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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王孙一拍胸脯:“放心,娘子要的,不行也得行!”
……你还能更傲娇些么?
眼瞅着俩人目中无人的行经,雍王彻底黑了下脸来,阴测测道:“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本王对公子一向赏识,你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贵夫人考虑一下的好。”
相对于听闻后噤声了的唐桃儿,虞王孙伸手拍了拍她手掌以示安抚,扭头意兴阑珊道:“雍王,其实,在下已经说得够明白,您是个聪明人,还需要在下多言吗?听别人说,不如自己看,这个罚酒能不能拿得出来,您还是要掂量掂量好,莫要做了别人的马前卒,倒霉的,可就不是您一个人了。”
雍王闻言沉默,那张本来就挺阴沉的脸,越发阴沉,盯着虞王孙的眼神,气压极低。
公子却是好整以暇的慢悠悠品了口茶。
最终,雍王一站而起:“本王的话,公子好生考虑一下的好。”说罢,拂袖而去。
那门,咣当一声合拢。
虞王孙却毫不在意:“娘子,总算没了这些闹人的苍蝇,来,咱们继续吧。”
“继续毛?”
“如此良辰,多好的气氛,难不成你忘了么?”说罢,舔着脸爬过来,抱住唐桃儿的腰:“娘子一心为夫,夫君我甚喜,总算那些个讨厌的家伙都不在了,咱们把刚才没完的事,做完吧。”
……
╮(╯_╰)╭,您老脑子里能整点别的不?
“不行!”一只手抵住他就要亲过来的嘴,白眼一翻:“夫君,这好像是狼毒国地盘啊,咱们不该想个法子跑路啊,刚才那个王爷,还有什么雪花公主万一又回来逼你怎么办?”
我可不想再被当成筹码了。
倒霉催的进这个白象城真是一时冲动大错特错。
虞王孙嘟了嘟嘴:“天大地大没有洞房大,娘子,不要那么破坏气氛好不好?”
你还委屈了你!
“虞王孙,这种事情应该回去再做的好不好?这可不是咱们的家,你脑子想什么呢啊!”
虞王孙眼一亮:“娘子,你是说咱回家去就可以洞房了对吧。”
“是,啊,……这不是重点好吧!”
“在为夫看来,这才是唯一的重点!”虞王孙一本正经的道。
他伸手挽住唐桃儿,一双细长凤目中,皆是满满愉悦与兴奋:“娘子对于为夫来说,乃是此生最重要的,余的,生老病死,富贵荣华,都是虚的,我虞王孙皆不在眼里,只有你,在我心里!”
唐桃儿翻了个白眼,对于这种蜜糖似的话,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不以为然,正要嗔骂回去,却对上了那张毫无遮掩的笑脸。
靥靥笑颜,孩提纯真,脉脉深情,烟雨如痴。
仿佛有什么东西,再一次敲击了下心头,软了软,醉了醉,竟说不出一句驳斥的话来。
正自感慨,下一刻,虞王孙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走:“走,咱们这就回去洞房去!”
o(╯□╰)o
您老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啥时候能改一改。
“走,往哪走啊,外头都是人看着!”从昨晚起,这里就被重兵把守这门口,雪花公主也好,雍王也罢,似乎都一个意思,当他们是囚犯了。
这珍珠阁,说白了,就是个金丝牢笼罢了。
虞王孙朝她嫣然一笑:“放心,本少爷想回去,还有什么人拦得住么?”
唐桃儿瞪着他,一脸不信。
虞王孙倒也不在意,伸手推开卧室墙边那扇临池的窗椟,一把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就从窗口一跃而下。
足尖,在窗椟下檐间一点,又一个跃身,激射出去几丈远。
落在一处廊台上,却依旧未出珍珠阁的范围。
却见公子将她一松,放她站在九曲廊台上,从怀里头掏出块火石,擦了几下打着,冲着右方一处飘舞着精致的丝绢帘幕的小阁楼扔了过去。
嚓一声那极易点燃的丝绢顿时灼烧了起来。
熊熊大火一瞬间便冲天而起。
虞王孙扯着嗓子突然大喊:“来人呐,着火了!”
