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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啊清心。
一个妖孽身边你清心谈何容易啊,天要亡我!
单薄的衣衫下,是精壮完美的肌肤,一寸一分,不见瑕疵。
衣衫褪至手下,却被卡在粗壮的包扎处,一挣,连人带衣衫往那床头倒去。
正好跌入床心。
“娘子如此迫不及待,为夫既喜且忧!”压在身上的重量沉甸甸不动分毫,却依然是那一副语气。
忧个毛,该忧的是我!
伸手去推,却一下子弹开,入手皆是一片火热,令人不敢触。
未及躲开,已经被牢牢揽住怀中,热气直抵她的每一寸皮肤。
终无法可逃。
她闭眼。
死就死吧。
“娘子以后都这么陪为夫睡,为夫死也甘愿了。”紧紧被桎梏于毫无缝隙的方寸间,语调却终于没入尘埃。
……
风如泣,月如诉,天籁幽语还休默,一片蝉蛙鸣。
一夜好眠之后,是不知岁月何夕身处何地的每一日茫然。
只不过这一回,没有了那抑扬顿挫的呼唤捣乱,她很快便恢复了清醒。
薄薄的蚕丝被整齐的裹在身上,窗外有极轻微的水风车摇曳的声音,透过隔扇将一股子沁凉均匀的透进来。
窗外有从地底井水引流入琅邪阁内院的活水不断的经由抽水泵抽入再用巨大的活叶风车循环扇动,这样的活动性大凉扇坐落在玲珑多宝楼外两丈远的四个角落,将多宝楼浸润在一片沁凉之中。
这种极其精巧又舒适的工程据说是公子亲手设计的。
耗资巨大,但是不得不说,很享受。
坐起身来发呆,清凉舒爽的风拂动茜红纱帐,绣纹鸳鸯戏水,共效于飞。
爽滑的刻丝素花亵衣近乎贴服,一尺足抵得上寻常百姓一年的花销。
这一室的奢华,不过是虞王孙给她的冰山一角。
如今她吃的,用的,穿的,皆是极品,就是天王老子都比不得。
风餐露宿一年,突然有那么好的待遇,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不过这馅饼砸得,她有些晕。
有道是万事皆有根本,突如其来的富贵,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虚。
奈何她不过是个小人物,随波逐流是可以,顶风而上难。
好在她这人比较随遇而安,都到乞讨的份上了,只要保得住小命,其他的,都可以看轻。
说起来,琅邪公子待她,还是真的不错的。
什么都是尽最好的用,反正就有记忆来,这些,是她从未享受过的。
总的来说,她比较满意如今这个状态。
也许是因为那“严重的伤势”,昨夜除了被公子吃吃豆腐外,也没怎么表现他的刚猛,她倒是白担心了一场。
硕大的床榻空了一半,突然间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倒还有点不习惯了。
忽而又警醒,不好不好,不过才三天,她怎么也变得奇怪了?
居然有点惦记那个妖孽。
时刻要记得提醒自己,忘记了一切都不要紧,关键是要活得自在,这偌大的琅邪阁就是一个金丝牢笼,她总有一天会出去的。
不能留恋这里的一切。
不能对这里任何东西产生感情。
不是没看到过乞丐产生感情的时候悲惨的下场。
半年前勾子就是因为感激愿意收留她的什么书生,却落得个被买入青楼的下场。
偏生性子烈,最后跳河自尽了。
她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就像如今的公子。
她不在乎公子的目的,只要最后能保命就好。
起来动静一响,就有人耳聪目明的敲门进来伺候洗漱。
脑子里过了下晚上公子那耍赖的口吻不知有没有被听了壁角,只不过瞧这些侍女眼观鼻鼻观心动作有条不紊,笑起来标准的每一次露的牙都是一样粒数,她聪明的没问。
只问“公子呢?”
“回夫人的话,公子一早有要事去郡王府了。”
当摆设被整理的光鲜麻亮吃了早点后,出了屋。
迎头遇上全阁总管贾奕。
在琅邪阁,她也就认得俩个主要人物,管人事的贾奕,和管内院子的胖婶。
她问道:“贾总管,能求您件事么?”
