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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变得更强大。
原来是他一味沈溺在梦里,连拓拔月也早看清了结局,所以才会把这支竹萧给他,而现在,梦是时候该醒了。
要有足够的力量,他才能阻止这场战争,让这场因为自己而造下的杀孽停止。
为此,他不惜任何代价。
时光飞逝,一晃就是三年过後。
沙国的军队穷凶极恶,一路从紫荆关逼进金川关,已经几乎攻陷半个炎国。三年来因为受战火牵连,让无数的百姓家园尽毁流离失所,许多难民纷纷涌往炎国的都城避难。
而金川关恰恰的炎国重中之重的一道关卡,盘踞在地势较高的山壁上,两旁则是大片沼泽,易守难攻。若想进入炎国中心范围,势必要经过金川关,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所以这次攻打金川关,沙王莫一宁亲自挂帅上阵,表示绝对不容有失。相同炎国也派了最出色的将领和最精锐的部队,这一仗的输赢代表著整个国家的生死存亡,连冰之国和水之国极度关注。
“王,查到了,这次镇守金川关的主帅是炎国的六王爷。”如歌禀告著。
主帅营里许多人怔了下,如墨脸色顿时变了变,收在袖口里的手微微颤抖。
“哼,没想到会派一个不学无术的王爷出征,难道是小看我们沙国吗?”其中一位将军说道。
莫一宁托著下颚,半倚在茶几上,懒散中带著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势。
他看想如歌,停了许久才问:“你怎麽看?”
如墨上前一步,此时众人才察觉到他怪异的脸色,一双星眸更是失去了往日的淡然。
“大王,六王爷乃景煞天之弟,虽然在外人看来是放荡不羁,可却一直手握兵权,此人城府极深绝不简单,这次派他镇守金川关,我军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如墨说。
虽然他报告得够详细,但莫一宁挑了挑眉毛问:“还有呢?”
“景胤天这人虽然武功平平,但擅长奇门遁甲之术,并且对用毒深有研究,为人心狠手辣不按常理,是狡猾而阴险的对手。”如墨越说脸色越苍白。
想起那个人的手段,如墨握紧了拳头,额上更是冒出了细汗。莫一宁对他之前潜伏在炎国的事多少有些了解,并没再问下去,只是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麽。
“明日午时,寡人要亲自去探探虚实,你们去准备下吧。”莫一宁说。
“是。”众人领命退去。
帐篷里剩下他独自一人时,莫一宁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三年来所见的杀孽太多,感觉到有点疲惫,更想念起那个人天真活泼的笑颜。
这场战争,他失去得太多,即使将来把炎国收为己有,也不能弥补曾经流逝美好。
翌日,金川关外战鼓震天号角长鸣,沙王亲自带兵君临城下,这座当年炎国耗费了巨大人力财力兴建的要塞,终於迎来它第一场考验。
城楼上那抹抢眼的白色,正是当今六王爷的王袍,而莫一宁高高骑在马上,黑色的披风随风飘荡,两人一黑一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大站一触即发。
“三千骑兵前进,二千步兵跟上,一千五弓箭手殿後。”莫一宁抬手一指,身後骑兵立刻如潮水扑上前。
景胤天坐在城楼上看著敌人出击,吊儿锒铛地翘起二郎腿,像只猫般慵懒地眯起眼,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主帅,该下军令了。”看到敌军已经快到城下,身後一个部下有点焦虑地说。
“哦?”景胤天睁开了眼,仿佛才回过神来:“随便打开城墙上的机关,让他们尝下炎国的弩箭吧。”
“是。”身後的人立刻吩咐一旁的士兵去办。
一会儿,耸立的石墙上慢慢凹了进去,放前望去是一排黑洞,接著洞口里纷纷射出像雨般密集的弩箭。
首当其冲的骑兵被连人带马射穿,还没靠近城墙已经倒了一地,後面的步兵更是难以幸免,城下片刻就尸横遍野。
“哼,炎国的弩箭威力果然强大。”莫一宁冷笑了下。
如歌点点头,仿佛他也早已预料到,两人没一点丧气的表情。
“五千骑兵前进。”莫一宁继续下令。
这次更多的敌人涌上来,而炎国的弩箭慢慢少了下来,让军队有机会来到城墙下。一抹笑容荡开在景胤天的嘴角,他站起身来走近出城楼,放眼看著脚下的形势。
“你有什麽看法?”他问刚才身後的那个属下。
“沙贼太小看我军了,以为凭那麽点人就可以攻打城门,却不知道越靠近城墙死得越快。”那人得意的道。
景胤天听完笑了下,回过头去问:“你想听听别人的看法吗?”
