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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朕一直以来倾心的人竟是名男子。”天启又不禁大笑起来,眼前就是自己心中藏了多年之人。
五年前,木易倾尘随其母去集市。曾与天启擦身而过,年幼的木易倾尘并不知道天启的身份,只是觉得这个人和集市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便看了天启一眼。
就是这一眼,在天启心中如石沉湖底,惊起阵阵涟漪,便也久久不能忘记。
事隔多年,木易倾尘早已经不记得这匆匆一瞥了。他平静地看着眼前之人,这样不羁,这样高傲,天生就应该是位帝王。
“所以,陛下该放微臣离开了吗?”木易倾尘放于身侧的手微微用力,让他诧异的是自己的内力非但没有恢复,反而有种渐渐消失的感觉。
“你想走?”天启挡在木易倾尘身前,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木易倾尘不免觉得好笑,堂堂一位帝王,竟然耍赖般挡住自己的去路,印象中只有香儿会做这种事。
想到这,木易倾尘的脸上浮起笑意。
眼前之人未施粉黛,已是美丽不可方物。因这转瞬即逝的笑容,更加地明艳照人。
这样的人,是男子又何妨?欺君又怎样?
☆、触景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天启明显没有让开的意思,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就在眼前,离自己如此之近。
天启将脸凑近,木易倾尘见势只是眉头微锁,表示了自己的不理解,并没有刻意躲开,二人近得仿佛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度,天启一种探究游带着灼人热度的眼神看着身前之人,木易倾尘在这样令人不自在的气氛中,却又渐渐淡然了。
“陛下,您看够了吗?是否可以放微臣离开了!”
天启在木易倾尘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该有的情绪,连一丝该有的的留恋也不曾存在。只见那丹唇张阖,说出了自己并不想听的话。
话音刚落,天启周身便升腾起刺骨的寒意,并在瞬间将木易倾尘推抵在墙边。
天启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正疑惑的同时,木易倾尘反而将脸凑上去,眼见二人的唇就要碰到一起了。
天启却又自动将自己弹开。
木易倾尘眼角带笑,缓缓站直身体。
“陛下,您喜欢和倾慕的人并不是微臣,只是长得很像微臣的女子罢了,而世间并不存在这个女子,不是吗?
天启看着眼前说话之人,又仿佛没有看着他,随即快步走出了偏院。
几天后(早朝)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一官员上前奏本。
“说”天启拂袖示意。
“陛下,自古后宫安定繁盛……”这官员已经奏完,半天不见皇帝示下。
见天子不说话,群臣皆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就连身边的太监也不敢贸然上前提醒。
没办法,陛下这几天的情绪实在怪异,经常在上朝的时候面色凝重,长时间沉默不语。
“说完了?”就在众臣不知所措时,天启终于开口了。
“是,是”那官员连忙回道。
“退朝”
当今天子撂下这么两个字,就大步离开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眼见皇帝离开,官员们纷纷议论起来。后宫现在只有皇妃和几名侍妾,当今帝王无心选秀之事,可难为了众臣,还指望自家千金能飞上枝头呢。
彦城叶家
自从木易倾尘离开叶家,叶昊然便整日忙着处理武林上大大小小的事务,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其他。可越是如此,反而越是想念,想念那个自己不该去想,却又念念不忘的人。
就是偶尔回到叶府,也只会触景生情。
看到院中石桌,会想起与之前一起对弈的场景,一起共饮桂花酒的酣畅。看到笔墨,会想起那人正在作画,笔法灵动飘逸,如见其人。看到屋中摆放的琴案,仿佛那人正在低头抚琴,纤细五指带出琴音瑟瑟……
怕是自己太后知后觉了。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叶昊然便快步走向门外,刚迈出叶府大门,却迎面撞见一人。
只见这人伸手递过来一张字条,一双勾人桃花眼中透出一丝戏谑。叶昊然来不及多想,接到手中便展开,只见字条上面写道:你想见之人此刻正在皇宫观前殿。
很显然此人是想告知倾尘的所在地,却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叶昊然也没有问,显然对方也没有准备回答,早已转身离开。
看着这人的背影,叶昊然若有所思,觉得此人身形似乎在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
☆、疼痛难当
蔷薇阁
自从上次一别已有数日,主子这是准备在皇宫长住啊,想到小主子已经数日未见自己的爹亲了,香儿不禁叹息出声。
“唉!”
“右使大人为何时而烦心,莫不是相思成疾了。”轩辕冽勾起眼角瞥了眼香儿,又看向身旁睡在摇床里的小主子。小东西睡得正香,嘴角还流着口水,肉呼呼的小脸可爱的紧,冽顺手将口水擦去,捏了捏小东西的脸。
“呸,你才相思成疾了呢,我只是担心主子的安危。哪像你,薄情寡义,主子被抓去皇宫这么久都不见你过问。”
“右使大人,你可真是冤枉在下了,我轩辕冽在您心中是这样的人么?”冽嘴上说着冤枉,但脸上却也不恼。
“是!”香儿斩钉截铁道,说完一屁股坐在身边的圆凳上。
轩辕冽脸上难得闪过一丝苦笑,随即摇摇头,不置可否。
阁主不在,蔷薇阁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轩辕冽在打理,不久前,香儿又带回一个小主子,轩辕冽是忙得连去喝杯水酒的空闲都没有,更别说坐拥美人在怀了。如果这样也算薄情寡义,那大概只有代替阁主待在宫里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观前殿(偏院)
自从那日之后,天启便再没有来偏院,却也没有放人。
木易倾尘觉得有些奇怪,自己身体明明已经恢复了,内力却在悄悄消失殆尽。
偏院一直少有人来,就是按时送来的饭菜也是经过他亲手查验过的,绝不可能有问题。
这数日里,偏院大大小小的角落,也都已经查看,并无不妥之处。
或许,跟这个东西有关,木易倾尘从身侧拿出一块血红玉石,置于院中桌上。自离开叶家后,木易倾尘便觉这玉石有些古怪,虽然已经很是注意了,可行踪还是被人发现。如果只是有寻人的能力,倒也罢了。现下看来,这血玉倒是有些邪门。如果内力消耗是跟它有关,那利用这块血玉的人又有何居心?
一时间也无头绪,木易倾尘便倚睡在院中榻上,眼睛微闭,敛住琉璃双眸,呼吸平静而均匀,仿若熟睡。
一人于院中,面朝榻上之人负手而立,替眼前之人遮挡这毒辣的日光。
两个时辰后,叶昊然仍然保持先前的姿势,不曾有丝毫动摇。却已思绪万千,眼神由刚开始的复杂转变成坚定。
为什么会在皇宫,叶昊然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今圣上明显是知道倾尘是男儿身,却还是把人留在宫中,他不愿多想。
许是被人盯腻了,木易倾尘睁开双眼,看向眼前屹立之人,二人直视对方,却是木易倾尘先错开眼神,而后缓缓起身,还未站稳,就被人抓住手腕。
“倾尘,跟我走。”叶昊然拉着对方便要离开,却在触碰到脉搏的瞬间停下。
“你的内力?”
“你是一早就知道我会武功?”木易倾尘反问道,语气却并不惊讶。
之前需要在高手面前隐藏的内力,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掩饰,也难怪他会察觉。
木易倾尘忽觉胸口一滞,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留出,好看的眉也微皱了起来。见此情景,叶昊然内心仿似被千针所扎,疼痛难当。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叶昊然揽起心疼之人,便运高超轻功飞离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邪教
“带我去找冽。”木易倾尘似乎很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于是,在木易倾尘告诉叶昊然路线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