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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放下酒坛,认真的去看尧清。
尧清道:“从我记事以来,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那种感觉,就是刻骨铭心。”
靳秋意垂下眼,低笑一声,“你喝多了。”
“不,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尧清道:“秋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有些遗憾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头。”
“你是在告诉我,不能让你离开?”靳秋意故意装疯卖傻的笑道:“那我可要把你关起来才行。”
尧清伸手抢过他怀里的酒坛,面带笑意道:“油腔滑调。”
“师兄,慕容棠和那个王爷,你更爱哪个。”靳秋意满脸兴奋的笑道,“告诉我,反正他们都听不到,让我知道嘛。”
尧清站起来走到靳秋意面前,“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打听事。”
靳秋意笑着捧杀他,“大美人,总有一个要喜欢的多一些吧,不可能没有差别,谁?我猜是慕容棠,你可是为他差点疯过。不对,你后来没和他一起了。那就是谢君诺了,唉,也没办法,你的相好都死绝了,也就是他还活着,不过他要是死了,你就可以再换个……噗……”
尧清拿着酒坛子把酒都淋到了靳秋意身上,靳秋意闭着眼,舔了舔自己的嘴,陶醉道:“好酒,师兄,你太糟蹋东西了。”
“别乱说,君诺不会死。”尧清说罢,一把拧起靳秋意,“该回去洗澡歇息,醉鬼。”
靳秋意趁着醉意撒酒疯,抱着尧清痴痴笑笑,“师兄你背我回去,我不要一个人睡!师兄。”
尧清看着粘在自己身边的靳秋意,顺手把他湿淋淋的头发扶到身后。
靳秋意一把倒入尧清怀中,尧清左顾右盼,不见一个人影,无奈之下只好背起靳秋意。
“师兄……”靳秋意在尧清背上喃喃道:“你陪我。”
“陪你,睡吧。”尧清很是无奈的哄他。靳秋意摸摸嘴,吧唧两声,就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尧清背着他走下山坡,一路走到靳秋意的睡房外,靳九琴等候在此,见到他们立刻上前迎接靳秋意。
尧清与他一同扶着靳秋意回房,看他躺倒在床上,尧清觉的自己瞌睡也来了,他对靳九琴道:“早点让他休息,我走了。”
靳九琴点头,乖乖的说道:“好,尧教主慢走。”
尧清出房后,靳九琴的身体绷的更紧,转身,靳秋意已经醒了,靳九琴要后退,靳秋意起身掐住他的喉咙,问道:“大护法让你传话来了?”
“没有,教主!”
靳秋意一巴掌把他的脸打歪,“你背着我和苍山派勾结,是谁给你的胆子!”
“教主,我是被逼的。”靳九琴委屈道。
靳秋意推开他,低声道:“滚!”
靳九琴捂着脸,转身狼狈的逃走。
靳秋意躺倒在床上,这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靳秋意闭上眼轻轻笑着,他越是笑声音越是刺耳,众叛亲离,防不胜防,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而他还能怎么做,才能不伤人不伤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赌约
尧清刚出靳秋意的房间,就运起轻功躲开一群玄冥教弟子的眼线。
他躲在屋檐后,听着下面玄冥教弟子闲聊。
“依我看,那个巫教教主也没什么了不起,恐怕也是沽名钓誉。”
“你还说风凉话,告诉你,今天大护法专程见他,依我看,不简单。”
“那个人是我们教主的师兄,大护法见一面也不足为奇啊。”
“哈哈哈,你们还说是师兄,我可是听人说这个巫教教主曾经是男宠,别怕是和我们教主有一腿,再续前缘。”
“你啊,乌鸦嘴。”
“你们几个不好好看门,乱嚼什么舌根!”突然,靳九琴震怒的声音传来,尧清专注的看他。
弟子们纷纷躲远点,靳九琴喝道:“还不老老实实出去。”
“是,九公子。”
“走走走。”
要看那些人走远了,靳九琴才甩袖离开。
尧清飞下屋檐,他沿着刚才靳秋意带他走过的路去了大护法住的偏院。
玄冥教地处偏僻的山林,这里的土地并不肥沃,所以杂草丛生,不像巫教山水秀丽,有山也贫瘠,倒是有一处林子看起来郁郁葱葱,环山秀水,那就是靳秋意今日带他去的地方。
而这位大护法住的地方说不上有多奇特,单就风水来看,也称不得上等。
尧清落在偏院外,他翻过矮墙落在院子里。
这里较之他刚才来时更加安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尧清落脚轻柔,看着那漆黑的窗子,尧清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总觉得里面有个人和他有莫大的关联,可是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
