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摸了摸黄瓜的肚子,道:“我也想呢。”
就在风轩色那个“呢”字出口之时,他原本躺着的马背一软,将他硬生生摔下了马。“哎!”了一下,手中的香蕉砸在风轩色的脸上。风轩色徒劳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跟黄瓜一样,只能瘫在地上任人宰割,并且视线有越来越模糊的趋向。
才说现在的陌君国欣欣向荣、路不拾遗、山中无贼,怎么就突然让他着了这道?——他,鼎鼎有名的风轩一族之长,居然被迷药给糊弄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给他下药?!风轩色挣扎了几下,又扑到在地,他身边的黄瓜喘着气,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仿佛在对风轩色说:我提醒你小心的,但是你没有听。
“真是好漂亮的一张脸嘿,”突然背后有个儒雅的声音慢悠悠道:“拖回去当压寨夫人罢。”
夫你个头!没看见是个大老爷们儿吗?!风轩色在心里怒骂道,却连回头看看对方是谁的力气都没有,最终意识飘离而去——他光荣的昏倒了。
断昀剑都没有出鞘就昏倒了——这是风轩色一辈子的耻辱。当风轩色醒来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死都不好意思!
“夫人,你醒啦。”耳边依旧是那儒雅的声音,清浅淡薄。“来喝药。”
“滚!”
“憋了半天只有这一个字来来回回的说,我都腻了。”那儒雅的声音咯咯做笑,风轩色便听到喝水的声音,然后一双温软的唇就压上他的,一点一点将药水渡过来。
在黑暗的不知名地方被不知名的人士如此轻薄,这是风轩色第二件绝不能让人知道的耻辱。动弹不得的风轩色被迫饮下了对方的药水和口水之后,面色通红,憋了半响还是那个字:“滚!”
“好,我们一起滚床。”
“滚——!!”
“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就将就滚一下吧。”对方说着就爬上了床,躺在风轩色身边环住他。风轩色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颀长的身姿,身体契合的每一个部位,居然没有产生那种恶心的感觉,反而浑身燥热异常。
“混蛋,你……”
“夫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对方的手也是颀长温润的,指尖轻轻滑过风轩色的脸面,引得他呼吸紊乱。那儒雅的声音凑到风轩色耳边,吐气温热。“或者你想要知道夫君我的名讳?”
“谁想知道!”
“我可救了你呢……”蜻蜓点水的一吻在风轩色的脸边落下,那柔软的唇说了最让风轩色恼怒的话。
是的,他以为是一般山贼下药取财,结果是因为他和黄瓜在路上偷吃了香蕉——那香蕉居然是有毒的,而且还是致命的毒。若不是这个人偶然看见了他和黄瓜,他和黄瓜现在已经七窍流血而亡。这年头,吃个野香蕉都要出事!
作为代价,风轩色据说有一个月的时间失明以及全身瘫痪。
如果可以动的话风轩色一定是浑身颤抖的,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人家救了他的命还救了黄瓜的命,风轩一族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但是这个人偏偏要叫自己“夫人”,不是山贼还装什么山老大?还压寨夫人?压死你呀!
“乃个混账!”
“要不要我混给你看?”
“滚!”
“又是这句!”身边的人一下子坐起来,带起一阵草药香,让风轩色觉得身边一凉,心底有一种失落感。“我花朝香第一次向别人示爱,居然换来这种态度?!”
好像对方生气了,风轩色却笑了。花朝香——花朝香……真是个女气的名字。
“笑什么笑?要你听话的药多的是!喂给你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我不会哭着求你的。”风轩色淡道:“黄瓜的马鞍里有我的令牌,你带着令牌去京城找风轩一族,让他们来救我罢,我会记住你今日之恩的。”
“风轩一族?”花朝香的语气里满是疑问。
风轩色无言了,难道这个人不知道风轩一族?
似是看出了风轩色的想法,花朝香道:“我从小便跟师父生活在这里,从未离开过,对江湖上的那些门派全然不知。你要带信,找错人了。”
“你那些山贼论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自然,也许师父知道风轩什么的,不过他年前已经过世了……”
感受到对方散发的忧郁气息,风轩色的心也疼了起来。原本他也是跟着师父还有无双,在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心心相惜,只是他生命中唯一在乎的两个人都不能长伴在他左右……
“花朝香……这个名字是你师父取的?”
