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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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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也写出了药方么?”徐康策单指敲敲陈芝和的案几,说,“可别蒙我。”

    “写出了成分不一定就会炼制。”陈芝和斜了徐康策一眼,一副不懂就别瞎掺和的表情,说,“老夫的确能验出里面有哪些药材,可要加几斤几两我怎的知道,稍有偏差,这药就炼制不成。”

    徐康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带着些奉承的口气追问:“照您这么说,仍是那三木教?”

    “十有八九。”陈芝和捋了捋胡须,似对着奉承的语气很是享受,唉的重叹一声,说,“也不知你怎的得罪那帮人了,竟然如此对你穷追不舍。”

    徐康策一耸肩,似是无奈的说:“我也想知道他们为何穷追不舍,竟连杀了我两次。不过这次好像不是冲我来的。”

    “哦,那是冲着谁?”陈芝和略起了兴致,挑眉问,“冲着王爷?”

    “我也不知。”徐康策一摊手,答,“线索太少,查不下去。”

    “那去叫布袋张和李燕子给你探探消息?”陈芝和提议。

    “还是算了,别打草惊蛇。”徐康策自然不愿旁人探查,父亲上次告诉过他,来寻仇的人关乎父辈恩怨,他觉得此事还是交由父亲自己解决的好,便说,“还是让我父亲去查吧,上次的事也是他解决的,他那儿的线索应当多些。”

    当夜,徐康策便去找了嘉王爷,将自己取得的死虎心尖血交给他,又略说了自己的疑虑。嘉王爷只对他说,一切交给父亲来办,有消息了再告诉他。

    从陈芝和那处回府后,贺林平愈发觉得此次的事还有前两次的暗杀,并不是徐康策说的江湖寻仇那般简单,便偷了个空隙,将消息递予暗羽卫,命暗羽卫去探查。

  

    ☆、第 20 章

    秋狩风波还未平息,贺江谦返京,带回一个消息,犹如将一滴水投入沸腾的油锅,顿时炸开了朝廷。

    据贺江谦奏报,此次南下,他将百泽府水患查了个清清楚楚。

    堤坝久年失修,承受不住大水,因而溃败酿成水祸,而每年朝廷拨下的修坝银两,俱是被地方官贪了送往一处。而百泽府几年前本是富足,库存粮食本应够灾民度过此劫,可那库粮也不翼而飞,后来查证也是运往一处。

    那处就是薛左相在夷丘府的一处堡楼。

    再细细探查下去,夷丘府的铁器制造所向朝廷上报的兵器损耗尤为高,每打造一件兵器,铁的损耗高出别所四成有余,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有人将这铸铁挪作他用。

    贺江谦查到此处就未继续探查,急急回来向皇上禀报,将人证物证呈上,还说自己在路途中几次遭遇刺杀,显是有人要灭口。

    将几处联系起来,皇上顿时震怒,囤积粮食,修建堡楼,炼制铁器,豢养死徒,这不明摆着薛左相要造反么!

    皇上当场将薛左相押了下去,薛左相大呼冤枉,皇上只铁青着脸冷哼一声,命刑部彻查。

    这一查便更是不得了。百泽府,夷丘府等南方十郡皆有府银被薛左相挪用。甚至有地方官还是薛左相谋反的同谋,事情一开始查,便被吓得交代了一切,说薛左相两年前起就在谋划这一切。

    不肖几日皇上就抄了薛府,诛了族人,薛家一派四分五裂,曾经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薛家顷刻间轰然倒地。震惊者,哀叹者,幸灾乐祸者均有。

    太子在这件事中倒是摘了个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证据可以证明太子参与其中,看似一点事也没有,但众臣皆知,皇上太子已然父子离心,太子被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这几日的承德殿总是静悄悄的,宫人连走路都不敢有大的动静。前几日,一位宫女就因为撤碟子的时候摔了个茶盖,就被皇上仗毙了,宫人均知此刻的皇上就是一个一点即燃的爆竹,除却安元,无人敢在皇上身边随侍。

    “皇上用些茶吧。”安元端上渤海贡茶,奉给独坐凝思的皇上。

    经此一事,皇上似一夜间老了十岁,面上常有疲惫之色,眼光也时常浑浊,常常一人独坐愣神,十足一个迟暮之人。

    皇上接过茶,拉回游思,饮了一口,对着安元说:“朕是老到不中用了么?朕这几日夜夜不得安眠,常常梦到年轻时候的事,身边偶有风吹草动就能惊醒。”

    “圣上正当壮年,必是福泽无疆的。不过是这段时日事务繁多,调养几日就好。”安元垂首应答着。

    皇上也没管安元说的什么,像是自言自语般道:“人人都想坐朕的位子,朕坐了这些年,反不觉有当初的滋味了。朕的亲兄弟想害朕,朕的妻子想害朕,朕的大臣想害朕,朕身边还有何人不想害朕!”

