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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远想想也是,早晚都得知道的,只不过从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的经验,乍一听盛阳提起来,还挺骇人,自然有些忐忑,两下思量,还是先做做心理准备,遂打算拖个两天再说,那、那也不用在这吧。。。。。。留著洞房花烛夜不挺好吗?
在我看来在哪里倒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要逼我卖身吗?
盛阳给逗得心中一乐,情绪都愉悦了不少,你自己提出来的点子,怨谁?
萧慕远脸一皱,万分後悔,想了想说,那我能不能先卖一半?
卖一半?
就是、就是我先卖上半身。
盛阳倍感稀奇,卖身还能卖一半,萧慕远是个奇才啊。
你不是不知道怎麽和男人行房吗?
我是不知道啊,可是我想过了,男人和女人得用下半身,男人和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难不成用脑袋行房啊。
盛阳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和人讨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这根本不是他一贯严肃的作风能干出来的事。
萧慕远真是荼毒人心,害人不浅。
为此他更应该把萧慕远留在身边,以免他出去祸害无辜旁人。
那好,就依你的意思,卖一半,能开始了吗?
开、开始?
不都卖身的人主动吗?
这样啊。。。萧慕远爬坐起来,直勾勾看了盛阳一会,紧张得不行,我、我找不到感觉啊。。。你要不把衣服脱了,让我瞅瞅你那身肉。
盛阳就奇了怪了,这是萧慕远卖身还是自个儿卖身呢,还得替萧慕远找感觉了。
你不脱啊?那我来脱了啊。
不等盛阳说话,萧慕远手就伸过来了,说他紧张,给盛阳脱衣服倒麻利得很,三两下盛阳就剩条裤子在身上了。
萧慕远又开始反射性咽口水了,多好的身板啊,多好的肉啊。。。。。。
盛阳就见萧慕远对著自个儿的身骨来来回回摸摸捏捏,还嘿嘿嘿地笑,淫贱又傻气,完了发现萧慕远居然就这麽坐在自个儿身上,那姿势暧昧的,脑袋里禁不住就有些遐想,气息渐渐有些粗了。
萧慕远来来回回摸摸捏捏,总算有点过瘾,终於有了进一步打算,抬起头犹犹豫豫往盛阳嘴上一凑,盛阳正口干舌燥呢,两唇一碰当下就把萧慕远按倒了,势如猛虎。
萧慕远一惊,一吓,怕了,说好了只卖一半的!只卖一半!
☆、水村山郭…第六十章
六十
盛阳一把捂住他的嘴,忍著笑道,你想把客店里的人都招来吗?
萧慕远一听,这才想起两人可不是呆在自己家里,想怎麽喊就怎麽喊,遂将盛阳的手拿开,压低了声音道,还不是你突然、突然。。。。。。
恩?突然什麽?
没。。。没什麽。萧慕远有些不放心,又交代道,说好了啊,就卖一半,你不能越界啊。
盛阳轻声一笑,呼出来的气儿就在萧慕远脸颊上,让萧慕远怪痒痒的,两人身体相贴,就连彼此的心跳都仿佛叠在了一块,萧慕远头一遭和盛阳离这麽近,起初还有些紧张,如今只觉得让盛阳这麽压著,浑身都像是给烤化了一样,说不出的温暖。
其实刚才他便一直在想,自己是怎麽倾心的盛阳,做媳妇这种话都轻轻巧巧说出了口,脑袋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盛阳到底有什麽好,可偏偏就是觉得身边一定得有个盛阳,心才会安,日子才能顺畅。
就真有那麽些人,说不出哪里好,就是少不了。
以往他还在皇位之时,做的是别人的夫君,只懂风花雪月,却不懂人心。
不懂,不问,不理会,娶了一个又一个,最终仍然觉著孤身一人,於是成天饮酒作乐,变著法子让宫里头热闹,让自己开心。
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他还记得一点临死之时混混沌沌的事情,当时太医眉头紧锁,塌前挤满了了他的佳丽,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神志不清,个个面露哀愁,低头拭目。
却没有半滴眼泪。
这都不能怪谁,只是即将赶赴阴曹,忽也有些不甘。
不是因为後宫三千未填满,而是他本可以不用这般伤心与难过。
现如今有了盛阳,他自当珍惜,人这一生说长不长,短也不短,能遇上一个待自己好,自己也想待他好的人,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上天既是又给了他一条命,定也是给他一个重新活过的机会,又何必再扭扭捏捏,错失缘分。
他可不是盛阳,什麽都要瞻前顾後深思熟虑,比起其他,一辈子几十年光阴,只要是活得开心。
那就是最了不起的事。
盛阳,你别老压著我。
恩?
