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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死命地摇头,莫一宁笑了下,将褪下的外衣抛到潭边,然後动手脱裤子。火光在映在他健壮的胸肌上,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疤痕,是这些年战争留下的痕迹。结实的平坦的小腹幽幽泛著水光,当清澈的水沿著他身上的曲线滑落时,那种狂野的性感让忘忧脸快烧了起来。
当右手碰到水时,他的眉头不由轻蹙了下,忘忧咬咬唇,撑起身子脚步不稳地走过去。
“别乱动!”莫一宁制止他。
忘忧却涨红著脸慢慢走到水中,撇过头不去看他,却拿起布沾湿了水帮他擦自己擦不到的後背。莫一宁僵了下,用手扣住他的腰,让他受伤的脚站得没那麽吃力。
“我…我只是不想白白受人恩惠。”忘忧解释著。
莫一宁带著笑意凝视他,没有说话,腰上的手却更紧了。不经意看到他肩膀上当年自己亲手留下的伤,忘忧忍不住用指尖摸著,心里有点难受。
“没事…不疼了……”莫一宁在他耳边轻声说。
莫一宁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上,让他轻颤了一下,那股久违的空虚和激动燃烧起来。忘忧连忙推开他,深深吸了口气,尽力地平复那炎热的渴望。
“你自己洗。”把湿布丢给他。
想要转过身却被莫一宁抱住,他的动作扬起了一片水花,洒得两人浑身都湿了。感觉到自己的背紧贴著他的胸膛,一个火热而坚硬的东西正顶著他的臀,忘忧顿时心跳快了好几拍,连忙挣扎起来。
“一起洗吧。”莫一宁说完就动手扯他的衣服。
“不!”忘忧立刻反抗。
害怕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狠不下心来杀了他。
见当他惊慌的表情,莫一宁眼神黯然了下,动作轻柔许多:“只是洗澡而已,没你的答应我什麽事也不会干。”
忘忧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因为衣服已经湿淋淋的贴在了身上,但他仍强调著:“那里我要自己洗。”
“好。”莫一宁轻轻褪去他的衣物。
当他粗糙的手滑过时,被摸过的肌肤像要烧了起来,忘忧微微喘著气,抑制身体里涌现的阵阵酥麻。
柔柔的月色洒下,让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流转象牙的光泽,粼粼的水泼在两人身下荡漾开,那精致的轮廓上秀气的眉眼,那修长而匀称的身躯,看在眼里是一幅美得纯粹的画。
大腿内侧敏感的地方被抚过,忘忧咬住唇轻吟:“唔…别碰那里……”
他隐忍的表情和语气,显得那麽没有说服力,莫一宁轻握住他已经尖挺的地方,暧昧地道:“这里也要洗干净才行。”
“不…啊…”来不及说出口的反对,在莫一宁灵巧的左手下转化为呢喃。
在他的挑逗下,忘忧浑身发软,只能半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莫一宁急促的呼吸声就喷在耳边。羞耻的地方在他手里成了玩具,手指像是顽皮的孩子,兴致勃勃地揉捏跳动著。
即使两年的清修,也不能他抹去骨子里叛逆自我的天性,忘忧喘著气,抓住了他手臂说:“给我……”
原本只是想要让他舒坦的莫一宁,听到这两个字时艰辛维持的理智立刻崩溃,俯下头就在他修长如碧藕的脖子上啃咬起来。微微刺痛後升起的是战栗的快感,前面的尖挺被他握在手中揉搓,另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硕大,正在那股间摩擦著,光是这样已经让忘忧有种就要死去的感觉。
刚是在那如丝绸上的肌肤摩擦,远远不能解决莫一宁的饥渴,他想要进入到一个更深,更热的地方,被忘忧的身体紧紧包裹著,深到仿佛能刺探到他的心跳。
“你确定吗?”莫一宁趁还有一分清醒时问,他不想再伤害怀里的人,哪怕一分一毫。
“废话!”忘忧沙哑地道。
得到了他的肯定,莫一宁把他抱到一旁的边岸,让忘忧的双手撑在大石上,然後用手掰开他的臀,慢慢将的火热推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被异物侵入的涨痛让忘忧仰起了头。
感觉到他难受,莫一宁稍微退出来一点,在他刚松懈下来时再一股作气地刺进去。还好两人的下身泡在水中,虽然涨痛却并未让忘忧受伤,只是好一会儿只能不停地颤抖。
