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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被脱得一干二净,土根的脸正伏在那里,嘴里衔著淡粉色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著尖端。
“不要。。。”陈九低声抗议著,想要伸手去推,却被土根压住,又是一个绵长窒息的吻。“小九子,给我好吗?”土根看著他的眼睛热切而又坚定,容不得他说出一个“不”字来。陈九被他盯著仿佛出了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土根见状,立刻露出了一个开怀明朗的笑容,他轻轻啄了一下陈九的小嘴,又再次伏下头去含住另一边舔弄吸吮起来。陈九不敢再去推却,却又觉得难以忍受这陌生而又甜蜜的刺激,只得将手伸进嘴里咬住,以免发出更大的响声,眼角都沁出泪来。
待到两边的花蕾都坚实地挺起、绽放出瑰丽的色泽时,土根松开口,用手指搓了搓,接著一路轻吻下去直到小腹,最後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张嘴一口含住了幼嫩的花茎。“哦。。。”陈九整个人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随即就被土根用双手紧紧扣住、不得动弹。
这下土根就更卖力地用嘴套弄起来,仔细舔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还用舌尖对著最前端的小孔不住地轻触。没过多久,陈九下身一个激灵,尽数泄在了土根嘴里,两眼茫然地望著屋顶,失神无措。
土根吐出已经软下的幼芽,将陈九的双腿向胸口压去,粉色的菊穴立刻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先在上面亲了一小口,身下的人儿果然如同触电一般颤了颤。真的好可爱啊!从六年前初次见到这小人儿直到今日今时,终於可以真正拥有他了!
土根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得意的微笑,脑中不再多想,伏下头伸出舌头,将口中混著浊液的津液悉数渡入小穴,又细细舔弄一番。直到小穴自己开始有节奏地一翕一合地颤动,土根从裤中掏出已经肿胀地有些发疼的灼热,顶上了穴口动了一动。
陈九向下瞥了一眼,不禁吓了一跳,土根哥是要把那麽粗的东西塞进来吗?!他怕得连连蹬腿向後逃去,却被土根从背後牢牢抱住。“别怕,小九子,别怕,放松点,放松了就不会疼了~给我,乖。”土根对著他的耳朵说话蛊惑著他的心,滚烫的气息从耳孔进入体内又直直向下而去。
忽然,陈九的耳垂被土根含住轻柔地吮吸著,全身无力的感觉有再次侵袭了上来。就在这时,下身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撕痛,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分为两半。“啊嗯。。。”土根伸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将那声悲鸣生生按了下去。他感到有什麽东西沿著大腿流了下来,许是出血了。
“妈的!”土根也发现到了,愤愤地啐了一口。其实他准备做的已经相当充分了,只是陈九实在还太小,但到了现在这一步,是说什麽也不会罢手了。他喘著粗气说道:“小九子,是有点疼,你忍上一忍啊,哥马上就好!”随即拿起旁边的衣物塞进陈九的嘴里,双手托起他的腰用力一顶,将整个下身都埋了进去。
“哦──”他闭上眼抬头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随即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後穴在鲜血的浸润下渐渐不再干涩,他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人连接的地方还发出了淫 靡的水声。陈九已经痛地有些意识模糊了,他上半身趴倒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抓起,整个人完全随著土根的动作摆动著,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依稀听见土根低声说道:“小九子,果然还是你最好!真紧啊~裹得哥哥真是快活!谁都比不上。。。”心里微一刺痛,难道土根哥还有别人?刚想开口去问,身後那人猛地加快了速度,几个深顶之後,一股热流喷射进了甬道。
土根没有从他里面退出来,就这样趴倒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陈九感觉到耳後和脖子上一阵细碎的亲吻之後,身後那人就进入了沈沈的梦乡,很快还响起了呼噜声。他心里因为那些吻暖了一暖,也不愿吵醒土根,於是就就著这个姿势昏昏睡去,先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20
第二天大清早,陈九在迷蒙中感到身上的重压忽然减轻了,然後身下一阵骚动,好些液体随著土根的退出流了下来。他睁开眼睛,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却浑身酸软无力,又跌回到床上。
