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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充满怜惜的眼神看著,景虹停下挣扎,幽怨地道:“混蛋!如果不愿意为什麽要跟我成亲!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
把手指退了出来,莫一宁一个挺身刺进他身体里,眼里是熊熊的蔟火,足以把景虹焚烧得粉身碎骨。
也不管他痛得几乎昏厥,莫一宁残忍地律动起来:“你以为寡人想跟你成亲吗?知道这在沙国来说是多麽荒谬的事吗?真该谢谢你的月大夫,是他威胁寡人如果不娶你别想活著走出王宫。”
此时身体上的痛已经变得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景虹感觉自己胸口仿佛穿了个洞,听到莫一宁不是自愿与他成亲时,他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紫荆关时,你知道寡人有多麽希望你不要出现吗?你知道吗?”莫一宁继续冲刺著,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可你偏偏过来了!寡人已经警告过你!为什麽你还是要来沙国!”
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来,洒得满床都是,可是莫一宁像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景虹真的不懂,一直在受苦的明明是他,可为什麽莫一宁却有如此浓烈的怨恨,一边狠狠地蹂躏他,一边说著可笑的话。
如果凭几句话就想打消他对莫一宁的执著,他又何必一直披星带月赶到紫荆关,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会回头,现在却又责怪他不听警告。
“你别以为…只是叫如歌传几句话……你根本知道我不可能会听…你只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点…混蛋……”景虹断断续续地骂。
“闭嘴!”莫一宁低下头咬住他的唇。
木床吱吱声的响著,没完没了的响著,敲打出让人绝望的旋律。烛火渐渐微弱,时间是利锐的尖刀,每一刻都是痛不欲生,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漫长得让人几乎以为痛苦是用无止尽的。
这一夜过後,他足足五天才下得了床,而莫一宁却一直没再出现过,只是将他和小亮软禁起来,只允许他们在屋外的院子走动。一晃就是整个月,景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吃穿方便莫一宁并没有刻薄他,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杂务,到了夜晚已经累得倒头就睡。
“主子,你歇歇去,我帮你洗。”小亮硬是把他拖到了边上,自己卷起袖子动手洗木桶里的脏布。
景虹感激的对他一笑,牵强的笑容里有太多勉强,让小亮看了越发难受。
“现在炎国正是秋天吧,宫里的菊花肯定开了,那一片片的黄色想起来就觉得美丽。”小亮边搓著衣服边说。
“那枫叶应该也红了吧。”景虹搭著话。
“是呢,要是能回去看看就好……“小亮顿时收住声,转了下话题:“主子,我听说明天宫里有宴会呢,好象是过什麽节日,除了下人宫里的人必须全去呢。”
“是吗?”景虹不感兴趣地应。
即使是宫里有什麽宴会也与他无关吧,他虽然顶著妃子的头衔,却比下人还不如。除了如歌来看过他几次之外,在这个王宫里他就像个隐形而多余的人。
“王妃。”如歌走了过来。
景虹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感觉别扭无比,懒懒地应著:“你又来干吗?”
如歌把手里的药材递给小亮,然後说:“这是医治咳嗽的良药,对王妃的病应该会有帮助。”
“我才没病。”景虹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才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可是却抑制不住喉咙的瘙痒:“咳…咳……”
如歌和小亮对望一眼,无奈地笑笑。
“王妃,请记得按时吃药,那属下先告辞了。”如歌对他行了个礼。
目送著他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景虹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是感动的。在这陌生而冰冷的王宫里,只有如歌会来看他,还常常嘘寒问暖送了不少东西。
白色的羽毛在指缝间滑过,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好奇地看著主人,不时拍几次翅膀想引起他的注意。莫一宁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著它的羽毛,若所有思地想著什麽,深沈的面容上看不出思绪。
“王。”如歌一进屋便喊。
他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抬起眼来问:“药送到了?”