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肌上舔过,忘忧咬住唇,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莫一宁托起他受伤的腿,另一手环住他的腰,然後把自己顶入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唔……”两人几乎是同时呻吟了声。
水拍打在肌肤上,啪啪声的作响,节奏越来越快。一圈又一圈涟漪在身下荡漾开去。夜色下,无人的崖底,是只属於他们自己的世界,两人忘情地感受著彼此,仿佛像是盘踞在山峦上的藤蔓,抵死的缠绵在一起。
“啊啊啊………”朦胧地,忘忧听到一串极淫媚长吟,一声比一声豔冶,好像灵魂在喘息。
那声音,竟然是自己的,一声声、一串串的从自己的口中逸出,不可置信……
莫一宁也不懂,为何会如此渴望他,身体里的每滴血,毛孔里的每根毛发,都在呐喊著,尖叫著,甚至是疯狂的需要他。
明明已经抱在了怀里,明明已经占据著他的身体,可还是不够。莫一宁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狠狠地,凶残地,尝到了甘甜的血味才明白。
原来是恨不得吃下他,让他化为自己的骨血,融到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这时,什麽炎国沙国,什麽江山朝代,他统统都抛到了九天之外。
只想要他,要他,只要他就够了……
“你刚才咬我!”忘忧愤怒的指责著。
莫一宁帮他擦拭著身上的水滴,忍不住又在他颈上轻咬了一口道:“要不要让你咬回来?”
如情人间亲昵的情话,让忘忧顿时心中警铃大作,看著他问:“我们是敌人对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莫一宁只能点点头,继续帮他擦干身体。
“那…离开这以後…我们……”忘忧觉得脑中有点乱。
“再过几天,等我的手上的伤好点了就上去。”莫一宁把自己的披风围在他身上,然後说:“到时,战场见。”
听完他的话忘忧仿佛松了口气,可心却像是被揪著,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背过身不再看他:“我要睡了。”
这个男人,他曾经爱过他,嫁过他,恨过他,如今却不知道怎麽面对他。莫一宁原本想伸手把他捞进怀里,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想让他再为难自己。
两人分别挨著崖壁而睡,中间隔了个火堆,这距离是咫尺,却也是天涯。
最後这四天里,他们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目光会随著对方的身影移走,夜晚会悱恻地缠绵在一起。时而像情人般温柔地拥抱,时而像野兽般撕咬,每一天都仿佛像接近末日。
“我要在上面!”忘忧第无数次强调。
最後这一夜,莫一宁反常地没推三阻四,而是趴到了芦苇席上。
忘忧顿时楞住,有种脱离现实的感觉,这个骄傲而内敛的男人,竟然会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出现在自己眼前。不同於自己的白皙,莫一宁的肌肤是古铜色的,一块块肌肉紧密的结合著,刻画出他健美的曲线。
被他看得不自在,莫一宁别过脸去低吼:“看够了吗?要是个男人就快来!”
他带著羞恼的语气让忘忧不由地笑了,上前去抱住他的腰:“等下就让你见识下我是不是男人!”
这些天里第一次出现的笑脸让莫一宁看得失了神,耳根慢慢地红了,咬咬牙把憋屈吞进肚子里,为了这个笑,他值了。
知道第一次的痛苦,忘忧用手指轻轻试探地伸进去,感觉到他突然一抖,那里有点抗拒地收紧著。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温柔地松弛著他因为练武紧绷的肌肉,便听到莫一宁刻意压抑呻吟声。
“舒服吗?”忘忧坏坏地朝他耳边吹著气。
“难受。”莫一宁没好气地说。
忘忧怔了下,困惑地道:“为什麽我觉得还挺不错……”
“哈哈哈哈!”莫一宁被他逗得乐了,趴在那很没形象的大笑起来:“所以你天生就适合在下面!”
顿时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