“不,师父说他捡到我的时候在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上看的。这是我爹娘给的名字。”花朝香突然又凑到风轩色的身边,抓住他一只手放在一块冰冷的玉石上。“你摸摸,师父说这块玉有千年之久,带在身边有去毒功效。”
风轩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花朝香紧紧抱住。
“色……”
“什么?”
“我说,我叫风轩色。”
“……”
“……”
“色……”花朝香暖道,将脸贴到风轩色的脸边。
如果可以动的话,风轩色想:我一定会吻他的。
数日之后,风轩色开始觉得自己的眼睛针刺一般的难受,手脚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花朝香说这是毒散的症状,黄瓜也是如此。花朝香为黄瓜和风轩色敷了冰药,就开始为风轩色揉手脚。
“其实……你不用做到如此。”
“你不好意思了?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花朝香笑道。这十数日来都是他为风轩色沐浴更衣喂饭如厕,他风轩色还有什么不满的?
花朝香这句话让风轩色突然想到“得君如此,夫复何求”,脸便红了。
“真不好意思了?”花朝香的手一路向上,捧住风轩色想要别开的脸。“若真感动了,便从了我吧,夫人。”
“谁是你夫人。”风轩色向上白了一眼,牵动眼前罩着的药布,眼睛又是一阵刺痛。
“罢了罢了,你要这样乱动会真的失明的。”花朝香叹息一声,将风轩色抱到床上道:“你自己试着活动手脚便是。”
感觉花朝香离开了,风轩色慢吞吞自床上坐起来,内心又免不了一阵奇怪的失落。风轩色静静的坐着,嘴角竟是一抹苦涩。
“扑啦扑啦”耳边响起翅膀扑打的声音。失明让风轩色变得敏感,他察觉到这是他之前放出的信鸽。缓慢抬手,两只爪子便抓住了他的手指。摸索着自信鸽上取下信笺,风轩色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信鸽见主人没有别的吩咐也不喂食,便自行觅食而去,徒留风轩色抓着小小的纸条——没有眼睛,他用什么看纸条上的内容?
“怎么了?”花朝香的声音近在耳边,让风轩色为止一颤。
他听不到花朝香的脚步声,因为花朝香明显是一个轻功高手,若是花朝香不带情绪走动,风轩色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无事。”
“你满头大汗,还说没事。”温热的手解开他眼前的布条,换上新的冰药。风轩色觉得自己的心也与敷了这冰药一样冷却了。
“我……还有多久能复明?”
“快了,在过几天我就减薄你覆眼的布条,让你慢慢适应光亮。”
那么再过几日,他便要离去了……
“花朝香。”风轩色拉住花朝香的袖子,唤:“花朝香。”
“……嗯?”
“……帮我沐浴罢。”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这样汗水淋淋的,我可不敢跟你一起睡。”花朝香拥住风轩色,分明不是一副嫌弃他的模样。凭借着感觉垂头,风轩色的唇落在花朝香的脸上,他轻喘着抱住花朝香,将手中的纸条捏在手心里。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这种料的宣纸只有风轩内部的人使用。之前他放了信鸽给风轩一族的管事风轩烨说他要回京城,这耽搁了十数日定是风轩烨派人来找他了。今日他接了信鸽上的信,信鸽飞回风轩之后一定会带人来这里的……
轻轻的发动内力,将信笺震碎在手中,风轩色开始寻找花朝香的唇。
他想吻花朝香,且已经想了很久了。
“今日怎这样听话?”花朝香轻笑,摄住风轩色的唇,慢慢噬咬,舔食。
不顾眼睛的疼痛,不顾身体的虚弱,风轩色努力的想要将花朝香推倒在床上。花朝香痴痴笑着,一翻身就将风轩色制压在身下。
“夫人,为夫来伺候你吧?”
“随便了。”风轩色叹息一声,软在花朝香身下。现在他半点力气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