“忘忧,你出来说说吧。”他前面上一直紧闭的阁楼喊。
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走出来,因为蒙著脸而看不清他的容貌,修长匀称的身躯柔美飘逸,一双清澈的眼眸和秀气的眉头,身上带著股冷傲的气质。
“沙贼每次只派出一小股人马,应该只是在试探虚实而已,今日并无决战之心。”红衣男子看著城下说。
“说得好,既然这样就打开城门,送几千士兵出去较量较量。”景胤说。
“殿下,不可。”红衣男子顿了下,看著他道:“敌人一直朝正门进攻,明知是死路一条却依然如此,我猜必有埋伏,殿下不妨把士兵调动到城墙两端,应该会有所收获才是。”
“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景胤天摆摆手,完全对这场战上事不上心。
果然如红衣男子所料,沙国的军队虽然一直著重冲向城门,可慢慢骑兵身後分出了两支小队,朝城墙头尾奔去。此时一直潜伏在低洼地区的士兵也现了身,加入那两支小队一起进攻,好一计声动击西。
可是炎国却早有准备,城墙上出现许多士兵,顿时巨石头和利箭纷纷齐下,让敌人完全措手不及。
“大王!城墙两端竟然会有埋伏,可恶至极!”如歌失去平静地破口大骂。
莫一宁却一直盯住前方的城墙,距离太远他看不太清楚,只能把眉头锁得死死的。
“大王!”如歌惊呼一声。
因为莫一宁突然冲出去,他吓得赶紧跟上:“大王!快回去!再往前走就是炎国的射程范围了!”
莫一宁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手里的马鞭不停抽打著,只想离那城楼近一点,再近一点。
“呵…那人可是沙王麽?”景胤无聊了一天总算打起精神。
“没错,请殿下下令发射弩箭。”红衣男子说。
黑色的披风飘扬在身後,虽然身在战场里,却能看见那人脱离了队伍往他们的方向冲来。下完命令以後,景胤天看著那一路狂奔的人,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
“那沙王莫非疯了不成?”景胤好奇地问。
红衣男子冷冷地看著,清澈的眼里没丝毫动荡:“也许吧。”
如歌眼见莫一宁越来越接近城门,心急得像被火烧了似的,再别无他法之下拿出一直背身後的弓箭,瞄准莫一宁的马臀射了出去。
“嘶!”马儿一声长鸣,颠簸了几下抓狂起来,毫无防备的莫一宁被摔下了马,在地上滚了半圈才站起来,黑色的长袍上沾满泥土。
“大王!”如歌把马停在他身旁,硬声道:“大王请冷静,若此时出了意外,轻则动摇军心,重则让我们多年的心血付诸一炬!”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醒了莫一宁,他转过头看看城楼上那道红色的身影,咬咬牙跨上如歌的马。
“回去,下令撤兵!”莫一宁说。
看著那两人又掉头转回去,景胤天啧了一声,无趣地走回椅子上去。红衣男子也别过头,眼里闪过一线光芒,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
这一仗,当然是沙国败了,只是损失的人数不算太多。
但在沙国军营里,沙王却丝毫不沮丧,反而许久不曾出现的笑容隐隐挂在嘴角。如歌边帮他处理摔下马时受到的擦伤,边小心的观察著他的脸色,动作轻柔心里却忐忑不安。
“寡人好象看到他了。”莫一宁突然说。
如歌楞了下,立刻道:“大王,王妃已经过世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