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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东方凌铁青的脸色下强烈的邀请对方一家留下来吃饭。
席间,温母对东方凌旁边的月朗十分的亲切,不住的给他夹菜,甚至没有注意到东方凌并不怎麽好看的脸色,幸亏温父及时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拽我做什麽”将近四十的女人,眼睛依旧水灵灵的,让人看了心动。
温父不好说出,只道:“你吃自己的饭菜便是”。
温花枝还没有将两人的事情同父母讲,心里忐忑父母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恩人产生不好的想法。
另一方面,温母的热情款待让月朗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心里忐忑很久,夹了一片蘑菇在温母的碗里,道:“您,您也吃”。
温母瞬间抛弃了温父,眉开眼笑的答应著。
“娘”温花枝道。
“恩?”温母看向女儿。
“您赶紧吃饭吧”温花枝夹了一棵菜放进母亲的碗里,这种话要她怎麽说呢,这位东方公子对於月朗公子的在乎,很深,她深怕母亲犯了忌讳,看现在东方公子的脸色,她就有些害怕。
事实证明,大家的想法是对的,东方凌作为一个王爷,在席间没有将他的网页风范表现出一点点儿,反而将他的争风吃醋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一点,让出来串门的飞云十分不齿,凤舞则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东方凌的筷子扫荡了几乎所有的盘子里的菜,全部夹进了月朗的碗里,月朗面前堆积出了一堆难度系数很高的小山,不仅如此,旁边还掉落了好多。
月朗有些尴尬,筷子一不小心掉落在地上,赶紧弯腰去捡,结果不小心又当翻了碗里的菜,从脖颈的地方浇下去,看著著实有些惨不忍睹,可怜的是,菜上面还冒著热气呢。
东方凌的心猛地一紧,,桌上的其他人也立马变了颜色。
虽说烫了点,还在月朗的承受范围内,因此只是稍稍的皱了皱眉头,就是这稍稍,在情人的眼里就好比翻江倒海一般。
倒是东方凌一把撕开了月朗的衣服这一动作让月朗受惊了许多。
脖子上还沾著菜叶,泛著红,与旁边的白嫩极为不搭。月朗眼睛扫视周围,有些尴尬,东方凌这才注意到这麽多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的人看,瞬间又狂怒起来,拦腰抱起了月朗便往外走,回了卧室。
一群人愣怔在那里。
“哈哈哈”凤舞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哈哈,看东方那个模样,变脸真是快啊,要是给红叶他们看到了,哈哈”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我劝你笑完了再说,或者说完了再笑”。飞云冷冷道。
“忍不住嘛“凤舞揉著肚子,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娘,你怎麽了”大家都回过神了,温母却还呆愣愣的看著东方凌离开的方向。
“你不要担心,月公子的伤应该不碍的”本以为母亲是太过关心月朗,说完这一番话,母亲也应该宽心。
没想到母亲的脸转了过来,看著自己,眼中的茫然,甚至有些吓坏了温花枝。
温父也发现了妻子的奇怪,皱著眉头道:“怎麽了”?
“玉佩”温母嘴里吐出两个字,让大家都很疑惑,凤舞和飞云也将视线投了过来。
“锦儿的玉佩”温母颤抖著道,竟然伴著眼泪。
“娘你怎麽了”温花枝害怕的道。
“玉佩”?凤舞仰著脑袋思考了一下,道:“刚才夫人脖子上是有一块玉佩好像,你说的是夫人吗?”
