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弗英皱紧了眉头,按照姓高的套路,要杀武功卓绝的五根大师倒是不太困难,但他是怎么杀掉李御风的?那李御风又是跟谁有关?
莫一说,李御风的确是是所有人里面最难以下手的人,不过高玄也成功地加入了明基的队伍,也许他并不是自己下手的,要知道,明基是个杀人狂魔,也从不会对自己的手下留情,只要给个理由,他绝对不会顾念他有多忠诚。至于他的身份,莫一也还在调查中,现在没有可靠的线索。
弗英突然想到,可能那次李御风在百水寨失手以后就死了,按照明基的脾气,他没有把自己带回去,肯定会惹怒明基,明基一生气,他的后果就绝对好不了,而且之后与明基交锋,也确实没再见过李御风露面。
莫一也觉得有道理,若真是这样,那么连弗英与他的相遇,都有可能是事先就被算计好的,高玄一边与明基达成某种联系,又让明基又与严晓灵交易,而弗英就是这联系这两庄买卖里最值钱的筹码。
弗英都气乐了,自己这么无辜的一个人,却成了牵扯最多的受害者。
但是莫一却说,你并不是无辜的,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当年高阙被治好后而起的,而唯一能治好他的,只有一种药。
弗英点点头,高玄说过他想要回春去救人,当年那支异族人就是为了治疗疯病才找到高阙的,而高阙是唯一被回春治好的人,那么很容易想到的理由就是:高玄除了要报仇之外,也还在帮助当年收留过高阙的人寻找解药。所以他才会在自己的仇敌身上用了能致人疯癫的毒药,借以引出拥有能够治疗他们的人,幸运的是,这个人刚好已经出山。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毒物,也能把人变得跟当年他父亲一样的疯癫。
这个莫一当然也无从知晓,在他看来,这也并不是多么值得注意的事,他只知道,所有人里面,处境最危险的就是眼前这个青年。
第三十七章 清月
弗英可没想的那么深远,他梳理了一下思路,总结道:看来高玄还没有到达穷凶极恶的地步!
离开的时候,弗英又想到了什么,他问莫一:“我没见你有什么动作,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的?”
莫一只是说,自己也有自己的人力,只要找到主要的线索,多加探究,其实也并没有多难。
说了等于没说,弗英有些不满,他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找到这么紧要的线索,自己还恍若未觉。
所以他决定不告诉莫一他和柏旸在后山的事。
“好了,话都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弗英打了哈欠,“你好好躺着吧,要是不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我就踹……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你想干嘛?”
“嘿,我自有打算!”
为了证实莫一的说法,弗英跑去拜访了下朱韶华,结果都与白敬天的说法和莫一的猜测出入不大,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又去了趟青城派,连清风道长的人都没见着,最后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敬天身上了,准备再去见见他和白景坤。就在他去往临安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严晓灵来的消息,让他火速赶回,有重大事情相托。
无奈,弗英又只能改道回到山庄。严晓灵见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是生怕又得罪了他。
前段时间,严晓灵曾派李定茫和左倾崖二人去唐门打探些消息,却不知为何得罪了人,现在左倾崖性命堪忧,她要莫一带上颜山尽快只支援那两人,莫一一听,心里不禁打了个激灵。
但是颜山行动不便,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太过为难,莫一便说,倒不如让弗英跟他一起去,他也是个大夫,可能会起到作用。严晓灵想想确实如此,便应了他的建议,让这最不让她省心的两人一同去了。
四川深处盆地,气候闷热潮湿,弗英极不习惯这种环境,一路上状况不断,好歹坚持到了目的地,却比原定的时间多花了三天。
两人直奔关月的秘密据点清月钱庄,找到了递出求援消息的左倾崖和李定茫,这两人分别排名第五和第九,按理说该没有什么事是他们不能解决的,不过,即便是的一身本领,在那些诡秘的各种毒物面前也是毫无作为,左倾崖中毒颇深,躺在床上已近半月不能动弹了,最后是仗着他内功深厚,拖着一口气坚持等到了援兵。
弗英一听说要他给看病,头摇的像打鼓一样,他那套医术根本没学到家,根本就是连个风寒也能下错药的庸医,可不敢拿人命来练手。虽然前段受伤的时间也特地向颜山学习了一番,可那一点所学根本就排不上用场。
