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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之亲,行周公之礼,实在有些困难。因而脸上的神情甚至为难,嗫嚅着嘴唇,想答应却又不敢答应。
林飞白见他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犹豫不决,不由对他的固执又爱又恨,面色却仍如之前般平静,淡淡一叹道:“王少侠既然嫌弃在下,那林某便去附近村子随便抓个男人过来吧。”
说罢转身便走,王铮挣扎起来,急忙出口唤住他,艰难出声道:“不、不必了,就、就请林门主……就麻烦林门主了。”
背对着他的人双眼顷刻笑成了狐狸,然而转身面向王铮的时候,又恢复了淡然,好像答应与对方春风一度也是件极平淡极普通的事,并没有什么好羞人的,只不过在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显出他此时内心的愉悦。
王铮被身‘体里的药效折磨得十分不好受,感觉贴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见到林飞白人影的逼近,他心中生出十二分的紧张,咽了口口水,吃力说道:“林、林门主,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做?”
林飞白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按住他的胸口,柔声安慰他道:“王少侠毋需担心,林某对此道略知一二,王少侠只需闭目养神即可,把一切都交给在下吧。”
王铮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松了口气,吃力说道:“那就有劳了。”
他头顶上的人却笑而不语,开始动手剥起他的衣服来,随着蔽‘体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林飞白见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睫毛因为身体主人的紧张而轻颤着,面颊通红通红,就连眼睑都染上了一抹绯红,一副羞愤交加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不知道有多可爱,忍不住便在他滚烫的面颊上啄了一口。
接着又吻住了那两片艳红的唇瓣,不住地吮‘吸舔‘舐着,用着舌头临摹出对方嘴唇的轮廓。王铮料想不到林飞白会亲他,心头一颤,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对方一把捏住下颌,牙关只微微一开,就被灵巧的舌给顶‘开,即刻蹿了进去,搅动着口腔,让他的舌‘头躲无可躲,很快便被缠住了。
王铮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声,被迫生涩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一番深‘吻结束,等两双嘴唇分开时,顿时便牵连起了一条银丝,更添暧昧。
王铮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吻过,再加上药效的涌动,竟被吻‘得七荤八素,眼神愈发显得水润而迷‘离,柔化了他那硬挺的五官,竟显出一分异样的妖‘媚来,嫣‘红的双唇一开一合,好像在乞求着什么。
这模样看得林飞白的呼吸即刻急‘促起来,身‘下早就涨成了一团,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占有了这个人。只见他大手一挥,“刺啦”一声,就将王铮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衣服撕得粉碎。
想起王铮的那个师弟对他所抱着的龌‘龊心思,在客栈当中对他上下其手,林飞白就怒不可遏,当时就有了杀人之心。只可惜,于向荣机关算尽,却适得其反,惹得王铮对他更加厌恨,更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世事如棋:一块手帕引发的重逢
王铮是被洒在脸上的明媚阳光给唤‘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四周,迷迷糊糊地回想着昨晚之事。只可惜混沌的头脑暂时一片空白,伏在草堆上的身体刚微微动了一动,四肢百骸涌‘出的酸痛顿时如潮水般向他的头脑侵袭而来,令他在发出一声微弱而干‘涩的痛叫之后,又再度摔落回去,这回既是不敢动弹,也没力气动弹了。
过了片刻,当头脑清醒了过来,模模糊糊忆起发生在昨天夜里的一些零星片段,顷刻间,那些记忆带给他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这其中不光有他师父死因的揭露,二师弟为了占有他而给他下‘药,更有自己与不过数面之缘的人,更是一个男子,翻云覆‘雨的场面,令他顿时一扫疲惫之态,而显出惊惶无措来。