如歌点点头,心里有点发堵,小小的一包药材,也许在别的地方值不了几个钱,但在几乎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却是用钱也难买到的东西。
没等莫一宁发话,如歌已经像往常那样开始禀报:“大夫说王妃只是水土不服,加上心情郁结,所以病得久了一点,最近几天情况好了很多,能随处走动,也开始干活了。”
“嗯。”莫一宁应了声,良久才有问:“他没以前那麽活泼了对吗?”
“也许王妃只是成熟了点。”如歌说。
“受了那麽多苦,能不成熟吗?”莫一宁把肩膀上的苍鹰抱了下来。
“王……”如歌哀伤地看著他。
莫一宁没再说话,走到书案前开始处理国事,如歌给他端上一杯热茶,然後站在旁边候著。看著他的剑眉时而拧起,时而松开,屋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时而传来几阵刻意压抑的轻咳。
“我不去!”景虹没好气地就说。
如歌耐心地劝著:“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塔亚,宫里的人全部都要参加,王妃当然也不能例外。”
“什麽是塔亚?”小亮在一旁好奇的问。
“四月初八这一天,是沙国人祖先迁移到大漠的日子,他们听从了神的旨意,长途跋涉地寻找著一个能让人死後安息的地方,据说当时我们的祖先来到了大漠,在缺水缺粮的绝境里,发现了一个银色头发,碧绿肌肤的男子。”如歌停了下来。
“後来呢?”小亮追问。
如歌喝了口茶,才继续说下去:“後来那男子头发化鬓毛,皮肤化鳞片,双手化成爪子,叼起奄奄一息的祖先,跃到了九天之上,再把他放到了一片绿洲中。”
小亮听得双眼发光,满脸都是惊叹的表情。
“那片绿洲应该就是现在的都城,後来你们的祖先在这里住下来,然後生儿育女,就有了现在的沙国。”景虹不屑的接下去,这种神话故事书里多不胜数。
如歌笑著说:“王妃果然聪明,那请问当时只有祖先一个人,如何生儿育女?”
“是呀。”小亮也好奇地看著他。
景虹不感兴趣地撇撇嘴:“这我怎麽知道。”
“後来那男子又变回了人身,而且并和我们的祖先相爱,两人在一起生活繁殖後代,直到祖先百年归老之後,那男子才化作青龙的姿态,带上祖先的魂魄一起离开凡间,到那时他们的儿女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竟然是条青龙。”如歌终於把故事全部说完。
“人和龙也可以在一起?”景虹问。
“当然可以,只要有爱,世间万物都可以相处在一起。”如歌顿了顿,接著说下去:“那男子的名字就叫塔亚,所以每年的这一天,我们都会向天祭拜,祈求青龙之神保佑沙国风调雨顺。”
“既然王妃已经嫁到沙国,就是沙国的人,必须要去参加塔亚。”如歌说。
景虹再也找不到借口推辞,只能点点头。
“王还特意命我带了新衣服来,让王妃换了再去。”如歌打开带来的包裹。
一套红色的长袍出现在眼前,看起来轻薄如蝶翼,却不会露出肌肤,摸上去更是软滑顺手。比起景虹之前买的胭脂红,这身袍子的布料更矜贵,银色的腰链熠熠反著光。
景虹蹙起眉头,浑身不自在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袍子,浑然没有察觉到小亮和如歌惊豔的眼光。
“赶紧走吧,早去早回。”景虹道。
“是…主子。”小亮恍然回过神,立刻跟在他身後。
如歌看著他像朵花般飘然而去,不得不赞叹莫一宁的眼光,也不枉费他千辛万苦找来珍贵的布料,给景虹做出如此合身袍子。
高台上放著几个动物的头颅,有羊和马还有牛,虽然已经被砍了下来,但那双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除了头颅旁边还放著一些其他的祭品,青龙图腾的旗帜高高挂在半空,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高台下。
景虹一出现立刻引起了注意,一身惹火的红衣,在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