是你,受罚的是我。或许,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约定,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空梦,一场长达一生的梦……
“陛下……”陆崇宇跪在龙越身后,“微臣参见陛下。”看到这个平日里善于掩藏性情的君主在冷雨中憔悴如斯,陆崇宇在心中轻轻叹气,自从当初皇上力排众议不惜废了宗法将青琅君葬在皇陵后,同样的戏码就频频上演,一到青琅君忌日皇上便要大醉几日,任谁都劝不住,而每年清明皇上也总会亲自来扫墓,十五次这样的清明,十五次这样的冷雨,十五次这样的伫立,十五次这样的凝视,任谁都要动容。
却道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人皆知,天无喜怒哀乐,月有阴晴圆缺。无论多少次冷雨的吹打,多少回深情的凝望,睡在这里的人再也不会醒来……
“陆卿有何事?”龙越心知若非有事陆崇宇不会在这时打扰自己。
“启禀陛下,银罗派来了使者……”
“哦?”龙越皱起修长的眉,“所谓何事?”覃亚交战,这个节骨眼儿上莫非他银罗也要参一脚?
“银罗的意思是……助我国退亚嘉。置于理由……亚嘉毁约挑衅,天下生灵涂炭,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哈……”龙越用笑打断了陆崇宇的话,“什么烂借口!朕怎不知这银罗变得这么仗义了,还生灵涂炭…两国交战连银罗的边都碰不到,他却要主动将自家百姓置于战火之中,况且观望到现在才出手不过是想分杯羹。呵呵呵,好个冠冕堂皇,大言不惭的银罗辉!”(银罗辉………………银罗国主)
“那,微臣应如何答复?”陆崇宇额上已经冒汗了,我的陛下,就算是事实也没必要这么不留情面吧,还好那使者不在这儿,这要原话传回去银罗辉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杀过夕江来!
龙越大手一扬,不屑道:“随他们去,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然他心里却不这么想,也许,真正要在意的不是亚嘉,最后的对手……是那个与朕隔江相望的国度……
陆崇宇领命而去,偌大的皇陵便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龙越回过身对着默然的石碑开口:“你曾经说过时间是最好的灵药,如今看来真是如此,我竟然可以这样平静地跟你说话,甚至在你面前放声大笑,也许我这里的伤真的好了呢,琅君……”他指着心口。是啊,不会一想到你的容颜就泪流满面,不会一看到你的墓碑就痛苦不堪,不会见到与你相似的人就发呆很久,不会在梦里大喊你的名字引来满屋的侍者……琅君,郎君。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究竟是我快忘了你呢,还是已经痛到了麻木?
无人能够回答,龙越仰天长叹,终于转身离开,身后石碑静默,一阵风轻轻卷来,牵扯衣角,昭示着一世的纠缠不清。
远去的大覃国主并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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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
“嗯?”青远烟抬起头正视眼前的人。
天哪!这是第几次走神了!几日不见怎么将军变得这么无精打采?王军医不是说恢复得很好么。李副官无奈地重复道:“据查这镖出自江湖上一个黑暗组织,名叫洛雁阁。其阁主人称银燕,此人神出鬼没,连男女都不知晓,只闻武功甚高,善使暗器。”
“银燕?”青远烟看着桌上的银镖愣了几许,“江湖中人怎会插手战事?”
“将军,军师当时也在场,他有看到什么吗?”
一提那人青远烟不禁暗叹口气,自从那日表明心意后许清如总是有意无意躲着自己,偶尔打个照面两人也都尴尬不已,哪里还顾得问这事!
“呃……你去问一下吧。”这么烫手的山芋还是丢给别人的好。
李副官看上去是个大老粗,心思却细密的很,几番察言观色就把这个上司的心事了解得八九不离十。嘿嘿,不就是夫妻吵架了么,这点小事还难得到我老李!(正在码字的洛某:噗!……吐血)
于是屋里的两个人开始研究对自家军师的作战计划,阴谋的气息渐渐浓郁。而被算计的某人此刻正悠哉游哉地看着檐下筑巢的小燕,半眯着双眼,嘴角微弯,活像一只觊觎美食的猫,孰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自己已经成了他人的猎物。
“这、这是什么?!”青远烟看着面前的一座小山,问向怀里抱着另一座书山的李副官。
“您需要恶补一下相关知识!”某人说着把书“咚”地摞在案上,灰尘四起。
青远烟咬牙道:“两天之内读完?”眼神变冷中。
“呃,呵呵您量力而为就好……”李副官忙堆笑道。
青远烟随手拿起几本,光是看了眼封面额上就垂下三条黑线。什么《恋爱全攻略》,什么《爱人心事大解密》,什么《女人那些事儿》,什么《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