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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又不是没见过,脸红个什么劲啊!
秦珩咬了咬牙,又转过来,然而在看到……他又脸红了,这一次,连手脚都有些无力。
……他不干了啦!
终于擦洗完,秦珩的脸都烧成了炭,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叶桥从水里捞起来,红着一张几乎滴血的脸给叶桥换了衣裳,这才松了一口气。
黑线已经退到手肘了。嗯,这样再过七天,配合药方再让叶枫替他把剩余的毒素逼出来应当就没问题了。
可是……七天……面对这样的叶桥……秦珩想,可能他自己撑不到七天以后了。
秦珩正在飙泪,想着是不是明天要蒙着眼睛给叶桥擦身子,忽然,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秦珩转过身,看到正皱着眉慢慢伸手往颈边的……师父醒了?
叶桥抬了抬眸,看到秦珩,有些诧异:“你……”
“我……?”秦珩不解。
“嗯,你?”叶桥点了点头。
“……我?”秦珩更加不解。
“就是你。”叶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秦珩指着自己:“……我??”
叶桥终于明白,面前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抚了抚额:“你,怎么在这儿?”他记得,最后的时候,好像他面对的是一脸狂躁的叶枫。
“我……”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的秦珩瞬间,委屈了。
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为他担心了整整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地为他治了病医了毒,险些自己都腿软摔在床前,结果换来的第一句话不是“你辛苦了”,不是“让你担心了”,也不是“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而是——“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该在这儿!我走了!”秦珩转身就跑。
“……”叶桥愣了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这个小孩子了,摇了摇头,抬起了右手。反正时日无多,他走了也好,不要让他担心吧……呃?退了?叶桥眨了眨眼。
“喂,你怎么那小破孩了?”叶枫端着药碗出现在门口,诧异地望了眼秦珩泪奔的背影,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啊……叶桥表示很无辜。
看叶桥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叶枫对这个反射弧略长的师弟也只能低笑:“你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他为了救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一天一夜……?
“哦对了,他原先是军医,谨言军队里的。”叶枫把药碗递给他。
“……是这样。”叶桥淡淡地点了点头,接过碗。
“你这样子……我好想再打你一顿。谁说你没有救了?!如果你再敢寻死或者找个破地方自生自灭什么的,门规处置,听到没?!”叶枫怒了,又不能揪起他打一顿,只能发干火地踹了床边的案几一脚。
叶桥又是一愣,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和身上干净的衣服,叹了口气,微微一笑:“我明白了,不会有下一次。”
“知道就好!如果师父在,看他不扒了你的皮!”叶枫恶狠狠地夺回已经空掉的碗,“你好自为之!”
“……”叶桥眨了眨眼。
叶枫门规什么的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但是……他好像的确是不知不觉地伤了某个小少年的心……要不要去哄呢?又该怎么哄呢?这好像才是比较头疼的问题啊……
事实上,秦珩并没有委屈太久。他气愤地爬回自己床上,被子一卷,由于太累很快就睡着了,自然也没心思再去委屈了。所以在叶桥翻来覆去终于下定决心去安慰一下自个儿小徒弟的时候,看到床上卷成一团的……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坨状物时,他的心情,一个符号足以概括:……
这什么睡相!叶桥皱了皱眉,拉了拉秦珩的被子想替他盖好,却发现……他裹得太紧,以至于在不把他弄醒的前提下帮他重新盖被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真是服了他了。叶桥无奈地在床边坐下,拍了拍那一坨,压了压被子露出秦珩的脑袋。看着睡得无比纯熟的小徒弟,叶桥长叹一口气,拨开了他额前略有些凌乱还似乎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头发。
小徒弟长得还挺可爱的。叶桥低笑,把他安置好,又拍了拍他,才起身离开。
医者吗……叶桥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手肘,倒是自己看轻了他。也是,如果没点能耐,师兄又怎么会把玉佩交给他呢?