他的面孔蓦然发红发烫起来,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仿佛昨天夜里涌动的情谷欠犹还残存至今。他埋首于草堆中,心中羞愤交加,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可一时半儿仍是难以消化昨夜那春风一度。
等烦乱的心境平复下来,他又暗自开解自己,他不是女子,没有名节要守,昨晚之事不过是场意外,他不需要太挂在心上。倒还要谢谢林公子,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他,甚至不惜亲自替他解了药性,若是换做自己,未必肯做这样的牺牲。
他虽为人有些古板顽固,但还不至于往牛角尖上去钻,更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揭露他师弟的阴谋,给师父报仇,师弟师妹的安危也比他在这里磨磨蹭蹭、自怨自艾要重要许多。
他抬起头来,遥望四周,却不见林飞白的影子,难道他已经走了吗?这样一想,不知怎地,他心头陡然滑过一丝失落感,之后却又摇头自嘲,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见面也好,省得尴尬。
虽然对方是个洒脱之人,未必会将这事放在心上,可他自己,虽然自我开导了一番,可事情刚刚发生,总是要介意的。不如等时间长了,事情淡了,再去登门道谢,对方接连救过自己两次,总是要回报这份恩情的。
王铮挣扎着从草堆上起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看颜色款式,却也不是他自己的,应该是林飞白的,里面却是不着寸缕,况且衣服宽大,衣带缚得也不是太紧,他刚仰起身,半边的领口便顺着他的肩膀滑落下去,直堆到手肘上。
顿时便将他半边的胸‘膛衤果露出来,只见蜜色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再没入被衣衫遮盖住的小‘腹,嵌在胸口上的茶色小点也变得又红又肿,几乎比平时肿大了一倍,宛如绽开在胸前的一朵艳‘丽小花。
王铮只是微微的一瞥,顿时就面红耳赤,急忙将衣衫合拢,将衣带牢牢系住,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昨晚之事,免得越想越难堪。他将目光一挪,忽然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块掉落在地上的手绢上。那东西……他似想到些什么,忍着身体的酸痛,手脚并用,爬了几步,将手帕抓在手里。
随后放在手心展开,细细看了一遍,这块手绢颜色有些发黄,有些破损,看起来已有些陈旧了,手绢的一头绣着几朵小黄花,王铮仔细数了一数,不多不少,正是五朵。
这看起来是一块很普通的手绢,而且还是一块年代久远的手绢,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可王铮拿着它,手却发抖起来,眼前蓦然浮现出了两个小小的身影,耳边不禁回响起了那稚‘嫩的童音。
“来,把眼睛擦一擦,不哭鼻子哦,伤口上了药很快就会好了。”那年纪略大的孩子从怀里摸出一块手绢替一个瘦黄的孩子擦去眼角的泪珠,柔声地安慰他。那瘦弱的孩童瘦瘪的面颊上包着纱布,那是他在大街上乞讨时被小贩用热油烫伤的。
“对、对不起,把你的手帕给弄脏了。”受伤的孩子抽泣着说道。
“没关系的啦,洗干净就好了,这块手帕是我娘留给我的。”
“那你‘娘呢?”
“她已经过世了。”
“对、对不起……其实我娘也已经过世了。”
“别伤心,我们以后就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我叫王铮,你叫什么?”
“我叫陈飞白。”
“那我叫你飞白怎么样?”
“嗯。”受伤的孩子重重点头,然后怯生生说道,“那我叫你阿铮好吗?”
王铮蓦地从回忆中惊醒,喃喃道:“果然是他么?”
他猛然握紧手中的帕子,回想起当初林飞白对他说的那句奇怪的话:“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难道他真得就是他爹在他小时候收留的那个孩子吗?可他不仅改了姓,连脸上的伤疤都好了。
“到底是不是他呢?”王铮难以确定,可要万一真得是他小时候的玩伴,离别了十年能够再度相逢,他自然高兴,可两人又发生了这样的关系,这只会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苦思冥想,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到了洞里,直到那条黑影将他身体淹没,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来,可下一息,手中握着的手帕已经被人抽走了。只见头顶上方的人高兴说道:“我还以为弄丢了呢,原来是掉在了这里。”说罢小心翼翼地叠好,颇为宝贝地收进了袖子里。
“你……”王铮吃了一惊,脱口道,“原来你没走?”
也许是宝贝的手帕失而复得,林飞白心情颇好,朝着王铮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以为我走了?”
王铮的眼睛一接触到对面这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