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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霖语塞,惶急道:“除了秘药职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命。”
端木霖再次失语,单朗冷笑,“就你这样的也敢喜欢我?你又以为我为什么喜欢白尘?他能为我无所不能,世间可见可触之事算什么,但凡我要,就是幽玄之事,他也能为我办到,两相对比,就是傻子也会选白尘,绝对不是你!”
“可是他不要你了,他还住到别人家里去了!”
“即便如此,他也会应我所需,只要我开口,他无所不应!”
“我也……”端木霖踌躇一阵,“除了秘药职权和我的命,其他的,我都会给你!”
“我不信。”单朗说着要走,端木霖急得双手拉住,“你别怀疑我的真心,最少试一下啊!”
“我要你自请休书。”
端木霖张口结舌,眼见单朗甩手要走,急得他再次拉住,“你提的要求都对我没好处,我没办法答应……”
“谁说没好处?”单朗扒开端木霖的手,轻拍其肩,“你应了我说的事,便是讨我高兴,我一高兴,说不定就喜欢你了,这不是好处吗?”
端木霖红着脸点头,试着靠近一些,低笑道:“我会尽力讨你高兴,但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我又不高兴,为什么要喜欢?”
“可是你提那些要求太为难我了,除了刚才那些,你就不能提点别的吗?”
“别的更难,比如我要你闭门反省三年,做得到吗?”
“为什么?我有什么事需要反省?”
“多了,且不说过往的事,就在刚才,你多次拒绝我的要求已经很令我恼火,无能取悦夫君之人,不该反省吗?”
“可是……也不用三年那么久嘛!”
“行啊,那你现时反省一下,立刻满足我的要求,能办到吗?”
端木霖愣睁,单朗摇头啧叹,“你这也叫喜欢我?跟你要秘药职权,你不给也罢了,要你的命,你舍不得也算了,叫你自请休书你也办不到,殊不知这个要求原是为你好,我虽不喜欢你,但也不曾十分反感,可惜你仗着皇宠得了一纸赐婚,实则是对我的欺辱,自那时起,我便视你如仇敌,之后发生诸多不快,我虽恼火却从未发作,皆因白尘劝导过我,叫我不要贱待他人的感情,鉴于此,我才决定正视你所谓的喜欢,叫你自请休书是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否则你在我眼里只是一纸婚赐,象征着我的屈辱,要我如何不反感仇视?”
端木霖顿悟般点头,“你说得对,而且我当初也不希望顺帝插手我的私情,就是担心你会觉得受制于人而屈辱,可是一时又想不出亲近你的法子,失措之下才会应了赐婚的事,如今你这么说了,我肯定会照办,只是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我喜欢?”
“那我立刻报请宗司处,解除我们的夫妻关系,然后努力追你,你会喜欢我吗?”
“我喜欢实际行动的人。”
“知道了!我马上去!”端木霖疾步出门,走之前还飞快地亲了单朗一下,单朗差点挥掌杀人,最终切齿按捺下来,杀人不难,对付端木霖这种人也不难,难的是偿人恩情——端木霖之父,曾暗中助他寻人的忘年之交……
某茶楼里,林霄在给白尘剥花生,一脸讨好的笑带了三分委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家嘛?我一个人好孤独……”
“你的卫哥哥呢?”
“他有公务哎,不能老陪着我,否则拿什么养我?本来他要带我一起公干,可是我怕拖累他啊!再说我希望你回来也不是因为他不能陪我,明明我们是一家人嘛,为什么要分居两处?就算单朗犯错了,可是我很乖啊,你不能丢下我……”
“我若真的丢下你,又怎会带你来喝茶?”
“可是你都不准我去仁武候家找你,甚至不准我带信约你出来玩,每次都是我乖乖等你的传唤,感觉我象宫里的妃子等待皇上的宠幸,明明我们是朋友……”
“正因是朋友才不准你去找我,总之我住到仁武候家不是单纯的负气之举,等我达成目的就会回家。”
“什么目的?我能帮……”
“不能!能也不许!”白尘异常沉肃,林霄委屈地眨眨眼,“虽然我有点笨,但我还是能够做点什么的嘛,你不要嫌弃我……”
“不是嫌弃!”白尘吼完就后悔,揽过林霄拍抚,“别哭,我没有凶你,不要你帮忙是为你好,因为我住到仁武候家是想引起两个人的注意,一是皇上,我希望他能启用仁武候,几天前,他果然去找我了,可惜东扯西拉没说到半件正事,不过也算好兆头吧,最少他进了仁武候的家,另一个人则是单朗,只要他愿意,仁武候重获重用便不是难事……”
“你可以叫单朗重用他啊!何必这么麻烦?”