一瞬之间,一念之差。
尧清收回了手,没有推开那扇门,悄然转身。
尧清走后,那门慢慢推开,一双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尧清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下,半响后,门再度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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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拔出刺在百步尘额头的银针,百步尘叫道:“痛。”
“闭嘴。”毕方冷声道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真被你言中了,还就是故意的。”毕方把针收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痛的龇牙咧嘴的百步尘,“你躺着休息,肚子上的窟窿还得十天半个月休养。”
“小师哥呢。”
“他啊,比你舒坦,你问这个干嘛。”毕方挑眉看他。
“你肯定没说实话。”百步尘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别欺负他,他只是被摄魂大法控制,忘记了过去的事。”
“行了,养伤吧,我会知道分寸。你就待在巫教,等我从玄冥教回来,就带你回雾踪找你二师兄。”
“真的?”百步尘有些高兴。
“我可不喜欢说话哄人开心。”毕方不以为然道,“不过,这几天你得老实点装死,不准出来。”
“知道了。”百步尘卖乖,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道:“我二师兄怎么会留在雾踪,你们不是形影不离,总在一起吗。”
百步尘这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毕方心里就是被芩凨不在身边给堵的难受,被百步尘这么一问,他的眼神都变的不对了,百步尘哭丧着脸看他,“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问问而已,你别这样瞪我。”
“谁有功夫瞪你,别臭美。你师兄他受伤了,我不想他长途跋涉跟着我四海奔波,就让他留在雾踪养伤。”
“什么?二师兄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是在南海剑派被靳秋意暗算的,你又不在,当然不知道了。”
“靳秋意?他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唔。”百步尘痛的捂住腹部,毕方看他如此意气用事,不由得摇头,“你还是老实呆着,靳秋意我会对付。”
“哼。你可要为二师兄出气。”
“行了,你好好养伤,别再惹是生非。”毕方起身,拍拍他的背笑道:“小兄弟,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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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哥。”
“小师哥,你看……那是无名湖。”
回首瑟瑟风雨中,是谁掀开了珠帘,露出浅浅一笑。
百步尘侧靠在柱子边,拿着手里的酒坛朝他示意,“今朝有酒今朝醉,恭贺你远行归来,小师哥,我先干为敬。”
激浪拍岸,百步尘趴在老寿龟背上紧紧抓住抉衣的手,他又哭又笑,“你放手,我就跟着你跳入南海,天涯海角,我生死相随,小师哥,我陪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百步尘在油灯下轻轻闭上眼,“师兄,我记着这句话,你别失信。”
低檐香绕,绝夜从噩梦中惊醒。
这些都是……什么?他为什么会想起来这些。
绝夜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起自己昏迷前,毕方、巫教,还有百步尘……百步尘他怎么样了,绝夜急切的掀开被子下床,这时毕方从外面进来。
“你醒了。”毕方走到他面前,绝夜眨眨眼睛,疑惑道:“你想要怎么样?”
毕方不屑的笑着,“你想要我怎么样?杀了你?”
绝夜揉揉自己的眉心,毕方仔细的看他。
“百步尘他……”
“死了。如你所愿,那一剑刺的太准。”
“我没有想过杀他!”绝夜低吼道。
毕方冷笑,抱臂傲慢的看他,“可你就是杀了他。”
绝夜抬头看他,眼里都是杀气。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一个杀人工具,没有任何感情。”毕方道:“被人利用和欺骗。”
绝夜握紧拳头,低下头一言不发。
毕方把剑放到桌边,坐到绝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