再扔,再燃,再喊:“来人呐,有刺客!”
几下,白象城这皇宫内,顿时一片混乱起来。
“走吧,娘子,咱们回家!”一双洁白的手,递到她的面前,虞王孙在灼灼烈火包围中,朝着唐桃儿一笑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我发觉你越来越被我写得无耻无赖加无聊啦,啊啊啊,如果我让你永远没法洞房你会肿么办涅。。。。
38、来使 。。。
世上有什么事,是琅邪公子虞王孙做不到的,唐桃儿不清楚,世上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唐桃儿如今清楚了。
火烧人家皇宫这种事,也只有虞王孙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
望着那雪白干净的大手,一张炫目神怡的脸蛋,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火光眯了眼,不由自主伸出手去。
一搭上,便被牢牢握住,只听他又重复了一句:“娘子,我们回家……洞房!”
╮(╯_╰)╭您能想点别的么?
眼风扫过那四周突然涌出来的男男女女,尖叫着,奔跑着,还有不远处围过来的五大三粗的宫廷卫士。
囧囧有神问了句:“怎么回?你能出宫了?”
“不能!”气定神闲的抱着她,老神在在的看着那些宫女太监忙不迭的拎着水桶浇灭他的丰功伟绩。
o(╯□╰)o那你这不是找死么?
眼瞅着那些卫士金光闪闪的矛尖与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交相辉映寒气四溢朝这边包围过来,插一句,这狼毒国哪位主子奇特的嗜好整得皇宫里头上下金灿灿一片的?
刚离去不久的雍王那张脸拉得有一尺长,与金灿灿的冠子辉映着阴云密布的脸,大踏步也正从不远处气势汹汹而来。
再看公子依旧毫无所谓,唐桃儿再矜持不住胡乱跑马车的脑子,正经问道:“夫君啊,洞房是要活的才能干的事吧,啊?”
虞王孙双目一亮:“娘子,你终于觉悟了!”
觉悟个毛!要不要用这么绿油油的目光看着我?
“乖,娘子,洞房这种事,为夫是绝对不会让娘子失望滴!”
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好不好?
虞王孙好整以暇道:”放心吧,为夫不能出宫,但,有人能!”
话音刚落,只见浓烟滚滚中,又是一队卫队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与那雍王面对面相遇,对方肃立道:“见过王爷,国主命末将前来请琅邪公子与同行之人前去见驾。陛下在彤云殿莅侯!”
雍王阴沉着脸色,道:“王将军倒是来的快,你怎知公子在何处?”
那王将军一笑道:“有位大周来的使臣说,只要循着宫里头最闹腾的地方寻,便是所在了,末将瞧这里浓烟冲天,想必便是了。”
雍王面色越发阴冷,扭头看了眼虞王孙。
后者理了理衣冠,又替一旁的唐桃儿熨帖了下衣襟:“有劳将军了!”
“娘子,走吧!”与唐桃儿手牵着手,淡然从雍王身旁飘过。
顿了下,虞王孙扭过头去想了下,对着后者道:“王爷,在下一向做人厚道,故而觉得有话,要说还是该说,有道是强国富民的理想,是好的,关键是得勤恳,若是道听途说想走什么捷径,急躁冒进容易犯错,王爷要切忌切忌啊。”
说罢,又从容对着王将军点了下头。
那王将军倒也不多话,一闪身,金灿灿一队人马簇拥着二人往皇城主殿彤云殿而去。
彤云殿乃狼毒国主接见各国使节和举行宴会的地方,玉阶宽敞,殿堂空阔。
入了白玉石砌成的殿墙,便是一处金碧辉煌的正殿,当首安坐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黄袍金冠,赤玉龙珠。
正是当朝国主。
下首亦盘膝箕踞而坐一人,身后侍立几位大周官袍人物。
一瞧见那位,虞王孙面色一沉,捞着唐桃儿的腰扭头就转。
“怎么了这是?”还没瞧清楚的唐桃儿一头雾水问道。
虞王孙面无表情:“没查黄历,今日不宜出行,改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