本来如果还有回春,倒是可以简单的解决,但那最后的几颗早送给了严晓灵,弗英愁着脸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找来了城里最好的医师。
“要是他能能解的话就不会找你们来了。”李定茫对弗英的无能很气氛,早知道辛苦等来的是这么个庸医,还不如冒险将左倾崖送回关月。
弗英也很委屈,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委以这么艰巨的任务,而且是自己根本无法胜任的任务,现在遭人厌憎了,有苦都说不出。但他不能放着一条人命不管,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一点迟疑,他问了一些受伤时具体的情况,找到那处中毒的根源…………仅仅后肩背上一个细小的伤口,前一个大夫已经对那块做了处理,但是左倾崖的整个后背和前胸都被侵蚀的僵硬发紫,就像一个干瘪的紫茄子一样。
弗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看左倾崖,这个被毒害了半个月的男人紧闭着眼,气若游丝,看上去像是深陷噩梦不能自拔,弗英心里不由生气一股崇敬,这时才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后悔自己的懒散。
与大夫商量了半天,弗英总算稍微找到一点头绪。最后就将闲杂人都赶出去了,将自己和大夫关在屋里。
整整一个下午,屋子面除了偶尔传出两声争执,基本是毫无动静,到了快掌灯的时候,才见大夫摇着头出来了。
“怎样?”李定茫赶紧迎上去,焦急的问。
大夫连连摇头,回望着房间说:”太乱来了,我从没见过这种医术,这种自损的方法是不会有人用的。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准,只能等,再等等吧!”
莫一见他表情,眉头拧紧了些,他想进去看看,又被大夫叫住了,”我还要多给你们开几幅药。”
李定茫连忙推门进去看那两人。一进门就吃了一大惊:左倾崖全身被剥光,上身被隔开无数个细长的口子,到处都滴出粘腻的血珠;弗英则裸着上身大汗淋漓的骑在他身上,一手也是沾满鲜血,紧紧按着他的胸腹,另一只手缓缓的推进,一股不平常的气流在他手指萦绕,连接着左倾崖身体的各处大穴,他咬着牙眉头紧皱,额角青筋突出,呼吸压抑而绵长,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丝真气都全数推进左倾崖身体的时候,弗英猛地耷拉下肩膀,翻身下床瘫坐在地上。
看着像是结束的样子,李定茫赶忙问道:“你还好吧?他怎么样?”
弗英歇了好一会,抹了把脸,衣服也懒得去整理,只问:“那个老家伙呢?”
“走了,他说他帮不上忙,带着莫大出去了。”
“走了?这还没完呢!”弗英怒了,那个喜欢找茬固执又不负责的老头,居然丢下病人自己走了!
怒归怒,事情还没完,弗英凝神给左倾崖把了脉,然后又坐到地上,道:“我尽力了,那老头怕最后治不好就先跑了,我还不能跑。他奶奶的,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等到明天,如果他醒了就没事,如果没醒,你就杀了我给他陪葬吧!”
李定茫看了他一眼,不多话,转而给左倾崖收拾了起来。
莫一回来的时候弗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他先看过依然昏迷的左倾崖,然后才打开了弗英的门,见他倒在床上,莫一轻轻推了推他,不见任何反应,突然看到他压在身下的手腕上有一条大口子,身上和衣被都沾染了许多血迹,而他居然也不清理包扎一下就睡了。
莫一把他翻了个身,将手洗净,上了伤药再包扎好,过程中弗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莫一知道,只要是他受伤了,就总是睡得这样深沉,每次都看得他胆战心惊。
第二天上午,弗英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看看四周没人,赶忙去看左倾崖,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恩,感觉还好,虽然还不能动。”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弗英心跳突然加快,连忙停下仔细听辩。
“呼……”李定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我都准备好给你收尸了,不过就那副样子死了,可真太委屈了!”
“那,我的救命恩人呢?”
弗英的眼皮一跳,转身就想走,却听李定茫朗声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