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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这一招三式,约莫练有百次之上,尚还未至心领神会之境。
就车此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阵人声,他心头一凛,猛抬头,只见洞穴转接处人影连晃,现出三个人来。
这三人虽也泥泞满面,但江雨舟此时目光如电,仍可分辨出来人正是清云道长、了尘大师与朽木头陀。
当然,这三人也同时发现了江雨舟!
江雨舟心头猛震,愕然怒视。
清云道长等人也同时停下身形,向江雨舟瞪目而视。
洞穴里显得无比的沉闷,就在这沉闷的空气中,传出一阵动人心魄的冷笑,朽木头陀向前跨三步,喝道:
“姓江的小贼,你还能逃得出去么?”
江雨舟明知难敌这三位武林绝顶高手,但仍然傲气凌云,纵声狂
“该死的老鬼,你有多大能耐尽管使出来吧,姓江的等着你了!”
朽木头陀双眉倒竖,喝道:
“好狂妄的小狗,那你就接着吧!”
朽木头陀在当代武林中素以内力沉浑著称,禅杖挥动间风涛震耳.劲气迫人,颇有撼山拔岳之势。
江雨舟心头大凛,脚步一挫,立展古墓中学来的那招“斗牛龙光”。
这一招绝学本就奥妙无比,他挥笛亮匕,益见威势不凡。
眼见朽木头陀禅杖一落,江雨舟就得粉身碎骨,可是,锐啸刺耳中,那管凤笛也同时点到朽木头陀胸前。
这胸前方寸之地,足以致人死命,朽木头陀哪肯与他硬拼,心头一凛,摇肩甩步,向侧闪开三步。
这一招两人同时走空,江雨舟那支凤笛,哧的一声插入壁中七寸。朽木头陀手中禅杖带起震耳风涛,呼啸轰隆向洞顶碰去。
他内力之强实在惊人,杖尾距离洞顶尚有丈余,就听一声震耳巨响,洞顶沙石竟被震得纷纷下落。
就在沙石飞舞之中,突闻鸟声啁啾,数十只巨大白鸟,在黝黑的洞穴中鼓翅狂飞。
众人神情一震,江雨舟突然醒悟,先前听到鸟声悠悠,原来并非风笛上有何奇处,乃是这群白鸟所发,可是,这群白鸟怎会飞入此洞?难道这上面就是此洞原来的出路不成?
对,一定是此洞原有出路被鸟巢所塞,所以……
这念头在他心中闪电般一转,洞穴中业已尘雾渐消,果然,由头顶上透进一线天光。
就在天光初露,众人惊怔未定之际,江雨舟早已欺身跨步。
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江湖成名人物?他身形微动,了尘大师业已欺身而上,沉声喝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还想走么?”
手腕一亮,闪电般向江雨舟抓来。
少林一派,多少年来俱是江湖中泰山北斗,七十二种绝艺,无一
不是惊镇江湖之学。了尘大师既能代掌少林门户,功力岂可等闲视之?
江雨舟眼看无法逃遁,突然心头一亮,两臂猛抖,竟把凤笛上悟而未透的那式怪招使出。
了尘大师眼见一击而中,谁知人影一闪竟失之交臂,江雨舟如同一只飞鸟,穿云而上。
清云大师和朽木头陀同时为之一愣。
而江雨舟就在众人失神之瞬间,穿入洞顶孔穴之中。孔穴上端,是一棵通体中空的巨树,树中尽是枯枝杂草破巾毛羽,想必就是那群白鸟之巢。
他身出穴外,才看出这棵巨树植在河堤之上,河水滔滔,滚滚东流。
他还不知如何处置之际,树洞中突然传来几声沉浑的怒喝,他心头一凛,知道了尘大师等人就要跟踪而出,惊愕冷哼一声,举掌就向巨树劈去。
他由外向内挥掌,了尘大师等人也同时攻出三招。
不说洞中三人俱是武林一派之尊,就拿江雨舟来说,功力也非等闲可比,四股凌厉的掌风一激,顿时轰地一声巨震。
那棵巨树已连根倒下,树根牵动河堤,溃决了丈多宽一段,河水轰隆,直向洞道中灌去。
但闻地道中一阵惊乱之声,了尘大师等人刚一露头,就被洪水冲了下去。
江雨舟见状,不禁心头大乐,仰面狂笑,沿着河堤疾奔而去。
冰消雪解,河水东流,原野里一片新绿。
江雨舟正在奔驰之际,突然,耳畔传来一声冷笑:
“阁下三番五次偷入武当,今天若不说出个道理来,可就别怪贫道对不起你了!”
