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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力上两人不分轩轾,双方各退三步,江雨舟心头一动,正想改变奇招制敌。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爆出震耳沉浑大笑。
江雨舟愕然抬头,只见南王孙九五在刹那之间,已把韦骊珠左腕抓住,那阵震耳大笑,正由他口中飘出。
北震韦震川身形一动,南王立即瞪目大喝道:
“韦震川,你敢再进一步,我就要这丫头小命!”
北霸投鼠忌器,驻目怒喝:
“孙九五,你这是干什么?”
南王呵呵大笑:
“韦震川,南王北霸,门户相当,我孙九五什么地方配不上你,你竟拒绝小儿的亲事?”
北震冷笑一声:
“婚姻大事,必须两厢情愿,岂是勉强得了的?”
南王冷哼一声:
“韦震川,天下的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身形一转,朝向江雨舟道:“江雨舟,要宝不要人,要人不要宝,你自己决定吧!”
韦骊珠怒叱一声:
“江弟弟,千万别把鬼谷遗书给他!”
玉掌一翻,就向南王击去。
南王呵呵一笑,五指微一用力,小妮子咛了一声,那双攻出的右掌,立即软了下来。
北霸韦震川见状心如刀割。
江雨舟陡然上步大喝道:
“孙九五,赶快放手!”
南王沉声大笑道:
“如此说来,你是要人了?快把鬼谷遗书拿来!”
江雨舟双目怒火直喷道:
“好,你拿去!”
信手一扬,把那方玉盒丢了过去。
班达喇嘛纵身而出。
但南王孙九五大吼一声,右手连攻三拳,身形凌空飞起左掌一抄,已把那只玉盒抄人手中。
韦骊珠脱出掌握之后,甩出一把九寒砂直向南王头上罩下。
“珠儿不可!”
北霸大袖猛摆,闪电般飘了过去。
也真亏他及时出手,不然,韦骊珠非伤在自己的九寒砂下不可。
原来如九寒砂脱手之后,班达喇嘛与南王同时回身出掌。
这两人俱是绝世高手,双掌攻出,顿时把九寒砂震得倒飞而回;韦震川袖底翻浪,一般罡风过处,又把倒飞回来的九寒砂卷落。
一声惨叫过来,跟随着毒指钢环身后的大汉,噗咚倒了一个;眼见他四体抽动,转眼气绝。
场中一静,翻天怪客楼三奇、毒指钢环长孙丹全都勃然色变。尤其是毒指钢环长孙丹,一怔之后,立即沉声大喝道:
“韦大侠,你为何击毙老朽手下?”韦震川正在无法作答之际,江雨舟已闪身而怒道:’
“长孙丹,你若想活的话,就快说出苍穹书贤白凤鸣的下落!”
长孙丹陡地一震,答道:
“家主已死多年,你……”
江雨舟怒叱一声:
“住口!望圣楼坟场中埋的乃是金银珠宝,你还骗得了我?”
“哼!原来你就是昨夜掘坟之人,接招!”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今天我就放过你!”
长孙丹环指齐施,寒涛匝地涌到。
江雨舟声落掌起,发出万朵飞花,直向长孙丹掌风环影之中欺了进去。
毒指钢环长孙丹见状大骇,身形一撤,向后边退三步。
江雨舟嘿然冷笑,大步欺进。
长孙丹眉头一竖,弃环用掌,毒指啸风,恶雾激射。
骊珠见状大惊,但江雨舟双掌齐出,狂流激荡,顿时把长孙丹指端毒雾吹散。
毒指钢环长孙丹心下一凛,环顾四周。突然大喝一声。
喝声未落,同来的几名大汉蓦地身形一滚,不约而地亮掌欺身。
直向江雨舟拼来。
他企图以多为胜,正合江雨舟心意,只见他大笑声中,双眉怒剔,两掌倏扬。
就在此时,突然间一声震耳大喝:
“当心太阳神功!”
喝声未落,江雨舟指端火花业已射出,太阳神功猝然袭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条人形奔来,双掌疾卷,硬把毒指钢环等人迫退八步。
纵然如此,几人被烤得发燃眉落,衣服洞穿。
江雨舟在刹那之间,也已看清来人是谁,只见他儒衫飘飘,神态从容,正是近来崛起江湖的蜘蛛宫主人!
北霸韦震川见状猛上两步,沉声说道:
“蜘蛛宫主人,你从中插手打算怎样?”
蜘蛛宫主人哈哈大笑道:
“韦大侠,我辈武林中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江雨舟一声冷笑:
“此事与你无关最好少管!”
蜘蛛宫主人呵呵大笑道:
“双方既没有深仇大怨,阁下何必逼人太甚!”
