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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凛猛得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孟城锡,“王爷,您…您为何同末将开此等玩笑?”
“肖凛,本王可没有这闲情逸致同你开什么玩笑,本王只要你一句话,你自己的生死你自己定!”
“王爷,我肖家一门忠烈,无论如何也不能做这种谋朝错位之事,恕末将辜负王爷好意。”
“哼,本王就是看你肖家忠烈才给你这个机会的,你知不知道谋朝篡位的不是本王而是他孟奕封!”
“什么!”
“本王手中有先帝遗诏,当年孟奕封以卑劣手段胁迫先帝传位于他,可是先帝真正属意的继承人却是本王,所以才设法给了本王一份遗诏,希望有朝一日本王能重新夺回江山。”孟城锡从衣袖中取出遗诏递给了肖凛。
“王,王爷,末将…”一时间肖凛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效忠了多年的君王却是真正的乱臣贼子,而自己防了这么多年的乱臣贼子才是真正的天子。肖凛见过先帝的诏书,字迹绝对不是仿造的,御印也是真的,而且诏书上尽述孟奕封夺位真相,“这…”
“肖将军,不必担心你的家人,本王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现在,告诉本王你的选择。”其实这话既可以让肖凛安心投靠,也可以让他明白他的家人性命都捏在他孟城锡手中。
肖凛看着孟城锡,眼中是挣扎,最终,肖凛双手托起手中的诏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报!!!镇北王率十万 大军起兵造反!”
“什么!”皇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大殿之下的传信兵,“肖凛呢?十万大军有肖凛带着,孟城锡怎么可能领兵造反!”
“回皇上,叛军的先锋正是肖凛将军。”
“好你个肖凛,竟然敢背叛朕!”
传信兵的话一出,金銮殿上已是一片哗然,有些品级低的官员脸上甚至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慌什么!不过十万人罢了,朕只要三天便可以剿灭了它!”
“皇上圣明!”
“报!镇南王率二十万大军起兵造反!”
“报!蒙古王派两万骑兵增援镇北王叛军!”
… …
随后,皇帝军队败退的战报就像雪花片一般纷纷送到了皇帝手中,一个月的时间,孟城锡率军到达京城城门外,兵临城下。
在这期间皇帝几乎动用了一切他能动用的力量去阻止去抵抗,可是长期在内地养尊处优缺乏操练的军队根本抵挡不住边疆的将士。更重要的是孟城锡将先帝遗诏公布天下,包括孟奕封攒权夺位的事实加上孟奕封的暴虐。民心,逐渐偏移。
皇帝甚至动用了孤鸿山庄的杀手进行刺杀,可是都被早已准备周全的孟城锡一一化解。
… …
孟奕封在禁军的环护下出现在城楼上,孟城锡金戈铁马,静静立在城楼下,抬头与孟奕封对视。
“孟城锡!是朕小看你了,这么多年朕以为早已斩断了你的臂膀,却不料你只是把你的实力都隐藏了起来,这次计划可真是周全呐,连太后和雅妃都被你在朕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调了包,现在看来,除了这京城,朕当真是一点筹码也没有了啊。”
“呵呵呵,皇兄,若不是你当年下手太狠,我有岂会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夺回这个江山,着是父皇拼命守护的江山,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它毁在你的手上!既然知道手中没有筹码,那就干脆投降吧,免得京城里的百姓再受这战乱之苦了!”孟城锡扬声道。
“五弟啊五弟,朕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父皇曾说朕一点不像他,其实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倒是十足像他,当年若不是拿你做威胁,朕要拿到那传位诏书恐怕还得费不少周折吧。只可惜朕百密一疏没放着他竟来还留下了一封遗诏,父皇啊父皇,你当真是偏心呐!”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好,既然如此就别怨我无情!全军听令,攻城!”
“冲啊!!!”
… …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的场面其实没有人真正愿意去面对,太悲壮,太残酷。当孟城锡登上城楼站在了孟奕封面前时,脚下已经不知踏过了多少尸身,染上了多少鲜血。
看着这般场景,即使暴虐如孟奕封也不免动容,毕竟,他从未到过真正的战场,“孟城锡,这便是你要的结果?”
