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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宴推他,推不动,再推他,男子低头看自己的胸膛,问道:“你没事乱摸什么。”
于宴气急,他瞪着眼,“谁摸你,你让开。”
“我能让吗?让了你不就飞了。”公子笑着问道:“老实交代你哪里来的,进门也不看风水,你不说可以,我把你交到官府去。”
“那就去官府,赶紧的。”于宴还一副自己有道理的催促道:“我还就不怕你去官府。”
那公子闻言笑的灿烂,“你这家伙,肯定是惯犯,官府治不了你,我就来替官府收拾你。”
“你敢动私刑试试看。”于宴挣扎起来。
公子立刻点他穴道,他站起来来脱于宴的鞋子,笑道:“对付你们这种惯偷,就要狠狠地收拾,我把你脱的干净,挂到城楼让人指责去。”
于宴闻言大叫起来:“你有病!放开我!”
公子笑着把于宴的靴子一拉,里边那精致得铃铛就显露了出来,他一看面色一沉,转眼就掐住了于宴的喉咙,“你是鎏钰府的男宠?”
“算你有点眼力,放开我,要不然我们府主一定不饶你。”于宴怒气勃勃道。
公子忽而一笑,“都说鎏钰府的人神出鬼没,怎么就出了你这么笨的男宠。”
“你才笨呢。”于宴只恨自己被点了穴道不能扇他一巴掌,公子轻笑着把手伸进于宴的衣服里,于宴叫道:“你乱摸哪里!你……”
那人低头封住了于宴的嘴唇,他辗转品尝着于宴的唇,末了,还不忘咬他一口,于宴本是有些惊住,随后便是破口大骂。
他的嘴立刻就被公子用手封住,于宴呜呜的哼几声,公子笑的温柔,他低头对于宴笑道:“你这个男宠,连一点勾引男人的眼色都没有,真是个小笨蛋。”
于宴越发讨厌他了,心想你才小笨蛋。
“你再叫,别人就会听到,到时候,你这个样子就得被别人看去了。”公子诱骗着于宴,用牙齿把于宴的衣襟松开,于宴懊恼不已,公子轻啄他的嘴唇,笑道:“良宵苦短,你痛就担待点,我会……”他在他耳边动情道“很温柔的疼你。”
话是如此,可动作却是粗暴,于宴被他强行翻过去趴着。
公子就用于宴的衣服将他的嘴塞住,手上占了便宜不说,还用嘴把于宴逗的不上不下,于宴痛苦的忍受他的折磨,还动弹不得。
当他被他的动作折腾的半截身体都要掉落到地上时,他的手自他的胸膛滑过,问道:“你叫什么?”
随手,他就扯掉了于宴嘴里的布,也解开了于宴的穴道。
于宴喘气道:“偏不告诉你……啊……”
“你个混账,卖关子是吧。”公子更是不客气的把于宴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他的手从他的额头一直摸到他的锁骨,于宴难耐的侧过脸,公子笑道:“怎么?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啊……我就是……不会对你低头……”于宴抓紧锦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难受起来。
公子抓紧他的手,用力一撞,于宴痛苦的闷哼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于宴喘息道:“就是不告诉你……你杀了我……”
“呵,傻子。”他低头轻轻吻了吻于宴的唇,然后慢慢的抓牢他的手,一夜春宵,秋雨寒霜,于宴在冰火两重天里变的迷迷糊糊。
于宴最后疲惫躺倒在他怀里,等到第二日于宴醒来,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于宴逃也似的穿好衣服开跑。
回到弟兄们落脚得地上,大家都好奇他一夜不见人去了哪里,于宴哪里说的出口,遮遮掩掩的说自己是有点事耽搁了,下属们关心昨天那个公子落网了没,于宴随口说了句跟丢了人就把事给敷衍过去了。
夜里,于宴辗转反侧,他这一天没吃好没睡好心情也不好,闭上眼就是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在他脑海里打转,他的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笑声,统统都让于宴觉得自己要疯癫,于是他掀开被子打算再去打那个家伙算账,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于宴起来把衣服一披,转身把剑一拿,就要去砍人,结果他打开门,那个他正恨的牙痒的家伙就在门外一脸笑意的看他。
“傻子,我们又见面了。”
于宴拔剑要刺他,“谁傻呢,你别不要命了。”那人轻巧的就躲过了于宴的剑,并且在别人过来凑热闹前,抱着于宴躲进屋里。
外面有人敲门,着急的喊道:“于掌柜,你没事吧,里边有人吗……”
于宴的双手都被这个登徒子给抓着,于宴恨恨的看他。
公子轻笑着亲了亲于宴,温柔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于宴真想杀了他,一血前耻。
公子立刻把他抱进怀里,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屋外的人听不到于宴应声,着急起来要撞门,于宴立刻回答,“我没事,你们都去睡吧。”
“于掌柜,你真没事还是假没事?”
