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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阎王全身一震:“冷血人!是你?”
“不错,是我!”
“你来干什么?”
“我来为你送终!”
“你……小狗找死!”
火阎王由惊转怒,大吼声中,五指一弹,就向江雨舟胸前抓来。
江雨舟扬眉怒笑,横掌疾推。
呼的一声,火阎王刘举被他震退三步,双目闪闪惊惶不已。
江雨舟冷哼一声,转向脸色苍白的李三叹道:“李大侠,他们因何追缉于你?”
李三叹嘴角刚动,火阎王立即厉声叱喝道:“叛帮之徒,格杀勿论,各位使者还等什么!”
双掌一错,呼呼连响,向江雨舟闪电般攻出六掌。
江雨舟挥掌一接!突见身外人影乱晃,场中四名蜘蛛使者,全都恶狠狠地向李三叹攻到。
李三叹似已早负内伤,步履迟缓,亮掌无力,双手刚刚一抬,背心上轰轰两响,业已连中两掌。
江雨舟见状大急,狂吼一声,反手推出两掌,那两名蜘蛛使者如同抛球般摔出三丈,哇哇喷出几口鲜血,立即气绝而亡。
李三叹强站稳了身形说道:“启禀公子,小的乃是二十一名铁卫中的飞龙李彪……”
江雨舟闻言大愕,瞪目惊呼道:“你说什么?”
李彪嘴唇一动,火阎王再次挥掌攻到。
呼呼掌风之中,夹带数十点火花,如同午夜流星,直向江雨舟兜头罩下。
江雨舟叱喝一声,双掌回环飞舞,疾劲罡风,硬是把打来的火箭扫出三丈开外。
转眼一看,只见那化名李三叹的的飞龙李彪,喘息着说道:“海天山庄被毁之后,小的即埋名隐姓刺探仇踪,后来投入了蜘蛛宫……”
话音一落,突然喷出两口热血,身形一歪,倒了下去。
江雨舟见状大震,脚下一晃,闪电般飘了过去。
飞龙李彪睁开了紧闭的双目,续道:“几年打听,方知道……当年主谋其事老贼……就是……”
话音未落,火阎王与另外两名蜘蛛使者,又复挥掌扑了过来。
江雨舟双目尽赤,沉声大喝道:“那老贼究竟是谁?”话声中连劈三掌,把攻来三人震得脚下一晃,再次退了回去。飞龙李彪此时一抹嘴角血迹,咬牙说道:“那老贼就是蜘蛛宫主人!”
江雨舟心下一跳,欺身大喝道:“这……这是真的么?”
飞龙李彪眼睛一眨,但话声尚未出唇,立即惨哼一声,气绝而亡。
江雨舟见状心痛若裂,霍地身形一转,双目寒芒四射,满怀恨意地向火阎王逼了过去。
气势万丈,神威迫人,火阎王感到心头猛跳,脚步缓缓后退。
空气恢复了沉寂,但,沉寂的空气里不时传来血腥。
朦朦的月色,萧飒的秋风,密林里隐含无穷杀机。
突然,火阎王大吼一声,双掌打出一片烈焰,直向江雨舟攻到。
江雨舟仰面狂笑,猝展太阳神功,火花四射,烈焰飞腾,沉沉夜色下如同闪电一般。
这一掌,江雨舟打算把火阎王烧成焦炭。
可是,这老贼出掌之初,早就存下了潜逃之心,江雨舟掌力刚刚发出,他已经撤招抽身倒翻入林。
江雨舟见状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掌势一沉,向两名残存的蜘蛛使者扫到。
烟焰闪耀,惨号连连,两名蜘蛛使者立被太阳神功点燃,夜色下如同两只火球,在林中翻滚哀号。
江雨舟如未见,冷哼一声,由火阎王身后赶去。
火阎王仓皇而走,竟忘了撤去林中的暗桩,江雨舟盛怒之下,连
施杀着,惨号之声此起彼落,白旗令主火阎王虽逃得一命,但他所率领的八名蜘蛛使者,却尽数丧生在江雨舟太阳神功之下。
这一场杀劫过去之后,江雨舟回到杏林医师的茅舍,可是,高原矮叟已率同韦骊珠离开了!
飞龙李彪的话在他脑海里盘旋,蜘蛛宫主乃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家。
可是,苍穹书贤白凤鸣呢?难道当年主谋之人真不是他?难道枯竹教主的话不对么?
苍穹书贤生死不明,但蜘蛛宫主人却活着,要拨开这团疑云,只有先找到蜘蛛宫主人再说!
于是,他告别了杏林医师,在江湖中搜寻那神秘的蜘蛛宫。
可是,那一班颇为活跃的蜘蛛使者,近来却突然在江湖中销声敛迹了!蜘蛛宫在哪儿?武林中没入知道!
