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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货!哼!四哥聪明一世怎的就生出们几个东西来!”庄亲王的暴脾气似乎被点着了,有些口不择言,上上下下的扫视着缩成一团的兄弟俩。
“下江南下江南!政事都不管了吗;啊?!“
“本王已经七十岁了,古稀之年!古稀!懂么,小兔崽子们!”
看着似乎要把吐沫星子喷到自己脸上的庄亲王,苦逼二组怕怕的哆嗦下,点头如啄米,“懂!”
“哼!们懂个屁!”庄亲王似乎还不解气,不屑的瞥一眼,“本王为四哥定江山的时候们还穿开裆裤呢!”
弘昼和弘曕欲哭无泪,好么,皇叔这是被四哥刺激到了!嘤嘤,迁怒神马的最苦逼了!还有啊,十六叔,啥叫偶们还穿开裆裤?!偶还木出生有木有?!弘曕心中吐槽但是,当他扭头看到目瞪口呆神情纠结的弘昼时,瞬间平衡了!
那啥,哲说过,队友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别的苦逼之上的
相比起自己还未出世就被说成是穿开裆裤,自家五哥那个已经进了书房好多年的年纪还被穿开裆裤,弘曕就觉得,这一切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噼里啪啦发泄了一通,庄亲王殿下愤愤一转身向前走去,不甚飘逸的朝服愣是被他甩出了一个大波浪。
大步流星的迈了几步,庄亲王扭头一看仍旧处自治愈和被治愈中的俩侄子,眼睛瞪得老大,“还不跟上,小兔崽子们!”
于是,一边苦逼兮兮的跟着走,一边互相安慰的俩兄弟不断地诅咒着自家四哥:哼哼,偶们咒,咒看得见吃不着!扎小扎小!
“啊楸!”正美滋滋靠着亲亲爱看着六月江南美景的皇桑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四爷?”
“啊,没事没事。”林言满不乎的摸摸鼻子。
“是么?”善保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哈哈哈!”林言干笑几声,“肯定是京城里的弘昼他们对思念太过啊!哈哈!”说着还重重的点头。
善保默默地回过头去,看着窗外的亭亭荷花,无言以对。
一行三条船顺水而下,第二日便已到了下一个小镇。刚一进去便听到了震天响的锣鼓声,越近便越清晰。
“怎么回事儿?”林言敲敲窗子,朝着吴书来点点头,示意他去打听下。
没多久吴书来便去而复返了,脸上难得的带了些兴奋。
“回主子,这是当地的百姓要准备赛龙舟呢!”吴书来是北地,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过龙舟,很是激动。
“是么?”林言也是正经的北方呢,也没玩儿过这个,一听也来了兴致,又看着眼中同样多了几分神采的善保,当下就挥挥手,“去看看。”
三条船好容易才挤进去。
岸上河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就连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也出来了不少,嘻嘻哈哈的闹作一团,不时地舀手中的罗扇遮面娇笑,空气中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河中停着十数条细长的龙舟,舟身上面绘有不同的色彩鲜艳的花纹,尾部都扎着鲜红的绸花。一个个精壮的青年们正做着准备,被打湿的衣衫紧紧贴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引得场的不少姑娘羞红了脸,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抬眼去瞧。
“嘎嘎!”
众看去,就见无数的鸭子被赶着朝这边过来,有些懵,这是怎么说的?
“呵呵,几位爷都是外地来的吧?”一个白发老汉笑呵呵的搭腔。
“不错。”林言手中握着的是几个月前就准备好的这扇,心中感慨,啊啊,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们正是从京城来的,路过贵宝地,特进来见识下。”
“哦,原来是天子脚下来的贵客,”老汉拱拱手,“那们可是来着了。这是们一年一次的龙舟比赛呢,可是热闹的很。”
林言等纷纷点头。
“那是做什么的?”善保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粉板问,上面标了十几个名字,下面还有对应的数字。
“哦,那个啊,”老汉眯着眼看了看,笑道,“那是彩头呢。大家都自己看中的龙舟上下注,若是赢了可是能分上些,若是输了也就这么着,不过图个热闹罢了。”
“那这些鸭子?”林言指指闹哄哄乱作一团的鸀毛鸭子问道,“这又是做什么的?”