“什么叫逼人太甚?只要他说出白凤鸣的下落,我今天就放过他!”
“白凤鸣?白大侠不是已死了多年了么?”
“这种欺世之言,我江雨舟不信!”
“阁下这话何意?”
“白凤鸣棺木之中,满放金银,不见尸骨,这还不是明明是假死欺世么?”
蜘蛛宫主人闻言一怔,但仅止刹那之间,又复呵呵大笑道:
“白大侠生前笑傲江湖,难免有开罪江湖人物之处,为了避免仇家翻尸盗骨,故设疑冢也是有的,若说他依然生在人间……似乎不太可能!”
江雨舟尚在迟疑之际,突闻耳畔暴喝连声,蜘蛛宫主人长喝一声,凌空拔起。
仇云密布,秋风怒啸。
班达喇嘛气喘呼呼,脸色大变。
南王孙九五率同手下,大笑声中扬长而去。
蜘蛛宫主人电射星飞,随后疾赶。
北霸韦震川与爱女骊珠,紧盯着江雨舟,似乎征求他的意见。
江雨舟心中暗忖白凤鸣是自己毁家之仇,已是无可置疑之事;至于他是生是死,日后不难查明,此时还是追赶南王,夺回鬼谷遗书要紧。
思忖中向北霸笑道:
“韦伯伯,这部鬼谷遗书万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北霸韦震川此时对江雨舟的看法早已转变,当下别有用心地呵呵大笑道:
“那就请贤侄照顾小女,老朽先走一步了!”
话声落处,人影电射而出,转眼就是数十丈。
江雨舟望着骊珠,说道:
“姊姊,小弟照顾着你走吧!”
这时候,骊珠不由得眼圈一红,芳肩猛甩,如飞而去。
江雨舟见状心头大动,心知半年多来,自己实在对不起她,沉哞半晌,立即飞身赶去。
奔驰之中,骊珠哎地一声,显然欲倒。
江雨舟赶紧一步,手臂一探,飞快地扶住了她的身驱,连连说道:
“你是怎么啦!”
骊珠娇喘微微,双眉紧皱道:
“薄命之人,哪敢当你下问,你前程万里,去吧,不要管我了!”
小妮子语调凄怨,哀哀欲绝,话音未落,粉腮上流下两滴眼泪。
最难受人恩,更何况梨花一枝春带雨,江雨舟想到那穿肠谷外自己任性而去的情形,不觉心下一酸道:
“这全是小弟不好,唉!不过那时小弟容貌未复,实在无颜与姊姊相见!”
骊珠星目半飘,幽幽说道:
“你认为姊姊真是个只重外表的水性杨花的人么?唉!看来当初祠堂前那一幕,你至今还不明白呢!”
江雨舟面上一热,心中刺痛万分道:
“当时全是为了小弟,小弟早就明白了!”
“那你在柔肠谷外,怎还不肯见我?”
“小弟因为那班达喇嘛早已订下了生死之约,何敢以将死之身,连累姊姊,这一次才得解围,要不然只有死了!”
“你不惜性命,求那六翅银蜂之蜜做甚?难道就专为恢复昔日的容貌?”
江雨舟恐怕真情说出来,又要惹下无边烦恼,当即含糊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向姊姊说吧,老伯人单势孤,我们还是快点儿赶上要紧。”
江雨舟容貌既复,死期已应,此时生机勃发,神采奕奕,骊珠误会冰释,重回情郎怀抱,不禁愁眉大解,笑语生春。
一双爱侣,携手飞驰,恰像是比翼晴空的乳燕,碧波浅水的游鱼。
但就在两人放足飞驰之际,突然连声冷笑,五条人影,疾掠而来。
江雨舟神色一怔,信手把韦骊珠往后一带。
双目过处,只见蝙蝠帮帮主与金针学究当先,另外三名骨瘦如柴的老头紧贴身后,十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灼灼打量。
骊珠向江雨舟轻轻瞄一眼道:
“江弟弟,他们是谁?”
江雨舟尚未答言,就听蝙蝠帮主沉声说道:
“金堂主,那夜生死坪上之人,是不是他?”
金针学究恭声说道:
“启禀帮主,正是这个贼子!”
江雨舟耳闻此言,不禁放声怒笑道:
“你们几个是特意找我来的么?”
蝙蝠帮主冷笑道:
“该死的小贼,这还是假的么?”
江雨舟扬眉怒笑道:
“很好!很好!你不找我,我也正要找你,但不知这三位是谁?”
话声中用手一指那三位骨瘦如柴的老头。
靠左一名老头,闻言立即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