21狼来了
贾奕一脸恭敬:“夫人尽管吩咐,老奴当不起这求字。”
又眼神灼灼的打量了一会:“夫人怎么不多歇歇?昨晚上辛苦了吧。”
?“还好还好,就是热了点。”丫的被抱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大热天的痱子都悟出来了。
就是有风扇,那也不解决实际问题。
贾奕精神一振,那闪闪发亮的眼一扫她的脖子,顿时腰直了,眼绿了。
“很好很好,热就好热就好。”
嘛?热的好?
贾奕无视唐桃儿诧异的眼神,老怀欣慰的舒了口气,又道:“夫人刚才说有事吩咐?”
“哦,是,”琅邪阁人奇奇怪怪也不是第一回了,她也没多在意:“俺能出去一下么?”
“夫人是要去做什么?老奴可以代劳,昨夜操劳,夫人应该多歇歇。”
她腿好脚好歇什么:“想去看看几个老朋友,前日公子不是也答应了的么。”
贾奕眼珠转了下:“哦,对,老奴记得,公子吩咐过让老奴先去打点了,您要去看师太和孩子们吧。”
眼一亮:“对,他们可好?小三子生病了,俺想替他带些药和大夫看看。”
贾奕低头:“公子吩咐过的事,何况还是夫人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们琅邪阁的恩人,老奴早就办好了,夫人不必担心,孩子们已经被接来安置了,小三子的病也有人看着,药也备齐了,不碍事。”
“真的?那他们在哪儿?去看看他们去。”
贾奕伸手一拦:“夫人,公子既然答应了和夫人一块去,要不您等等,等公子回来一起去吧。”
他来了指不定出不了门,当然这话不能当琅邪阁人面说,“师太救了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回报能力,却几日不去见她,俺怕她老人家会生气,求您了贾老,让俺去看看吧,公子回来了您和他说一声就是了行不行?”
这叫装可怜政策,乞丐生存法则第一条。
“可……”贾奕道:“那个孩子的病,大夫说最好是少与人接触容易过了病气,要不等好一些您再去?”
有门:“贾老,求求您了,瞧着您就是好人啊,就看一眼,不进屋也行。”
贾奕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半晌之后,道:“那,老奴陪您去吧。”
成功!
生怕他反悔,唐桃儿颠颠跟着贾奕:“这就走吧,不必那么麻烦,师太不会怪罪的,就去见见面嘛。”
一刻钟后,油桐车低调的出了偏门。
一路往城北僻静处而去。
车跑得不快,贾奕亲自赶着马,走了约大半个时辰,突然停下了。
唐桃儿正盘算着见了面说什么该,感觉停了马车,掀开帘子道:“到了么?”
贾奕扭头,脸上露出几分遗憾:“夫人,车前有东西挡着道了。老奴去看看,您别急。”
下了车跑过去,过了会慢腾腾回来,等得万分焦急的唐桃儿问:“怎么了?”
老头子一脸哀痛:“有只死猫在前头躺着,也不知被谁撞着了,肠子都流出来了,唉。”
好……可怜,“那,那咱们绕道吧。”
贾奕摇头:“老奴膝下无子,往日也曾养过一只猫,可惜头一年染病死了,刚才那么一瞧,就想起那短命的黑黑来了,呜呜,老奴的黑子哟……”
瞧着不忍心,唐桃儿无奈道:“您,想怎么办?”
“夫人见笑了,人老了感情比较重,能不能请您等一会,让老奴把那只猫埋了再走?”
“……好吧。”
“夫人别急,老奴一会就好。”
“不急不急,您慢慢来。”
大半个时辰后,老头回来了,一抹满头的汗:“夫人等急了吧,老奴怕埋的地方占道,跑远了些去,又怕这猫是有主人的,还给立了个碑,刻了些字描述了下,指不定人主人找见了会安心些。”
“……您老想的真多,那能走了不?”
“行行行,这就走!您做好,驾!”一呼喝,启程了。
一刻钟后又停了。
“到了?”
“夫人,好像又有什么挡道了,您等等老奴去看看。”
一会回转,依旧一脸哀痛:“有只狗被打断了腿趴着呢,也不知谁家那么狠毒,骨头都露出来了,唉。”
挺……倒霉,“那,您要做啥不?”
贾奕一张老脸沉痛万分:“老奴以前还养过一条狗,可惜走失了,那么一瞧见还真像我那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