“呵呵,”老汉摸摸胡子,面有得色,“不是小老儿自夸,们这里,不要说大,就算是黄口小儿也能江中来去自如,划船也各个都是一把好手。单是赛龙舟实是没甚意思,这是晚上用的,不光要比快,还要算猎物,最快,猎物最多的才算是赢家。”
“哦。”大家点头,这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这位爷,”老头儿也是看着这几个都有些意动,况且这里的本就是热情好客的,便邀请道,“几位爷这时候来了也算是有缘,何不一起赛上一赛?”
“哎?!”
“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只要是会游水,会拨弄几下船桨便够了。”老汉以为他们是不好意思,又指指不远处几条船,“那些也都是过路客们临时起兴参加的。赢不赢的有什么要紧,不过是图个乐子。”
大家都看过去,可不是,一看就是门外汉。呦呵,还有个胖子!
然后众都看向了林言,意思是,爷,参不参加?
皇桑有些尴尬,肿么说捏?
咳咳,这个皇桑啊,说起来也会游泳,虽然是堪堪脱离了旱鸭子范围的技术。但是说到划船么,这个就有点儿前世的林言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旱鸭子,来这儿之后虽然那偌大的温泉池子里学会了游泳(o(╯□╰)o~),但是像划船这种粗活,肿么可能轮得到皇桑做?!
一直把自己当做热血青年的皇桑很忧郁,对于自己不能亲自参加很是怨念,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要是放过去了也太可惜了。
看看同样有些遗憾的善保,林言像是找到了组织,借机拍拍家的手,轻声道,“别意,赶明儿找机会咱们自己划船玩儿。”
被看破心思的善保扭过头去,有些不自,“可没意,不会就是不会,这有什么好说的。”末了又回过头来,挑挑眉,似笑非笑,“爷不也是一样?这话是安慰呢还是安慰自己?”
也不知是天边的火烧云衬得还是怎么的,善保的脸红通通的,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看的林言刚落下去的心情又瞬间攀回顶峰,心里就像是一群小奶猫儿挠来挠去挠来挠去,选择性的忽视这揶揄。
多眼杂,林言也不多吃豆腐,又悄悄的捏了把,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
皇桑琢磨着,不能亲自上阵,就算是单看看也是好的!林言扭头对着左后方的粘杆处头头道,“顺子,赶紧去问问,有几个水性好会划船的!”
顺子早就激动地摩拳擦掌了,使劲点点头,“喳!”
皇桑放下心来,哼,就不信了!这次出来带的连暗卫加粘杆处成员一共二十多个,就找不出几个符合条件的来?!
不多时,顺子就回来了,兴冲冲的道:“爷,奴才问了,有十个弟兄都会水也会划船,还有三几个都是一把好手呢!”
皇桑望望不远处的龙舟,唔,这里的龙舟都不是很大,透着股江南水乡的小巧精致。一条船算上敲鼓的一共需要八个,够了!当下就抛出锭银子,“吴书来,去买条船!顺子,捡最本事的挑出八个来!晚上都给爷露两手!”
“喳!”
等到龙舟买来了,再加上临时拼凑起来的暗卫加粘杆处成员组成的金老爷船队也就完整了。
天已经开始擦黑,横跨江面和临江的几十排?
蠛斓屏缇捅坏闳剂耍焱ㄍǖ墓庠胃前哑蘸嫱械搅艘桓鲂碌摹酰?
看着一个个面露喜色摩拳擦掌的侍卫,林言也一直脸上带笑,这种气氛下,总是严肃不起来的。
“都给爷打起精神来!”林言做着赛前动员,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好好的赛一场!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
“是!”一帮小伙子基本上都是从小就开始习武训练,甚少有的这样放松的时候,早就跃跃欲试了,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些,大声的应着。
“爷,”一个侍卫搔搔脑袋,大着胆子指着别的龙舟道,“咱们要不要也起个名儿?”
林言挑挑眉毛,嗯,可不是,差点儿把这茬儿给忘了。
唔,起啥名儿呢?林言一下一下的拍着扇子,仔细想着。
半晌,林言眼睛一亮,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