于宴咬牙切齿道:“我都说了没事,什么真的假的。”
屋外的人一阵缄默,然后应了声好,就统统散去。
于宴被他压倒在桌子上时,身体都有些发抖。
公子看着被自己撞掉的剑,低头对于宴笑道:“今早你一声不吭的走,我就想了你一整天。”
“谁要你想。”于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公子立刻抓紧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笑道:“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于宴本要发作,结果被他这样压着,一动后面就痛的厉害。
公子把他搂着扶到床边,于宴满是怨气的看他。
“我姓轲,字容锦。”公子笑道:“你叫我容锦就好了。”
于宴瞪他一眼就不说话,容锦把药拿出来,笑道:“我帮你上药。”
“不要。”于宴抢过他手里的药闻闻,“这该不会是鹤顶红之类的吧。”
容锦苦笑不得,“我想杀你,昨天夜里就够你死几百遍,何必来找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于宴把玩着瓶子,和他斗起嘴来,“唉,我干嘛要对你有良心,没你我能受这么大罪吗,我屁股到现在还痛的厉害!”
容锦把他手里的瓶子轻巧的拿过来,笑的无害,“就是明白你痛,我这不是来给你上药吗?傻子,趴着。”
“我不脱裤子,免得你又意图不轨。”
容锦一把扛起他,不理会于宴的反抗,把他翻身丢到床上,按着他就给他把裤子给拉了下来,似乎是被于宴身上的伤给惊到,容锦有些心疼的问道:“你这……都见血了,你还不老实点。”
于宴回头骂道:“还不是你这个登徒子弄得,你轻点……啊……嗷嗷……”于宴连忙低头咬着被子,容锦看他这样凄凉了还不忘瞪自己,不由得笑的越发温柔,动作也更加轻盈,只不过他抚过的地方,都让于宴有种被火烧着的感觉。
“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于宴教训道:“上药你这么慢。”
容锦看他嘴巴还是利索,不由得恶意的折腾他,于宴立刻低头喘了几声,容锦把药瓶子收好,伸手就把于宴搂到怀里。
于宴推他,容锦道:“我都服侍你半天了,抱一会还不行?”
“你抱归抱,给我把裤子穿好不行啊。”
容锦闻言笑的趴到床上,“裤子穿上了,药不都没了吗,你今夜就别穿了。”
“你……你真是无耻之徒!”于宴拿起自己的裤子使劲砸容锦,容锦把他一扯,于宴就倒在了床上,容锦把被子一扯,给他们都盖好,还温柔的把于宴的手抓着,笑道:“今天我就陪着你,算是赔罪。”
“这还是赔罪?”于宴生气的凑过去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容锦吃痛了,他才放开他,于宴哼一声,冷笑道:“这才算是赔罪,痛死你才好。”
他虽然自己觉得自己说的狠辣,却不知怎么就把容锦逗的笑意连连,容锦随手一挥,屋子里的那盏熄灭,容锦轻轻一拥,就把于宴抱进了怀里,尽管于宴没怎么规矩,不过在容锦霸道的臂力下,他几次挣脱不开也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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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先主后宾(二)
敲门声乍响,于宴费力得睁开眼,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推推容锦,喊道:“有人来了,你躲起来。”
容锦看他,“躲哪里?”
于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房,把牙关一咬,解开容锦的头发,还顺势把他的衣服半扒下来,把被子给他盖好,道:“不准说话。”
于宴起身把帐帘打下,房里立刻涌现一股绮丽的感觉。
他轻咳几声走到房门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