    说完,皇上垂下眼帘,轻笑一声,“这皇位还是好的呀。朕还是得坐稳当了。”睁开眼时,皇上眼里又是狠戾之色,“这皇位还是只能朕一人坐了,不论是谁,休想觊觎。”

    安元沉默不语,又替皇上沏满了茶水,便退下了。安元退出承德殿,并未在偏厢侯着,而是在宫中避人疾走,终是溜到东宫侧门,进了东宫。

    皇上虽未下令太子禁足,太子这几日也是安分待在宫中。太子经过薛皇后一事,本就失了圣心,如今背后最大的助力薛家倒了,众人皆是觉得徐集舒这太子之位已然岌岌可危。东宫自是门可罗雀,清冷得很。

    安元被蔡炳引入书房,太子正在那处读书,见安元来了,起身将他迎了进来,说:“何事需公公亲至?”

    “皇上恐容不得殿下了。”安元一脸忧虑之色,一五一十将皇上方才的话讲与太子,“望殿下早做打算。”

    太子听闻,只是惨然一笑,说:“时至今日,也是避无可避了,万谢公公,望公公保重。”说完向安元施礼,“本王若有个万一,望公公能护住东宫下人。”

    “殿下之命,奴才莫敢不从。”安元面色既是愧疚又是愤恨,一下跪倒太子脚下,声音哽咽的说,“只盼殿下能保重自己,莫要同娘娘那般。可恨那贱人毒害娘娘,奴才也是忏愧,竟未能助娘娘脱险。若不是娘娘,奴才早就饿死在路边。娘娘仁慈之心,救命之恩,奴才永生难忘。如今奴才就剩殿下这一个主子了,殿下定要珍重自己,若是有用的上奴才的,奴才豁出一条老命也要为殿下办妥。”

    “公公不必多言。”太子将安元搀起,面容恢复平静,仿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说,“公公速回,未免父皇起疑。”安元拭了拭有些泛红的眼眶,躬身退下。

    太子坐回榻上,半饷不言不语,蔡炳心下焦虑,上前一步,说:“殿下,早做打算罢。”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太子轻叹一声,“从舅家的事中脱身已然用尽了所有办法,若是父皇终不顾父子情分,我也不过死路一条。”

    蔡炳扑通一声跪到太子脚前,说:“均是微臣不慎,未能探查得清,微臣实在……”

    “与你无干。”太子出言打断了蔡炳的自责,“舅家虽是贪婪,可未及如此无度,是断不会谋反的。只不过中了贺家同三皇子的计谋与栽赃,自从母后出事,父皇就对咱们有疑,呵,他们的确是好计策。”

    “那殿下究竟是作何打算?”蔡炳问。太子不语,只盯着那茶盏沉默。

    蔡炳沉思片刻,忽得抓住太子的衣角,仰头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却是毫不畏惧的说:“殿下,反了吧!”

    太子先是一愣,骤得怒气就起,抬脚超蔡炳踹去,这一脚十分用力,直踹得蔡炳滚到一侧,太子喝道:“饶你一命,不得再言。”

    蔡炳捂着疼痛的心口,膝行到太子脚下,叩头就道,“皇上既不顾父子情份,殿下又何须顾忌。况禁军及羽林卫均在殿下掌控,足以成事。”

    太子震怒,将手中茶碗直直扔向蔡炳,“蔡炳你好大胆子,既是父皇,如何不顾,你若再是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又是抬脚准备踢过去。

    一碗滚烫的茶水劈头盖脸浇了蔡炳一身,蔡炳却是不惧,又言:“难道殿下希望看到三皇子日后掌权,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么!”太子闻言,停住动作,眉峰蹙起,蔡炳又是往前膝行两步,继续说:“三皇子暴虐,若是来日他登帝位,百姓怎有活路可言!”“说道此处,蔡炳不再言语,只是低头跪在太子脚下,太子沉默片刻,说:“还有五皇子与六皇子,以五皇子资质,还能做个守成之君。”

    蔡炳抬起头来,直视太子,说:“殿下果真是如此想的么?殿下觉得以五皇子和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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