孟城锡摇头,“孟奕封,这一切是我们共同造成的。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交出解药,我留你一命。”
“哈哈哈!留我一命,孟城锡,原来你才是最怕死的那个。还记得朕说过的话么?不要小看朕,朕手上,总是会为自己留下一块筹码的。”话音一落,一个身影落于孟奕封身前,将孟奕封护住。
“子敬!你来这里做什么!”孟城锡算到了所有事情,唯独没算到尹子敬这个变数。
却见尹子敬从腰间抽出佩剑横于身前,“孟城锡,我的主人有危险,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
在孟城锡身后弓箭手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孟城锡一声令下便可放箭。可是如今的情况,要杀孟奕封便要先杀死尹子敬。站在尹子敬身后的孟奕封笑得很得意,“孟城锡,最后一个筹码,我赌你舍不得杀他。”
“你们走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尹子敬。他震惊的看着孟城锡,可是孟城锡却微微的垂下了头不再看他,所以他看不到孟城锡的情绪。
☆、第三十三章 对月独酌
“哈哈哈!朕竟然赌赢了。子敬我们走。”孟奕封拽了拽尹子敬的衣襟,尹子敬回神,即使此刻脑中一片凌乱却也顾不得太多了,此刻,至少先救走主人。于是搂住孟奕封纵身一跃,落下了城楼,策马离开了。
孟城锡始终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身边的左君意也没开口劝说,因为他是明白孟城锡的心的。
… …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只是宫里头却是另一番景象。
新赶制出来的龙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皇帝的寝宫中冰冷的,只在窗前坐着一个人,头发散落,手中一壶清酒对月独酌。
“咳咳…咳咳咳…。”孟城锡看了看手中锦帕上的斑斑血迹,惨然一笑,“我还能熬几天呢,尹子敬,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何还是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孟城锡原是为所谓生死的,可是现在我舍不得了,尹子敬我舍不得啊!三世了,若是来世我们遇不上了,我还怎么爱你?”
“王爷!您怎么?”虽然孟城锡如今已经是天子了,可是孟七一时还是改不了口,看到孟城锡这副模样,心里是又急又气,孟七只是出宫去探望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回来却发现孟城锡竟然是这副德性了,“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孟七,你妹妹一家可还好?”
“王爷,他们很好,可是您现在很不好,您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呢!”
“自暴自弃?是啊,我这就是自暴自弃,孟七,我的心好凉好凉,凉得我快感觉不到痛了,过不了多久这颗心也就凉透了,也就不会再跳了。死了也倒好…”孟城锡惨然一笑。
… …
好不容易安顿孟城锡睡下了,孟七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倒是越拧越紧了。走出皇帝寝宫发现左君意、乌仁图娅还有六王爷也就是镇南王都在,大家脸上俱是一副愁云惨雾。
“管家,红袖姑娘那还是没消息吗?”
左君意摇头,“没有。皇上他睡下了?”
“刚睡下,可是,唉…”
“别着急,本王已经派出大量兵力去搜捕了,只要找到孟奕封我就不信逼不出他的解药!”镇南王说,他便是孟城锡口中的六弟孟庆毓,只比孟城锡小一岁。与孟城锡不同母,儿时关系却还不错。在孟奕封夺得皇位后便被派到岭南边缘之地驻守,也是孟奕封防备的对象之一,但是多年来他一直小心的同孟城锡在暗中联系,听从孟城锡的意见一直韬光养晦,极力不引起孟奕封的注意,一起同孟城锡暗中谋划着一切。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起兵的时机。
“是,虽然红袖那里还是有希望,但最好是能抓到孟奕封从他手中拿到解药,王爷,这事就只能靠您了。”左君意道。
“放心,给我三天的时间,哪怕这孟奕封有飞天遁地之能,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上,本王一定降压挖出来。君意,孟七,这几天一定照顾好皇上,你们也清楚的,皇上坚持的时间越长,我们便越有希望。”
“王爷放心。”
… …
孟城锡是因为头疼转醒的,昨晚是自己太任性了,将所有人都轰走然后自己喝了个昏天黑地,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