白尘苦笑,“因为我不是一心为国而举荐良将,何况我没那个资格呢!纵然凭借私人关系而促成此事,又怕皇上私下不悦,从而暗里跟单朗产生嫌隙,无事也罢,稍有导索便会引发事端,到时一应涉事之人都难逃罪责,因此我不希望你卷入此事,哪怕是去仁武候家找我,但因时段敏感,难保不受事变牵连……”
“牵连就牵连啊!我们是朋友……”
“若有变故,你的卫哥哥也会受牵连。”
“哦。”林霄郁闷,把剥好的花生捧给白尘,“你总是为大伙做这做那,我却只能袖手旁观,感觉我好废物……”
“你乖乖听话,好好跟你的卫哥哥过日子,一辈子开心幸福,便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林霄哽咽点头,突然愣住,“不对啊,感觉你在说遗言……不是,但是感觉不好……”
“没有不好,只是平白嘱咐罢了,你若实在想帮忙,不如说说端木霖最近的情况。”
“他老是追着单朗跑,讨厌死了!”林霄握了白尘的手,“你要什么时候才原谅单朗?我好怕他被端木霖骗走……”
“他不骗人就好了,之所以会被端木霖骗,皆因他没把端木霖当回事,他若早些出手,哪会有后来这些麻烦?”
“对哦,三儿也说端木霖是棉里针,还说交给单朗处理就行,可是从来没人叫单朗去做,所以不怪单朗疏忽,大家都有责任,你没郑重要求过这事,我们作为朋友,也没跟单朗提个醒,好像都没把端木霖当回事,才会让他一步步侵袭进来,最后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所以今日这番局面也是我们纵容下的恶果,单朗作为家长要负大半责任,我们也要配合他肃清坏人,你说呢?”
林霄郑重征询,白尘暗里翻白眼,面上笑哄,“你说得都对,不过我们都不是端木霖的对手,所以让单朗独个儿对付就行,他是家长,我们要对他有信心,在他没有明白吩咐的时候,我们只需要乖乖呆着就是最好的配合,记住了吗?”
林霄眯笑点头,却又微微嘟嘴,“我本来就很乖嘛,倒是你不怎么乖,因为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自己也说了不是为国荐才,那么就是私心喽!难道你有点喜欢仁武候了?”
“朋友的喜欢而已,私心也不假,他救过我的恩人,我无以回报,唯有尽我所能圆他心愿,助他早日得志沙场,收复北疆失地!”
白尘目泛异彩,林霄愣神片刻才一般激动,“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住到他家,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单朗恐怕不明白你的意图,他只会以为你变心了,虽然你准他追你,但是他那么忙,拼命抽空去找你,你又不跟他出来玩,他又没有太多功夫死缠烂打,仁武候则有大把空暇陪你,就算你不喜欢他,我也好担心他会莫名其妙分了你的心,那样的话,单朗不是很可怜吗?”
白尘不语,愣神般吃完一碟花生,抬起茶水饮尽满盏,似笑似叹,道:“我也没办法,不管有着怎样的原因,怎样的隐情,除非我失忆,否则我总会想起那晚的事,我也拼命劝自己释怀或淡忘,可是越劝越在意,劝得我都开始恨自己,也曾决定见到单朗的时候跟他说原谅,可是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事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我从心里不嫌弃他了,可我的身体……不是反感他,只是……我也说不清,大概还需要点时间吧!”
白尘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眼圈却微微红,林霄直接掉泪,歉意般拉了白尘的手,“我明白你的心情,换了我,可能比你还在意,但是我会一边在意,一边强迫自己跟喜欢的人亲亲抱抱,因为他被别人弄脏了,只有我能把他变干净,如果我都不管他,他只能一直带着那个污点,你曾说有的事不能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