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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来两个侍卫,便直接架着丁程前的胳膊拖了下去。
“景深,你,你不得好死。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饶命啊,景将军。”丁程前声声凄惨,仿佛能在人的肚皮上割上一刀。
‘啊’只听一声惨叫,其中一个侍卫打昏了丁程前。
景深站在大殿正位,面对底下文武百官冷冷道:“各位大人,能站在这边,想必都有理由,我希望不要有人出来乱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当景深说道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是相当的冷酷。
“可是,”曹文上前劝道。
“如今我们都站在了一条船上,还望各个大人能封住自己的嘴巴,一切如常,照计行事。我可不希望哪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自个儿献上一处戏,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啊。”
声音不大,可是语中的威严却是不可挑衅的。
“是。”众百官齐声应道。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都散了吧。”景深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曹大人你且留下。”
众人都退了,大殿内只剩下景深和曹文。
景深秘密得对曹文如此耳语一番,曹文便点点头,也退了下去。
☆、真情难切徒伤悲,无因无果起善心
我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看不见路,也看不见一丁点的光。
我抖索的腿直打颤,却是毫无头绪的在到处奔跑,渴望找出个光来照照或者找到一条路。
可是无论我如何害怕,如何挣扎,我还是困于这一片黑暗之中。
最令人恐怖的也许不是黑暗,而是来自于黑暗的死寂。是的,四周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就好像荒芜了几百年的房子那般死气沉沉。
我听见自己的恐惧,那恐惧滴落在这片黑暗之中,传染了这片世界,我嗅到四周都是黑暗的恐惧。
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恐惧,而恐惧还在放大。
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在的世界是什么样了,唯一留下的只是求生的本能。
“啊。”
突然满世界刺眼的光亮。
我眨眨眼才适应了这光亮。目光清晰起来。
“啊,醒了,你醒了。”景深激动的抱着我。
“二弟,我怎么啦?”
“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皇上,午膳时间到了,请皇上用膳。”
“啊?”我疑惑的看着来的太监,刚要回答,突然觉得对话有些奇怪。我的目光就在此刻落在了景深身上——龙袍。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景深摆摆手,那个太监便退了下去。
“二弟,你当了皇上么?”
“玧,我怎么会是你二弟呢?我就是皇上啊,我一直是皇上啊。玧,你这一病可病了好几个月了,脑子都有些坏了,啊?呵呵。来,把这碗药喝了。这样病才好的快啊。”
我听得一阵糊涂,什么好几个月了?二弟什么时候登基做了皇帝的?我又是什么病?
“来,乖,喝了它。”景深将勺子喂我道。
我麻木的张开口便喝了,药有些发绿带着微微的苦也参和着些甜。我很快便喝完了整碗药。
“哎,我的玧,总是这么乖。乖,吃了药才会好呢。”
我想开口说出心中的疑惑,可是一转眼间我已忘记了疑惑,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和自己有紧密联系的人,也是我生命中的最终要的人。
“皇上,玧肚子饿了。”我撒娇道,可是却隐隐得觉得那有些不对劲,却又无法言说。
景深满眼的惊喜,他激动的抱住床上撒娇的人儿。
“玧!”景深深情得唤了一声。
我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散发出男子气概的男人,心里竟是一阵悸动,浑身上下便如着了火般烦躁起来。
我抱住眼前的男人,他也随之抱住了我,并滚上了床。
我们俩个在床上互相抱住,激吻起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强硬热乎了。
我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面上。□越发强烈起来。
我伸手便扯开他的衣服。
“玧,这可是不对的哦。”景深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正当我思考他所说的话时,一不留神,他便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来了。
“玧!”景深深情的含住身下人儿的柔唇,内心是说不出的苦楚。
自己抢走了皇兄的位置,可如今却抹去了皇兄了记忆,并将他囚禁在这方牢笼,不得自由,不得山水。
“皇兄,对不起。你要原谅我,对不起。”景深心里默默说道,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我正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这分缠绵,突然觉得热烘烘的脸上有一点热乎的湿润。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痛苦却痴迷的俊脸。他的脸上有一道泪痕,接着又一道泪痕显现出来,又是一道,又是一道,一道道泪痕湿透了他那属于坚毅的面庞。
“皇上?”
“叫我深。”
“深。”
不知为何,我心疼了,我的眼泪溢满了眼眶,接着也如他那般无声的滑落。
景深伸出手,抹掉那两行泪珠。
“不要哭,你若哭了,我便会心痛,我也会哭的。你要快乐,你要笑,你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知道吗?”
“我知道,深。”
这番诉情竟平息了身体的欲望,我紧紧得抱住景深,只想和他这样苍老下去。
景深已恢复平静,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跳下床。
“玧,肚子饿了吧?呵呵。来人,传膳。”
吃饱了,困意便袭笼上头,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啦,就睡会儿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景深恋爱的摸着我的脸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便敌不住那睡意,便进入了梦乡。
景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好生服侍玧公子。”
“是。”那个婢女弯腰应道。
说完,景深便大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内,景深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气吞山河的气势。
“皇上,这如今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地方或科举提拔出的能士武将,给予指导提携,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还留在的老臣子,他们也都是发誓至死效忠皇上您。”曹文说道。
“哦?那个许维良呢?虽然他也曾发誓,可是就在国礼前一天,竟私自去皇宫拜见昭怀帝。他可否留?”
“皇上,许大人满腹才华,是我大凤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不得啊。再说,如今天下已经是皇上的了,大权在握,再说,他也是参与大事,谅他也不敢厥词。许大人定会为我大凤有如此明君而高兴啊。”
“嗯,也是,不过,要降他一职,给予警示。那些流放的前朝老官员呢?可是要怎么办?”景深说道这里,一道凶残一闪而过。”
“皇上大可放心,那闽南之地,瘴气浓厚,那些人平时娇生惯养的,也定会熬不住。”
景深点点头说道:“好了,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千万莫留下祸根才是。”
“是,皇上。”曹文坚定得说道,他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皇上,之前丁程前下毒谋害昭怀帝,虽已五马分尸,可是他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