在一个浓云密布的下午,江雨舟沿着一条河流南行,在同一时间,一名素袍青履的老人也沿河向北而来。
这老人不是别个,正是那义薄云天的松花钓叟江心月,他浪迹江湖,刺探仇踪,也因风闻鬼谷遗书出世,方匆匆由关外赶回来。
呼呼冷风里,他驻足仰望一下天色,然后放足疾驰。
突然,一声冷笑,由河岸传了过来!松花钓叟本能地脚下一刹,双目闪闪向四外一扫,只见河岸边一块青石后方,一方衣角,随风飘起。他心中一动,朗声说道:“石后是哪路朋友,有何指教,就请出来
话音一落,狂笑突起,青石后闪出一名剑眉星目的少年,只见他目现寒芒,沉声怒笑道:“江心月,我还当你死了呢!”
松花钓叟神情一怔,喝道:“你年纪轻轻,怎就这般出言无状?”
少年双目一瞪,沉声怒笑道:“你慌什么,无状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松花钓叟双眉怒挑,沉声大喝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少年狂笑一声:“江心月,你不认识我了么?哼!你听着,我乃是
南王义子,剑圣遗孤,姓孙名北斗!”
松花钓叟大喝一声:“该死小狗,你冒充剑圣遗孤居心何在?”
孙北斗冷哼一声:“江心月,单掌开天业已说出当年之事,你还隐瞒得了么,纳命来吧!”
话声一落,陡然欺身而上,单掌由腰际推出,直取松花钓叟胸前三处大穴。
松花钓叟不知单掌开天就是当年贼党之一,更不知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献与贼党的爱子,见状怒吼一声奇QīsuU。сom书,也在刹那之间还攻三拳。
三拳攻出,轻风吼动,孙北斗被震得脚下一晃。
松花钓叟就势欺进,沉声大喝道:“凭你这种武学,也敢冒充剑圣遗孤?哼!还不给我躺下!”
化拳为掌,展指疾抓,电闪星奔,指向孙北斗胸腹之间。
照理说,孙北斗绝对无法逃脱,但事隔三日,刮目相看,就这几日之别,孙北斗业已巧获奇遇,非复吴下阿蒙!
眼看松花钓叟两掌就要抓实了,但突然间人影一闪,孙北斗向左疾冲三步,轻而易举地已把来势化去。
这一来,松花钓叟心下大骇,可是未容他有考量的余地,孙北斗突然狂笑一声,再次飞身扑到,两掌如风,奇诡绝奥,闪电般袭向松花钓叟“幽门”之处。
这一招,奇幻难测,威力无穷,就凭松花钓叟的修为,也无法看透半点端儿,匆促间连攻三拳,身形一撤。
可是三拳攻出,拳拳落空,身形尚未退出七寸,孙北斗两掌已由“幽门”移向“气海”。
松花钓叟再也闪躲不及,孙北斗狂笑一声,掌力猝然逼出。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孙北斗,你不能……”
孙北斗心下一惊,顿时手下一慢。松花钓叟把握这千载一时之机,侧身横掌,闪电般击了过去。
这种近身相搏,先机一失,纵然警觉,亦无法挽回,只听“哎哟”一声,孙北斗身形立被震退八步。
松花钓叟大吼一声,二次举掌疾劈。
孙北斗侧卧在地,业已陷入昏迷之中,这一掌劈实,势必粉身碎骨,眼看这一场父子相残之局在所难免。
冷风里,再次传来一声惊呼:“叔叔,千万使不得!”
人随声至,挥掌力推,竟把松花钓叟震退三步。
惊愕中松花钓叟抬眼一扫,顿时心头猛震道:“舟儿,是你?”
来人正是江雨舟!
松花钓叟不知孙北斗就是自己爱子,当然,也就不明白江雨舟阻止他下手之意了!
江雨舟闻言忙道:“叔叔,你知道孙北斗是谁?他就是……”
话到唇边,江雨舟心头一动,万一孙北斗有了什么好坏,叔叔知道丧生在自己手下的就是自己的爱子,岂不愧悔终身么?
思量中心下立即决定,万一孙北斗伤重而亡,则自己宁可将这个秘密永存心底,免得松花钓叟痛断肝肠。
松花钓叟见他住口沉吟,心下一动道:“他是谁?”
江雨舟勉强笑道:“他乃是南王之子,万一有个什么好坏,又结下一门强仇,是以舟儿的意思是,不如以德报怨,将他伤势治好再说!”
松花钓叟闻言连连点首,江雨舟身形一闪,就向晕倒在地的孙北斗欺进。
谁知他身形一动,突闻一声娇叱:“退下……”
一缕尖风,应声袭来。江雨舟脚步一闪,场下落下个白衣少女.凤目含威,蛾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