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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昊然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满□□,他二人都被人下药已经毋庸置疑,当然这下药者,肯定另有其人。
面对眼前皮肤微红,绝美微喘,心心念念的人,叶昊然渐渐顺着自己的身体,朝木易倾尘靠近。
“你…站住!”木易倾尘低喘道,但由于药性发作,叶昊然像没听到一样。
若是平常,可能木易倾尘早就出手了,只是现在竟使不出一丝的内力,只能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翌日
清晨,叶昊然还未睁开眼,便觉头痛欲裂。昨夜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隐约记得些梦里的事。叶昊然揉揉额头,怎么可能?只是梦吧!
当叶昊然穿戴好后踏出房门,只见木易倾尘早早地坐在石凳上,也未见他穿裘衣。院中桂花枝头已染寒霜,怕是再坐下去是要着凉的。叶昊然寻思着,便回屋拿裘衣去了。
香儿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心情仿佛也比之前好很多,也不曾见她吵嚷着日子无趣了。
“小姐!”香儿不安地站在一旁,公子这么冷的天,只穿个单衣,肯定对身子骨不好的。只是他不让拿裘衣,自己也不好强行让公子穿上。
“香儿,我倦了。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就直接呼我的名吧!”木易倾尘单手撑脸支于石桌上,肤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心微蹙,一脸倦容。
“香儿怎敢?”公子从未如此反常,香儿顿时慌了。
“既然您不愿香儿那样叫您,香儿只能称您为主子了。但香儿万不敢直呼您的名字。莫非,主子是不想要香儿了?”眼泪在香儿眼眶中打转,眼看就要落下。
“罢了,就叫主子吧!”木易倾尘叹了口气。
看到叶昊然出来,香儿这才停止抽泣,擦干眼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叶昊然拿着裘衣,也不理会香儿的暗示,轻轻地走到倾尘身边,将裘衣给他披上。
木易倾尘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终是没有睁开。
那晚发生的事,实在不愿再想起。若不是自己后来恢复了些内力,及时用银针使他昏睡过去,只怕要被折腾到天明了。
无论如何,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便可离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
但,自己被下药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启王府
“主子,从宫中传出风声说皇帝病危!”
“哦?”天启拂着手中的茶盏,面容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离完全摸不清自己的主子的想法,只能试探性地说道。
“属下有些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说!”天启语气未变,不温不火。
“属下觉得这件事应该与太子有关!说不定陛下在……装…病!”虽得允许,但离心中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也更小心谨慎了。
“你只说对了一半。”天启顿了一下,将茶放到嘴边一饮而尽,又用舌头舔了舔沾在唇上的汁液,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如果是平常之人做出这一串动作,必定会显得粗鲁、轻浮。而对象既是启王,就完全不同了。优雅中透着一丝性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此时,太子府中。天颐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简直乐开了花。
眼看老头子就要不行了,这皇帝的位子还不迟早是自己的。本太子苦苦等了二十几年,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发出咯咯咯的恐怖笑声,直渗得人毛骨悚然。
☆、红颜祸水
叶家还像往常一样,至少在外人眼中叶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叶家的一个丫鬟小堇的离开。当然,区区一个下人的离去,实在不会引起什么关注。也就没有人要去了解离开的原因了。
两日前,一只白鸽稳稳地停在木易倾尘的窗边,解下绑在鸽腿上的纸条,一行字跃入眼帘。
“小堇乃启王手下!”木易倾尘看罢,手一用力,纸条便化为灰烬,散落地上。
小堇竟是启王的人,是奉命安插在叶家的奸细。难怪一开始就觉得她与一般的丫鬟不同,自己也太粗心了,竟让她钻了空子。只是,她为什么要在自己和叶昊然的碗中下药?难道……
将已经写好的字条系好,木易倾尘捧起白鸽扔向空中,眼见着鸽儿飞离自己的视线。
既然是启王的人,就不能轻易动她。况且,她再也无法待在叶家或启王身边了,这跟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启王府
“堇,你敢动本王的人?”天启脸上罩着一层寒霜,连百米之外的人都能感觉到寒意。可想而知我们的启王殿下有多生气,府中的人不禁为屋内的人捏一把汗。同时都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王爷的逆鳞还是不要去碰的好。
此时跪在地上的小堇身形已微微颤抖,却是已经在袖中将手掐红,勉强稳住了心神。从来没见过主子对什么人如此用心过,如果不是无意中撞见,她根本不会知道自己一向倾慕的启王竟然三番五次来叶家,只为见木易倾尘。小堇自认为她所认识的启王并不是一个可以被女色所诱惑的人。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也休想阻碍主子登上九鼎的计划。小堇在心中暗暗道。
“主子,小堇知道您一定会生气。自古红颜祸水,小堇不愿看到主子因一个女人而……”
“住口!”天启严声呵斥,眼神凛凛地看着地上的女子,自己曾今最得力的属下。
小堇未说完的话生生被喝断,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冰冷俊朗的男子。
“你不懂!她不是一般女子!”天启语气和缓下来,却又仿佛带着旁人无法感受的无奈与伤痛。
小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看到了什么?宫中威风八面,杀场所向披靡,无一所惧地启王殿下竟然对一个女子上心了,而且是一个已为□□的女子。
“堇,你走罢!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小堇只觉得眼睛模糊了,心也像被刀割般生疼。她还想说些什么,嘴张着却又合上,如此反复,终于不再挣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摇摇晃晃一步一步地走出启王府。
叶家后院
香儿总觉得近两个月主子有些不同,虽和平日一样下棋、弹琴等等之外,吃得越来越少了,也越发嗜睡了。
“主子,你怎么又睡了?”看着眼前仍着女装,伏在石桌上小憩的主子。香儿将盖于他身上的衣裳掖了掖。
“想是因为春天的缘故吧!”木易倾尘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却不想起得急了,一阵头晕目眩,几欲呕吐。
“主子,你怎么了?要不,让冽过来瞧瞧吧!”看着主子如此难受,香儿赶紧上前扶着他说道。
“不用了,可能是太累,睡会便好了。”木易倾尘借着香儿的力慢慢向寝室走去。
说来奇怪,叶昊然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此时,叶大盟主正陷在令人焦头烂额的大小江湖事务中。再者,叶昊然觉得是时候冷静地理清自己与木易倾尘的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阁主有喜?
不对劲,很不对劲,香儿觉得自己主子的精神状况好像一日不如一日。但主子只当是春困秋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唉!怎么办?思前想后,香儿下定决心擅自做主偷偷地“请来”了轩辕冽。
“阁主,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地美丽动人啊!”轩辕冽仍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十分勾人。只是随着他身影而落的还有阁主大人的银针,虽被避过,却也不免使他脸上的笑容带了一点牵强。
“谁让你来的?”木易倾尘冷然道,蓦地看向身边的香儿。香儿也识趣地低下了脑袋。
轩辕冽知道阁主没有生气,否则,凭刚才只用三分力的淬毒银针,自己哪还有小命在这说话。
“阁主大人,属下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吗?”轩辕冽没有把香儿供出来,一来是香儿怕受责罚已经警告过他了,二来能见到阁主自然是件值得付出代价的事情。
“阁主,听闻您最近身体欠佳啊!”轩辕冽很不自觉地坐到木易倾尘旁边的雕椅上。
“属下可否为您把把脉?”说着手已经将手搭在木易倾尘的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