江雨舟对武当道士,已经恨入骨髓,闻言身形一驻,两目向四周连扫,果真见河堤左端,山脚下一片疏林之中,现出三条人影。
两名背插长剑,身着道装的道士,面对着蓝衫少年,那道人话音一落,蓝衫少年也还以冷笑道:
“你不问,我也正要问你,敝友与你们武当派有何仇恨,你们竟不分皂白地把他掳来?”
“令友是谁?”
“江雨舟!”
江雨舟心头一震,暗暗诧异道:
怪啊,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朋友?难道上次备食送衣的也是此人么?
他心中奇怪,情不自禁地脚上加劲,直向三人立身之处扑去。身形未到,场中已经打了起来,那道人一面挥掌猛攻,一面嘿嘿冷笑道:
“既然你与姓江的交往,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蓝衫少年怪叱一声:
“狂妄的杂毛老道,你认为武当虚名就能吓得了人么?今天我要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
掌势一翻,凌厉诡奥地连攻三招。
双方一接,那道人立即被迫退三步。他们似乎神情一震,继而扬声冷笑道:
“哼哼!我当是谁敢来武当撒野呢!原来竟是红尘四绝的传人,这样看来,十六年前之事,大约令师也有一份吧!”
“哼,有一份又怎样?”
“哼,你既然承认,今天只好委屈你了!”
道人话音一落,调头向另一个道人轻唤一声:
“师弟,亮剑!”
“剑”字出口,但闻唰唰两声,两名道人已飞快地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同时向蓝衫少年攻到。
江雨舟虽觉这少年话音颇为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认不出他是谁,不过他对武当道士恨之切骨,见状顿时大喝一声:
“住手!”
这一声断喝,凌厉深沉,隐含无尚威严。那两名武当道士,情不自禁地身形一撤后退三步。就是那蓝衫少年,也觉心头微凛停下手来。
江雨舟展开由凤笛上悟出的那招武学,双臂微振,凌空飞掠而来。
场中三人向他一扫,情不自禁地“啊呀”一声。
江雨舟傲然卓立,向三人飞快地瞄上一眼,顿时转过脸来,对着两名武当道士冷哼一声:
“两位还不认识寒碧崖下石牢之中的江雨舟么?”
两名道人同时心下一寒,半晌才道:
“你!难道你……”
这两名道人满面惊愕之色,你了半天,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这事情太让人不可置信了,中原九大门派的掌门人齐集武当,怎会让他从石牢中溜了出来?
江雨舟见状又是一声冷笑:
“石牢三日,原非你两条性命可以抵消,姑念你俩俱非主谋之人,赶快自断一臂,不然等我动手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两名道人闻言脸色俱变。蓝衫少年也是微微一愕道:
“江……少侠,请看愚……兄薄面,放过这次吧!”
这少年声音又尖又脆,虽然颇为悦耳,但却无半点儿丈夫之气。
江雨舟闻声猛一转脸,冷笑道:
“你于我无一饭之恩,点水之情,我为什么要买你情面?”
他由地道爬出,满脸满身,俱是污泥,虽看不清脸上疤痕,但其状依然狞恶异常,加以话语冷酷格外惹厌。
那少年神情一怔,忙道:
“鄂北荒村,在下为少侠置衣备酒,不知少侠可还记得?”
“啊!那人原来真是你,不错,我江雨舟买你一次人情,他们各断一指好了!”
那两名道人冷哼一声。
江雨舟倏地双目一瞪,喝道:
“你们不服么?”一
左侧一名道人突然沉声大喝道:“
“武当弟子,从未被人如此欺凌过!”
江雨舟大喝一声:
“那今天你就开个例子吧!”
凤笛一领,直奔道人胸前点去。
那道人横剑一架,江雨舟跟踪疾进,左手一晃,匕首呼啸攻到,只听厉号一声,这道人左手无名指,已被他齐根削下。
他一捂两式,用的依然是由古墓中学来的那式“斗牛龙光”,不过几经施展,变化愈奇,威力愈猛而已。
他一招得手,第二招接踵而至,另一个道人招式尚未展开,业已遭到同样命运。
又是一声惨号,两名道人同时转身,恨恨而去。
江雨舟心中大乐,不禁纵声大笑。蓝衫少年眉头一皱,满腹凄怨地喃喃自语道:
“天啊!难道他真变成冷血之人了么?”
江雨舟闻声陡地调转脸来,喝道:
“你说什么?”
蓝衫少年眉头一皱,说道:
“我以切金断玉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