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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谁想杀我?”
“我还没有确凿证据,不方便跟你说,总之肯定是一个知晓你一切行踪的人,想借你独身没有依傍的时候下这个手。”
看弗英眉头紧缩冥思苦想,楼郁兰按住了他的手。
“行了,想不通就别想了,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有莫老大一直护着你,我也放心,他是喜欢你呢。”
弗英微窘,不哼不哈地嗯了一声,又挠了一下眉毛,才小心地低声问道:“你觉得他真……那个我?”
“怎么?这个不是应该你最清楚吗,还要来问我?”
“我要清楚才怪呢!再说我可是男的,这样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他以前不是也跟周舟好过吗,怎么突然就转性了,我就想不通,想不通!”
“有什么怪的,他这样的虽少见,可也并不都是假的,我也碰到过,你要是想不通可以自己考证一下啊!倒是你,你对他又是什么想法?这事跑错了边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讨厌他,也许……可能吧,大概……”
弗英气急败坏地死命地抓着头皮,突然双手在桌上用力一锤,“你说,这事还能怎么考证?”
“这个嘛,不知道该站在哪边,那就两边都试一下,然后还能看他的反应,这个你总知道吧,看他气还是不气。不过这个办法有些危险,我猜他肯定会怒。”
“我还怕他?你说得是个好注意,我现在就去找飞灵!”
走到门口,又猛地想到什么,弗英转回来交代楼郁兰别再查下去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楼郁兰不解,弗英就说,他心里有底,查出来他肯定也好受不了,还不如稀里晃荡地含糊过去,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一把荒唐,回来的时候微微有些负罪的不安,也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柏旸的住处。
没有让人通报也没有敲门,推门进去的时候柏旸正在擦拭他的佩剑,宁静安然,听到声音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动也没动。
弗英就当是到了自己家,一屁股坐在他边上,一口气灌了几大口水,然后问:“你想杀我?”
“杀你会脏了我的手,除了任务需要,我从来不会杀任何一个我看不上眼的人。”
“所以你就借别人的手,这跟你自己动手没有区别啊!”
柏旸抬手,银剑寒光一闪,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弗英的颈上。
“我看不上的人,也根本不会费心神去设计什么,你太高估自己了。”
弗英一挑眉,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就等于是找到了答案,突然不想计较什么了,这一刻他只是很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觉。
打开门,外面是一片干净冰冷的月光。
柏旸的声音更冷:“最后再给你一次忠告,不属于你的,就别痴心妄想,总有一天赔了妇人折了兵,你就是天地下最好笑的人。”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人活一生,原本就是不明不白的,不在乎这么一次前途未卜。
“咕咕……”一声怪异的叫声,莫一起身去看,院里一个人影偷偷摸了过来,捏着声音低低的呼唤。莫一堵在门口,看那小偷摸到门口的时候,才一把抓住他。
“哎哟!”小偷一声惊叫,没想到会有人在门口守株待兔,想也不想,掉头就跑,可惜自己的肩膀被不轻不重抓着,刚好只是不能逃脱的力度,只转了半个身子就不得以还了回来。
“好汉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进错了家门,请好汉手下留情啊!”小偷一个劲的告饶,莫一怒火升腾,手下却没有再用力,左手一挥,扯掉那蒙脸的黑布。
“呀!”小偷立刻用手护住脸,生怕他一个气急打上去的样子。莫一怒极反笑,拉下他的手臂道:“贼胆包天,偷偷摸摸的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小偷这时反而不紧张了,摆好姿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嚷嚷着:“管你屁事,有本事送我去见官,老子有什么好怕的?”
莫一这下不笑了,骂了一声该死的,把人扯进屋里,嘭的一声关上门,就坐下一脸审视的盯着他。
弗英整理一下被扯乱掉的衣襟,施施然的坐在他身边,倒上一杯茶喝下去,清了清喉咙才开始说话,“请问大侠,有什么事吗?”
莫一一直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听他若无其事的问话,心里已经怒不可遏,他问:“你都干什么去了?”
“出去玩了,这里太闷了!”
“那为什么身上会有女人的气味!”