叶桥甫一离开,秦珩便翻了个身。
……半个身子倒挂在床上,摇摇欲坠……
秦珩有一个很好的……嗯,习惯。只要睡一觉醒来,什么委屈烦恼都不记得了。所以,他继续悠哉悠哉地起床,换衣服,洗脸,去找叶桥。……叶桥。
想到那个人,秦珩不是很高兴。他慢悠悠地荡到了叶桥的房前,刚伸出一条腿,有些不满,又收了回来,转念一想自己又没错干嘛要心虚,于是又把收回的腿迈了出去……
“进来吧。”里头穿出来叶桥淡然的声音。
“……”
秦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踏了进去。
叶桥倚在床头,看着秦珩一副鼻孔都要朝天的模样,轻笑:“今天很早。”
早?秦珩趴到窗边往外一看,天才刚亮,好像……确实蛮早的……
“那是我勤奋!”秦珩挥舞着拳头恶狠狠地说。白白害他担惊受怕那么久,到头来自己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凭什么啊!秦珩怒了!
叶桥一愣,随即低笑:“是,你一直很勤奋。”
“……”秦珩一下子就焉了。
摆明了讽刺他啊这是!而且他还不能反驳!
“那个,”叶桥顿了顿,抬起头看着秦珩,“昨天,麻烦你了。”
“哼,是很麻烦!”秦珩重新找到了自信,立刻仰起头不可一世道。
“……”叶桥……无言以对了。
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典范……叶桥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想到这一茬,秦珩才想起这几天都应该进行针灸,想起又要苦逼地工作,秦珩垂头丧气道:“脱衣服,给你扎针。”
叶桥静默了一会儿,还是顺从地脱了上衣,趴在了床上。
“……那个,全部脱掉,”秦珩别开眼,扭捏地说,“不然毒素排不出来。”
“……”
叶桥顿了顿,默默地起身把身上最后几块布也脱掉,然后趴了回去。
“……”
秦珩再一次被惹毛了。
那个被看的人都不害臊,他这个看的人还替他害什么羞啊!!
chapter。6
虽然说不管秦珩怎么心情不爽地使坏吃叶桥豆腐叶桥始终面色平淡冷静如常,但是从秦珩每次按上他的皮肤传回来的瞬间僵硬又迅速放松的触感来看,叶桥他,羞涩了。
秦珩无声地奸笑。哼,你装啊,你接着装啊!
所以当秦珩提出要帮叶桥用药水沐浴而叶桥委婉地想要拒绝时,秦珩猥琐地上下打量自己的师父:“看都看光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啊!”
“……”叶桥想,也许请秦珩来替他驱毒本质上就是个错误。
“来,我不会占你便宜的!”秦珩严肃地扶起叶桥,说得一本正经,十分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叶桥任他作为,已经彻底什么也不想说了。
唔,以后找机会把他关小黑屋里半个月吧,还要扒光他的衣服。叶桥想。
秦珩当然不知道叶桥的打算,他此刻沉浸于抚摸师父完美的身体上,上下揉搓,双眼发直。至于尴尬……早就和鼻血一起私奔了。
“……”叶桥头疼地别开脸。
及至结束,秦珩意犹未尽地替师父换上干净衣物,咂咂嘴,抬起头:“师父,好了。”
师父?他真有把他当师父?叶桥不相信。他瞄了秦珩一眼,淡道:“轻功这几日练得怎么样了?”
“呃……”这几天都在盼着他呢!哪有时间练啊!秦珩想要咆哮,可是抬眼看到师父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的神色,只好憋屈地答道,“没有练……”
叶桥点了点头,似乎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秦珩刚想热泪盈眶地扑过去抱大腿,却听到他淡然地丢出一句:“明日检查,若是不合格……”叶桥瞥了秦珩一眼,“自己准备好戒尺。”
“……”就知道他准备公报私仇!秦珩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检查就检查,他才不怕呢!
秦珩之所以早起,只是因为前一天很早很早,早到还未至傍晚就睡下了,所以第二日……好吧,叶桥本来就不该期待那个家伙会自觉地起来的。
叶桥耐着性子从天方亮等到日上三竿,某个家伙终于打着呵欠过来找他了。
“先扎针吧。”叶桥淡淡地说。
咦?他已经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