你、你倒是干点别的事情。。。。。。
比如?
不要明知故问!
盛阳一听,乐了,低头往他嘴上一亲,萧慕远果不然一僵,盛阳一瞧果然,这厮就会嘴上嚷嚷,真对他做点什麽,比惊弓之鸟还害怕。
萧慕远缓过神,问,就、就没啦?
盛阳一拍他的脸,笑道,你这身倒是卖得猴急。话完在他下巴一啃,萧慕远当即疼得脸皮一皱,适才僵硬之感立马没了,一心责怪起盛阳怎麽跟狗似的乱咬人。
盛阳朝他刚咬过的地方舔了一口,萧慕远只觉後脑一麻,整个人都软了一截。
盛阳无声一笑,这回含著他的唇瓣,舌头一探便长驱入内。
萧慕远起先一惊,随即嘴里给盛阳舔弄得麻麻痒痒,顿时也有些心猿意马,伸手抱著盛阳的脖子老老实实有了回应。
两人搂著深吻了一会,气息交缠,兴致渐浓,盛阳伸手探向他的腰间,胡乱一抽便将衣带解了开,萧慕远察觉自个儿衣襟散了,下一刻有只手摸了上来,温度很高,就像烧沸了的热酒。
慕远。。。
盛阳嘴里低声念著萧慕远的名字,那声音里绵绵情意满满温柔,只一声就让萧慕远有如醉了酒,浑身血脉都热了起来,身下竟有些硬了。
盛阳从他耳根子一路亲下来,听得他呼吸急促,不时泄露几声呻吟,心下明白这反应是动了情了,登时情欲高涨,胯下那物胀得有些发疼,遂伸手将萧慕远腰身一捞,同自己紧紧贴在一处。
萧慕远没料到还能这麽弄,低呼一声,倒也没推拒,两人身下的硬物两相厮磨了一番,煞是快意,直让萧慕远有些神魂颠倒。
盛、盛阳。。。
我在。
热。。。
盛阳含著他的耳垂一舔,低低一笑,还有呢?
萧慕远有生以来头一回在房事上觉得不好意思,把脸往盛阳肩上一埋,半天才说出句,舒服。
如此缠绵了一番,盛阳摸至萧慕远身後,顺著臀缝往里处一探,萧慕远只觉得痒,伸手想将盛阳的手抽出来,不想盛阳指尖却是按在了穴口上,轻轻一捅。
萧慕远这下是整个人都清醒了,觉得不妙,盛阳?你、你干什麽呢?
盛阳不答,利落地将萧慕远裤子一除,这下萧慕远赤条条让他压在被子上,说不出的情色撩人。
萧慕远还想说什麽,让盛阳用嘴一堵,呜咽一会说不出话,又给亲得舒坦,遂也不再管盛阳的动向,抱著他的背只管同他唇舌纠缠。
恍惚里萧慕远发觉有什麽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後穴,紧接著那硬得发烫的物什便一点点插了进来。
萧慕远一声闷哼,疼得发颤,对著盛阳的後背是又抓又挠,就差将盛阳拆成几块。
疼死我了!你个混蛋!
你倒是还有力气骂人。
啊。。。!别、别动。。。
萧慕远心里那个委屈,朝著盛阳的肩头就是一通咬,他後悔了,他不要做媳妇,他要做夫君,他不要被插!真的好痛啊!
盛阳哪里看不出他那几根肠子,心里著实想笑,扳著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抬起他的腿开始抽送,几下就撞到了点上,让萧慕远又痛又麻,心神激荡,又酥麻不已。
不稍片刻盛阳就开始出汗,萧慕远抓著他的手臂都有些滑,有几滴落在了萧慕远唇上,萧慕远忍不住伸出舌头一舔,空气里满是肉欲的味道,让人难以自持。
两人的吐息混在一起,熏得彼此像著了火一样,肉体交叠,交媾之声说不出的淫靡。
萧慕远早已无暇顾及疼是不疼,掉进了欲海里只觉得无尽欢愉,抱著盛阳嗯嗯啊啊不断,那声音软似无骨,意乱情迷,听在盛阳耳朵里有如春药,动得愈发凶猛了起来。
。。。盛阳。
恩?
做媳妇好辛苦,你做行不行?
盛阳将他往怀里一搂,辛苦活都我一个人干,你想早年丧偶不成。
萧慕远让他捅到了乐趣所在,舒爽不已,凑在他胸膛上又亲又咬,这就把谁做媳妇的茬抛诸脑後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