“那又怎样?”弗英优雅的掰开他揪住自己衣裳的手,笑道:“我有些上火,找个女人败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莫一勃然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举着手像是要打人的样子,但却始终没有下得了手。
嘿!弗英冷笑了一声,问:“你想打我?”
莫一捏紧了拳头,放下,说:“我不打你,虽然我很想,再不许有下次,什么我都可以容忍你,唯独这件事,我绝不允许!”
弗英脸僵住,这算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睡女人,我就不可以?我要你管啊!”弗英大骂,他需要答案。
莫一突然浑身颤抖,纵身而起摔掉手里的茶杯,又一脚揣倒桌子,紧接着脸那几个凳子也不放过,一一被他踢了个稀烂。
弗英第一次看他这样的狂怒,完全被惊到,什么也不说不出来。莫一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伸手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风声,后背一疼,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巨响声。
弗英将屋里仅有的几个瓶子都砸碎了,身形一动,猛的将莫一扑倒在地,整个人骑在他身上,拳头像冰雹一样落下,每一拳都结实的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你个混账东西你凭什么管我!啊!王八蛋,老子从来没被人这么管过,你以为你是谁?畜生!混蛋!老子要被你们害死了,要被你害死了!”
“谁害你了?”莫一禁住他的手,问:“你怎么了?谁要害你?”
“闭嘴!”弗英抽出手一巴掌扇过去,站起身用脚狠狠踢过去,一下一下全都是尽了全力,一边踢一边骂,“都是你!你他妈就是我的灾星,王八蛋,还想害死我,你怎么不去死!”
莫一脸色一变,双手攥住他的两个脚踝将他扯倒在地,身体一滚将他压在身下,眼睛炯炯有神的盯住他的。弗英被他的动作弄的一僵,继而又骂道:“你想怎么样?还想干什么?你这只猪!”
“我想干你!”莫一道。
“想干我?”弗英冷笑,“行!你以为就你一个是男人?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干死我,今天你要是不把老子干舒服了,你娘的就不是男人!”说完,两手挣开他的禁锢,扯住头发拉下他,狠狠咬了上去!
莫一却一把推开他,弯腰把他拧起来,大步走到屏风后面,两把扯掉衣裳,把他扔进硕大的浴桶里,里面是已经凉下来的清水,被凉水一刺激,弗英利索的站起来,大吼道:“你干什么?”
莫一一把把他按到水底,无比冷静地说:“洗掉你身上恶心女人的味道!”
“你才恶心!”弗英挣扎着爬起来,刚出水面又被按了下去,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粗暴,不带一丝犹豫。弗英被水呛着了,两手死死拽着外面的东西想起来,身体却被按住。两人持续的争战,直到将一桶水弄出一大半,房间里到处都溅上水渍,莫一才将他捞了出来。
被凉水刺激的透心凉,弗英全然没有了气势,仿佛灵魂被抽干了一样,痴痴傻傻的任凭莫一将他扔到了床上,莫一见他奇怪的表情,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唤他的名字,弗英不答,又连续叫了几遍,才终于将他视线抓住,对上焦点后,弗英开口说话了:“你说,你想干我?”
莫一懵了,说不出话。弗英撑起身体,问:“你想干我是不是?”
见他已然依旧懵懂的样子,弗英跳下床站在莫一面前,揪起他的衣裳前襟,往两边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莫一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弗英舔了一下嘴唇,很好!
莫一被他没头没脑的动作和话语弄的更迷糊,正要问他,却见他低头狠狠一口咬上自己的肩膀,咬了一下似乎觉得没什么味道,又一路向上啃到他的脖子和下巴。右腿抬起挂在莫一的胯骨上,下身蹭着他,道:“你还愣着干嘛?”
莫一脑袋一炸,两手向下抓起他的大腿两个人一起倒下摔在床上。捧住弗英的脸就吻了上去,舌头一伸出就得到弗英热烈的回应,与他的纠缠厮磨。激吻了好一会才放开他的嘴唇,转战他的耳朵和颈项,大手也向下摸他的身侧,想挤进两人紧贴的身体。弗英抬起上身将他顶开一些,不耐的扯掉自己的衣带,抱住他的头将身体贴上去,碰到他高热强壮的胸膛,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这一声彻底撕裂了莫一的理智,头还在他颈间啃噬他的耳垂和喉结,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