“躺著躺著,你先躺著~”土根已经穿好了衣裤,手里拿了块帕巾赶回床边,笨手笨脚地帮他擦拭下身,“小九子,是不是很疼?哥真对不住你。。。”话音里隐约还带上了哭腔,把陈九心中最後一点怨怼也冲散了。
“土根哥,这不怨你,我自己也愿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後就跟蚊子叫似的,脸烫地能点著火来,埋进了枕头里不敢动态。土根闻言,真是大喜过望,看著床上的人儿那娇羞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抓起陈九对著头脸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好九子,哥以後一定更疼你!”他四下看了看,把桌上那碗鸡肉给端到陈九面前说,“九子,你辛苦了!来,吃点补补身子~”陈九撇过头并不理睬,土根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他又扭头避开。几次之後,土根叹了口气,背过身跌坐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陈九坐在床上等不到他,不由得好奇回过身去看,只见他双肩耸动像是在哭泣,连忙拉住他的衣服道:“土根哥,你别哭,我吃就是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根抱了个正著吻了上来,嘴里渡过一口鸡肉,却又纠缠著他的舌头不放,最後那点肉也不知有多少、进了谁的肚子。。。
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土根放开了他,又拿起一块鸡塞进他的嘴里,说道:“我娘快醒了,赶紧吃完把碗带走,骨头就倒在外面喂阿黄吧~”说完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啃了起来。陈九闻言,也加快了啃咬的速度。两人一个对视,又齐齐笑了起来,还得拼命压低声音,陈九忽然觉得下身似乎也没那麽的痛了。。。
待他们火速消灭完毕,土根自己先跳出窗子,溜到前院把鸡骨头丢给阿黄。阿黄欢快地啃著骨头,完全没有兴趣再管其他。他再赶回自己的窗前,把陈九抱了出来。这时屋子里传出一些响动,土根脸色一变,说:“糟了,我娘起来了!九子,那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去行不?”
陈九挥了挥手,说:“哥,你快进去吧!”说完,自己逞强一瘸一拐地掉头就走。土根看著他的背影咧嘴一笑,赶紧爬回屋子收拾收拾去了。清早的空气里带著特有的香味,陈九怕别人见到他这样子特意挑了条小路,行走其间,身子是疼的、嘴是香的、心,是甜的。
接下去几天,陈义武的病持续恶化,李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吃著都没有丝毫效果,也只得请陈九另请高明了。土根禁闭结束後,天天来陈家帮忙,可看著他发愁也爱莫能助,偶尔抱著陈九亲上几口,倒也没再做什麽出格的事。
後来得经行脚僧的指点,土根本打算陪陈九一起前往寻找怪医,可被告之世外高人素不喜外人打扰,一人前往或许可得,两人前往必无所得,无奈之下,只得作罢。陈九在被舒君宪发狂侵犯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土根哥。原来那天晚上,土根对他,真的可以算是十分温柔!
那时候的陈九还实在太小,完全不明白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的含义。他只是知道土根套弄他前面是挺舒服的,可被男人肏弄後面实在是有些疼痛难忍。他下意识地明白,不能把怪医侵犯他的事告诉土根,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他的求欢,只能躲著他。
土根以为他一是担心陈义武的病情,二是第一次的时候太痛了落下了心病,纵使著急也只能先忍著。土根对陈九比以前更好了倒是一点不假,所以一个多月後,当陈义武的病没了什麽大碍,土根半跪著抱著陈九的腿苦苦哀求时,他实在受不住也就应了。
就在陈家柴房的茅草堆上,土根再次得偿所愿,此後得了空就来此处相会,有时候两人也在无人的山野里面肏上一肏。後来陈九渐渐得了法门,知晓了房事的妙处,也从中获了不少快活。土根还教了他怎麽用嘴和手来侍弄对方,那段时间,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整天厮混在了一起。
可所有的情热,都会渐渐退却。半年後,土根说要到镇上去找份工做,不愿守著这乡间小小的酒肆过一辈子。聂大娘又哭又骂又打,还是改变不了儿子的心意。土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娘,镇子里村儿也不远,儿子会常回来看您、赚了大钱孝敬您!”尔後就是不住的磕头。
聂大娘知他是王八吞秤砣──铁了心,也就不再挽留,坐在一边独自流泪。陈九听到消息赶来,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土根还在地上磕著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