温夫人又是一颤:“夫人,什麽夫人”
凤舞咬了咬嘴唇,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很有可能是一位思想保守的妇人,这下,以後的饭菜估计是没有著落了。
飞云斜了众人一眼,端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酒,是好酒,至少有十年了。
“娘,凤舞公子说的是月公子”温花枝道。
“你的意思是?月公子喜欢男人?”温母的脸上写著不敢相信,温父则是沈下了脸。
本来只是以为两人关系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关系,而且还是这样的明目张胆,男子以色侍人,古来就受人所不齿。
“回家”温父道。
“可是”温母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好像有什麽堵住了,几番张嘴也说不出。
“爹,其实”。
“回家”温父再次说了一遍,虽说这些人是他们一家的恩人,可是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温家一家人走後,房间里就剩下凤舞和飞云,飞云自顾自的喝酒,也不吃菜,凤舞倚在椅子上,好笑的盯著他看。
直到飞云起身,两人也没说一句话。
拍了拍身上的饭香酒香,飞云打算走人,却被凤舞拦住。
灵慧狡黠的眼神中充满了笑意:“这里就咱两个人”。
“所以呢”飞云道。
☆、第三十三章
“你看,你吃的最多了,当然是你收拾了”。凤舞道,难不成这一桌子的东西要自己一个人收拾不成。
“我连筷子都没拿”飞云道。
是了,凤舞扫视了桌子上的一壶酒:“可那壶酒,都被你一个人喝了”。
飞云走了回去,将酒壶提在手里。
“你干什麽”。
“这壶酒是我喝的,这酒壶,我自己拿走”飞云道。
“那这麽多碗筷呢”。
“我可一个都没碰”。
“啊我也没碰”凤舞瞪圆了眼睛道。
“我让你刷了?”飞云道。
凤舞摇了摇脑袋。
飞云挑了挑眉毛,这不就得了?
“我要是不把这些处理的话,我会无家可归的”
“关我什麽事”
“你会收留我的吧”。
“不会”飞云回答的很干脆,不带意思的迟疑。
“我会每天在你家屋顶上唱歌”
“……”
最终飞云在这可怕的传说中的歌声中失败,大家想象一下两个俊美的帅哥鲁著袖子在巨大的木盆旁坐著,木盆里面是堆积成了小山似的碗筷。
飞云咽了咽口水,这碗,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他下不去手。
凤舞等待著飞云先开始,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洗啊”。
“你怎麽不洗”飞云反问道。
“你先洗”。
“……”
飞云的手在盘子的上空搁置许久,最终没下去。
一个时辰之後,碗碟终於被洗好了,只不过是被两人雇佣来的人处理的。
东方凌将月朗抱进房中之後,将他平放在床上,还没找到毛巾,看到月朗的脸也红红的,担忧道:“脸什麽时候烫到的”。
“啊?没,脸没有烫到”月朗道。
“那你脸怎麽这麽红?”话说完之後,月朗的脸变的更红了,东方凌这才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用温水擦洗了烫过的地方,东方凌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上面有翠竹的图案。
“凌,你似乎特别偏爱竹”,东方凌为月朗涂抹的仔细,但是由於手指的力度太轻,就好像是用一根羽毛在上面划过,痒痒极了,月朗只好说话转移注意力。
“恩”东方凌应道,见惯了宫里的争斗,所以对於纯洁的事物,特别偏爱。
“疼吗”东方凌道。
晶莹的液体涂抹在脖颈处,透著一股子清凉:“不疼,其实并不是很烫的”,月朗解释道,并不想让东方凌为自己担心。
“红了”怎麽会不疼呢。
“许是,这里的皮肤有些嫩”月朗道,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这样不知道矜持的赞美自己感到难为情。
“你怕我担心?”涂抹好药膏的东方凌却半弯著腰,盯著月朗的眼睛,极为认真。
月朗有些不自在,扭转了脖子:“是真的不”话还没有说完,脑袋就被东方凌掰了回来,躲无可躲,只能望著东方凌的眼睛,如同夜幕中的星星。
两个人靠的如此近,就连呼吸都喷在彼此的脸上,东方凌有些情动,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兽性,更是因为月朗难得的表现出对他的关心。
月朗心中有些慌乱,这麽多年的逢场作戏,竟是一点点儿都发挥不出来,真是,谁遇上了‘情’这个字,都要被俘虏了。
“是吗,是因为怕我担忧”东方凌执著道。
月朗不回答,只是看著他。
“说,回答我,说是”声音透著一股子蛊惑,想要将对面的人绕进去。
“是”月朗道。
心上涌上的潮水一般的欣喜,月朗眼睛微微闭了起来,东方凌的身体都知道,那张薄唇,在等待著自己去品尝。
真正的情爱是什麽?并不是单纯的做爱。
两具身体里都包含著对对方浓浓的喜欢,这样的做爱,才能够达到身心交融。也只有这样的做爱,对人的身心,是一场